叶瑾一走,钟跃民就睁开了眼睛。
毫无意外他刚才的样子是装的。
本来在饭店装醉是为了早点走。
但是没想到阿牛给他打了个助攻。
钟跃民当然就欣然接受了。
“真是个憨憨。”
钟跃民笑了笑起身走了。
楼下前台小妹看着两人不过十来分钟时间就一前一后的走出来。
用很是同情的目光看着钟跃民。
钟跃民笑着对她说道,“押金不用找了,当是小费。”
小妹高兴的说,“谢谢你先生,虽然你那个……但是别自卑,很多像你这样的。”
“我见得多了!”
“真的!”
钟跃民一头雾水的走出去。
直到走出酒店好久他才反应过来,这是被人当成了快枪手!
“玛德!”
“她有毒吧!”
……
第二天叶瑾再见到钟跃民的时候,时不时的就会突然脸红。
可能是经过昨晚上的事,回家后做了什么不好的梦,那画面还在脑海里没有褪去。
“他可真坏!”
敲门声打断了叶瑾的思绪。
她打开门,外面是一个她不认识的人。
宁伟开口问道,“你是?”
“我是新来的,你找老板是吗?他出去抽烟了。”
宁伟若有所思的打量了她一下,然后就走了。
在楼顶找到了钟跃民。
“跃民哥。”
钟跃民骂道,“你他娘的总算是回来了,再拖下去晓白得骂死我。”
“你先去收拾收拾下午我们就过去鹏城。”
“其他人路上再说。”
宁伟憨厚的回答,“哦。”
把一切安排妥当,两人总算是踏上了回程。
还是游泳,两人漂在海面上。
明明可以坐船了,白手套已经有了自己的运输船。
但是钟跃民偏偏喜欢游泳。
“少林?武当?”
“有点意思了。”
“他们没看出你的根底吧?”
宁伟摇摇头,“打他们还用不上。”
“你小子,挺自傲的呀,回去了我们练练。”
宁伟也是跃跃欲试,经过这段时间的进步,他认为自己和钟跃民之间的差距已经无限缩小了。
甚至有可能超过了钟跃民。
“行啊,等回了四九城好好练练。”
……
最近剧院的事比较多,到了年底各处都有演出。
但是秦岭却请假了。
团长没有任何意见,还笑嘻嘻的把她送到门口。
这让她受到了其她人的嫉妒。
“凭什么她可以休息?”
“人家后面可是有人。”
“谁后面没人?我后面还好几个人!轮得到她作威作福吗?”
“那你也去请假试试。”
“哼!”
秦岭回到家的时候听到了卧室里有声音传来。
是那种靡靡之音。
看着地上的鞋她知道,肯定是那个坏蛋回来了。
于是静悄悄的走到门口,故意使坏的一把推开门。
大声喊道,“你们在干什么!!!”
屋里两人就这么盯着她。
秦岭突然脸红尴尬想钻地。
因为钟跃民正在给周晓白揉背呢。
和她想的那种不太一样。
“那个……你们继续,我先去洗澡了。”
钟跃民和周晓白两人被她逗乐了。
周晓白坐了起来,“好了,别给我按了,找你的秦岭妹妹去吧。”
钟跃民抱着她,“你才是我的好妹妹,哥哥先疼你。”
“呸,你这话不知道给多少人说过。”
钟跃民心里一凛。
“说啥呢,我不就你们两个。”
周晓白问道,“那婉儿呢?”
钟跃民大声说道,“冤枉啊,天可怜见,我和她之间那是小葱拌豆腐,清清白白的。”
周晓白捂住他的嘴,“你小声点,让邻居听到了。”
“有没有冤枉你,你自己心里明白。”
“说的多了,你会厌烦我。”
“这次回去带着婉儿一起吧。”
钟跃民疑惑的问道,“为什么?带她干啥。”
周晓白没好气的说,“婉儿和家里决裂了,你让她一个人孤苦伶仃的在这里过年?”
钟跃民故意说道,“那有什么关系,非亲非故的,我管那么多干嘛。”
周晓白轻笑道,“钟跃民啊钟跃民,你要是就大方的同意了,我还不会怀疑,你越是这样说就越证明了你的心虚。”
“我心虚?开什么玩笑!我有什么好心虚的!”
“我做人堂堂正正的,我这一身清白不容你污蔑…”
周晓白突然变得气势凌人,“你越是大声就越是在掩饰你的内心的不安。”
“你钟跃民是什么样的人我能不知道?”
“你要真是个不为女色所动的人,我和秦岭能这样?”
“行了,你也别和我在这里解释,不管你们有没有事,我已经和她说了,让她去。”
钟跃民小心翼翼的问道,“她同意了?”
周晓白似笑非笑的说,“你猜她会同意吗?”
钟跃民拂袖走了,“我猜个屁!她爱去不去,关我鸟事!”
关上门转身就推门进了秦岭的卧室。
秦岭正在换衣服,看他进来,也没害羞,大大方方的就这么脱下来了。
这些年生活好了,秦岭的皮肤更加细腻光滑。
“你俩刚才在喊啥呢?”
钟跃民抱着秦岭坐在自己身上,他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褪去。
“没啥,晓白说让我过来陪你,不能冷落了你。”
秦岭心里明镜似的,但是她不去拆穿钟跃民。
“那你还在等什么?”
“我想你了!”
钟跃民瞬间热血沸腾了。
最终战火还是烧到了周晓白的身上。
……
钟跃民一行人最后登机,他们坐在飞机的最前排,这里和其他人隔开了。
郑婉儿也赫然在列。
袁军和郑桐两家已经早一步出发了。
郑婉儿还有些扭扭捏捏的。
“要不我还是下去吧,我看钟先生不是很欢迎我。”
钟跃民脸一板,“和我有什么关系,又不是我叫你去的。”
郑婉儿顿时泫然欲滴的。
周晓白踹了他一脚。
“给我闭嘴!”
然后拉着郑婉儿的手,“听我的就行,他的意见不重要。”
郑婉儿可怜兮兮的点点头。
而钟跃民只能苦笑不已。
“得,我闭嘴呗。”
宁伟在靠窗边坐着的。
两耳不闻事,眼睛死死盯着窗外。
不过裂开的嘴角证明他注意力还是在里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