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跃民说道,“但是那都是有原因的,你听我解释啊!”
“是吗?”
“真的啊,你听我慢慢说来,先,先别动手了。”
钟山岳冷哼一声,“你少在这里巧言令色,今天你说什么我都不会信的,我现在只相信我眼睛看到的。”
钟跃民满肚子的故事正要编,这下被钟山岳给堵了回来。
“那你都不听我说,我还能怎么办,你打死我吧。”
“就当从来没有过我这个儿子,老钟家从此就断了后了。”
谁知道钟山岳根本就不吃他这一套,而是冷然道,“你在威胁老子?你当我不敢?”
眼见钟山岳的手已经摸到凳子了,钟跃民赶紧认错。
“爸!”
“我错了!”
“这一次我错的很厉害。”
“我虽然在外面九死一生的立下了那么多功劳,但是我还是不应该在男女之事上犯错误。”
“就算驰骋疆场打的猴子哭爹喊娘又怎样。”
“就算我促进了英格兰的谈判又怎样,就算葡萄那里也有我的功劳又能怎样!”
“错了就是错了,这些天大的功劳也掩盖不了我...我博爱这个错。”
“我都认了!”
“你打死我吧!”
钟跃民闭着眼睛跪在地上,好像在等待行刑一样。
而在他这么一通报上自己功劳之后,钟山岳不得不承认一个事。
那就是两相比较起来,这个错误好像还真算不了啥。
毕竟这些姑娘又不是他强迫的,两情相悦而已。
“你....你真是要气死老子啊!”
“滚!”
“走之前不要再出现在老子面前!”
钟跃民双手一震,手上的皮带就应声断裂。
他赶紧溜了出去。
屋里的康云这时也走了出来。
她安慰的说道,“孩子的事就让他们自己去处理吧,跃民他,他虽然不对,但是........”
“哎,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钟山岳也是叹了口气,“这小子越来越不像我了,我这一身正气他一点没学到。”
康云白了他一眼,下梁歪了,上梁能说一点问题没有?
“不过跃民他找了那么多女人,为什么没有一个怀上的,跃民他会不会……”
钟山岳脸色一变,对啊!
钟跃民这小子该不会是有什么问题吧!
............
钟跃民走在漆黑的街道上。
这会还没有路灯,只有偶尔经过的小汽车。
“老东西,你给我等着。”
钟跃民咬牙切齿的。
他实在是没想到,何先生居然又摆了他一道。
还摆完就溜,真是厉害。
“你等我回了澳门,我.....我欺负死你闺女!!!”
大晚上钟跃民漫无目的溜达着,不知道怎么就走到了高玥家外面。
钟跃民坐到了花坛上,又开始思考怎么解决港岛的烂摊子。
想着想着就头疼,好久没用脑子了,不太好用了。
出来上厕所的高玥看到花坛上蹲了个人,她有些警惕的挨着另一边走。
突然天上的云朵飘过,露出了月亮。
月光照耀下高玥认出了他。
“钟跃民?”
“你怎么在这?”
钟跃民说道,“我是在这里保护你。”
高玥不解的说,“保护我干嘛?”
“我们的任务太过凶险,而你又没有什么自保之力,所以我才在这里守着,就是怕那些间谍会对你不利。”
高玥听后十分感动。
“那你怎么不告诉我呢?”
钟跃民一脸正色的说,“我不想让你担心,而且,而且我怕你多想,我做这些这只是同志之间的互相帮助而已。”
这话说完了之后,钟跃民自己都在心里给自己鼓了个掌。
说的太好了,这还不感动死她!
高玥柔和的说,“我们这里住了很多人的,你不用担心,回去吧。”
钟跃民摇摇头,“不行,你可能还不知道那些人的厉害,我要是不在你就危险了。”
“那,那你找个室内啊!”
“也不行,在室内我就看不到外面的情况了,我在这的意义是啥?”
高玥习惯性的咬了咬嘴唇,然后一言不发转身上楼。
不一会又下来了,给了钟跃民一个水杯还有一件军大衣。
“晚上冷,你别着凉了!”
高玥怕被邻居看到,头也不回的就进屋了,再也没有出来过。
不过钟跃民的样子却好像被刻在了她心里。
在高玥的心中,现在已经不认为钟跃民是个坏人了。
清晨,天刚蒙蒙亮的时候,高玥又下来了。
钟跃民还裹着大衣坐在那,头发上都有了一些露水。
这会正闭着眼睛,身上一抖一抖的。
听到有人靠近才缓缓的睁开眼。
“高玥同志!”
“你醒的那么早吗?”
高玥的眼睛一圈有着一些淡淡的黑色,看起来像是没有睡好。
确实也是如此。
这一晚上她辗转反侧,每每闭上眼睛就总是想起在楼下的钟跃民。
迷迷糊糊的也就睡了两三个小时。
“睡不着了,晚上有什么情况吗?”
钟跃民脸色一变很严肃的说,“还好有我在,凌晨有两个人鬼鬼索索的在这里晃来晃去。”
“但是因为看到有我在这坐着,他们怕引起别人的注意就离开了。”
高玥顿时有些害怕,“真的?那可怎么办?”
钟跃民狠狠的说,“今天就干掉他们!”
“不是要顺藤摸瓜吗?”
钟跃民摇摇头,“等不及了,我怕他们趁我不注意对你下手。”
“我不可能视你的安危如无物。”
高玥低着头,她怕的是那些人伤害他的家人。
听说间谍都是无所不用其极的。
“走,我带你去吃个早饭,然后再行动。”
天还没亮,街上的小食店已经打开门做生意了。
早起做工的人已经开始在街面上出现。
钟跃民细心的帮高玥擦拭了一下凳子。
“坐吧,我们随便吃点。”
高玥有些不安的说,“就我们两人去吗?”
钟跃民塞了一口包子,很自信的说,“你放心,我会保护好你的。”
“我的身手你可能不知道非常高。”
“有多高?”
钟跃民比划了一下,“大概四五层楼那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