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家世代医学世家,曾经与躲在深山野林的白家齐名。
几百年前,陆家出了个异类,不爱医术爱炼丹。
当时的皇帝已近黄昏,在陆家异类处心积虑的靠近下重用他,将他封为国师。
数百年前,异族进犯,陆国师制造出了一种药,名曰多子福。
此药满足了老皇帝增加人口,壮大军队的野心,由此开始在民间流传。
更别说女子服用此药,竟能将她们变得更重那种事情,且比一般女子会更加特别。
这满足很多贵族某些念想,所以尽管多子福昂贵,他们还是争相购买,然后挑选女子豢养起来,从小让她们服用此药,以供自己享用。
多子福越传越广,连外族都会偷偷购买,给族人分发。
这样过了三十年,多地出现女子死亡。
但是大家还没有意识到是多子福造成的,直到某位贵族家豢养的一百女奴集体爆体而亡。。。。。
一同死亡,同样的原因。白家从深山出来,多子福就此揭开了它恐怖的面纱。
当时皇帝已经换了一个。
那位陆国师炼丹技术或许真的有一手,老皇帝硬是多活了约二十年。
新帝看中他的才能,让他继续当国师,自己则更加痴迷长生之术,完全不管国事。
陆国师变成了国家最大的奸臣,广为敛财,陷害忠良,整个国家民不聊生。
然后终于有人忍不住,推翻了王朝,灭了陆国师以及陆家满门,甚至那段日子连姓陆的都要被牵连,遭受无妄之灾。
但是陆家也有清醒人,知道陆国师所为必遭灾祸,早早将自己的后代送了出去。
陆老头就是陆家后代的子孙,从小被灌输一定要光复陆家的思想,他忍无可忍,逃了出来。他一路风餐露宿,知道了很多事情。
这些事都是扶桑在陆老头留下的记事本里看到的。
越清楚就越痛苦,最后陆老头躲在了边境。
他想在那里专研出多子福的解药,消除陆家几百年罪名。
事情就是如此巧合,他研究多年,终于决定对人下手。
就在他想要抓人做药人的时候,在某个异族的园子里捡到了一个婴儿。
————
扶桑等人都走光了后,才将门锁起来,慢慢解开了上衣。
他心口的布已经被鲜血浸透,若是再晚点,恐怕就会被别人发现了。
扶桑将布料打开,然后用自己制造的药重新撒上去。
他虽然痛觉薄弱,但是用刀剜开心头取血,还是让他脸色苍白,几乎拿不住刀。
浴桶的药物其实只是止痛,消毒作用。
扶桑抱着少女软软的身子,将自己取到的心头血含在口中,渡入她的口中。
少女嘤咛一声,眼睛紧闭,被他喂了好几口血。
当初他答应了陆爷爷会守住自己身体的秘密,如今也不算食言。
他想。
十几年的药人经历,就差最后一次,陆爷爷就能将他彻底炼成药人。
那种整个身子都能用药,毫无神志的药人。
但是最后陆爷爷停止了。
他临终前对扶桑说了很多。
说了陆家几百年前造的孽,说了自己的执念以及对扶桑道歉。
明明多子福已经消失,但是他却还是要制造什么解药,这只能说明他对权势的渴望,与那位陆国师无异。陆老头发出嘲讽。
最后,他和扶桑说了他身体的秘密,让他将所有的医书学完就直接烧掉。他还给扶桑留了当初他捡到扶桑时扶桑身上的所有东西。
他喃喃一声陆家早该绝后了,带着对扶桑的不舍,闭上了眼睛。
扶桑对洛祁他们说的四个字是‘与我交合。’
其实这也没错。
多子福其实算是淫毒,扶桑若是炼成了药人,他的整个身体都是药。
但是扶桑没有趁人之危。
其一是害怕没有作用,其二是不愿意在万灵神志不清的时候对她做什么。
所以藏了刀子,割开了自己的心口。
这些刀具还是万灵送的,说是‘手术刀’,扶桑十分珍视,一直随身带着。
他等了很久,等到万灵又开始躁动不安对他动手动脚的时候才将她抱出去,再次给她诊脉。
扶桑想到这里,看到刀口边的一个浅浅的牙印,眼中又有了笑意。
当初在张家她给万灵诊脉觉得她身上有怪异之处,但是当时多子福被压制,他没有诊断出究竟是什么异样。
但是数日前,他再次给万灵诊脉,发现她身上的毒正在快速活跃起来。
如今她身上的毒解开了,他很开心。
然而思绪又不由想到万灵对他上下其手的场景。
————
万灵感觉自己在做梦,她对面是如玉的胸膛,线条起伏,是不太明显的肌肉。
略棕色的水顺着白皙的肌肤和胸肌划过,没入下面的水中。
她看到起伏的胸口上。。。。。
粉色的。
她开始意识到这是一个不怎么正经的梦。
万灵呆呆地看着,突然听到笑声,她后知后觉抬头,眼前男子不仅甚至身子好看,连脸也好看。
含笑的眼睛,高挺的鼻梁,粉色的薄唇,还有一头她最喜欢的动漫人物般的白发,长长的白发也没入水中。
万灵有点发呆,这个梦有点奇怪,她怎么觉得眼前的男子非常熟悉?
“阿灵。”
对面的男子声音好听。
他还认识自己名字?
万灵有点高兴又有点烦躁,这水怎么这么热,身体也很热,她要被热死了!
水也不怎么干净,漂浮着药材。
难道自己进了别人的锅里?这是在拿他们熬汤?
她水润润的眸子又眨巴几下,突然觉得自己要熟了,身子顺着水往下滑。
她没能如愿,对面的男子将她搂住。
万灵被他抱着,突然发现自己也没有穿衣服,慌张地想要捂住胸口。
“你怎么脱我衣服!”
她想要指责自己身后的男子。
但是软软的声音没有任何威胁性。
万灵气闷,觉得靠近他后,自己更加热了。一股热气在体内乱窜,她总想做些什么发泄。
“对不起。”
耳边的声音十分诚恳,万灵反而觉得不好意思了。
被拿来煮了嘛,当然要脱衣服,难道穿着衣服煮吗?
那也太影响口感了。
难道自己煮鸡汤也不脱毛吗?
万灵皱眉,那味道一定难吃。
她完全不知道自己想的东西多么恐怖,还大度地抬头对着男子线条分明的下颌线说:“没关系,又不是你的错。”
你也好惨,要和我煮成一锅汤了。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