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收到楚渊打来的电话,得知江辰这头蠢猪,居然跑到楚渊的地盘去闹事。
江海天得知一边打电话给江辰,希望他能够放聪明一点,主动退却,一面急急忙忙赶到楚渊所在的别墅,防止事态进一步扩散化。
江辰的狂妄,令江海天彻底愤怒。
对方这是铁了心,要与楚渊死磕到底了。
一旦江辰与楚渊起了冲突,他这个局长,恐怕也会吃不了兜着走。
一旁的林婉竹已经在得知江辰干的事情之后,当即便载着江海天,火急火燎的赶了过去。
话说。林婉竹的车技,完全可以用车身来形容了。
半个小时的路程,硬生生被她时分来到。
来到现场,眼见还有挽回的余地,江海天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真要是动枪了,出现伤亡,他这个局长怕是要做到头了。
“江局长,你也赶来了,这真是太好了。”“刘市长命我抓捕三起连环命案的嫌疑人,你身为魔都警局的局长,定然会秉公执法,包庇犯罪嫌疑人的事情,肯定是出不出来的。”
江海天的到来,并没有令江辰畏惧。
早就料想到对方要说什么,江辰率先发言,搬出自己的靠山,彻底断了对方的念头。
现在都已经将话摆在明面上,江海天若是选择在这个时候帮助楚渊,阻拦自己。
不就是告诉所有人,他在徇私舞弊,包庇犯人。
“奉命捉拿?我才是一局之长,没有我点头,你居然敢调动这么多的警力?”
“江辰,早就被撤职调查了,撤职查办的文件,就在路上,别想着垂死挣扎了。”
江海天也懒得废话。
既然撕破脸皮,那就将话往明白了说。
“停职查办?”
“江局长,你虽然是我的上司,却没有停我职位的权利。”
“我是奉了刘市长的命令行事,哪怕是你江海天,也没有资格来管。”
“听着,给我将楚渊与这个女的,一起拿下。”
“没有我的命令,谁敢妄动。”
两位大佬,一个让动,一个不让动,但凡有一点眼力劲的人,这个时候都是缩手缩脚,绝对不敢去当出头鸟。
楚渊并没有理会,这等针锋相对的场面,坐在旁边,品尝着刚到的碧螺春。
这样的小场面,自己搬个板凳看戏,便已经足够了。
江辰的命令一下,却被江海天阻止,所有的人相互观望,却不敢轻举妄动。
唐俊倒是想替自家主子动手,刚刚迈出步伐,却见周围同事露出戏谑的眼神,也缩了回去。
“你们想干什么,不听我的命令,是不是想下岗了。”
江辰气的肺都要炸了,这群废物手下,关键时刻一点用都没有。
自己手握逮捕令,却抵不住江海天区区只言片语。
现在的情况,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拿下楚渊,自己还能够翻盘,甚至还有可能将江海天拉下马。
若是失败,别说楚渊不会放过自己,江海天怕是也会与自己死磕到底,更是会在心爱的女人面前,彻底失分。
江辰下意识的将目光放在林婉竹身上。
那天晚上林婉竹与楚渊约会,二人亲密无间的情形,直接浮现在江辰脑海当中。
江辰杀机涌现,恨不得现在出手,解决楚渊。
楚渊颇有兴趣的望向江辰。
动手?
有点血性的主角,怕是都会选择动手,与自己来个鱼死网破。
可惜。
江辰压根就没有这个机会。
无论是实力、身份、背景,他楚渊都甩了江辰好几条街。
同样都是穿越者,同样都是系统拥有者,其中的差别,可不仅仅是两个字就能够形容的。
“江辰,你不要在这里胡搅蛮缠,现在收手,为时未晚,相信楚公子大人有大量,不会跟你计较太多,如若不然,悔之晚矣。”
林婉竹劝说道。
她也是看对方一身本事,“一身正气”,不忍心这么一号人物,一时糊涂,犯下难以弥补的过错。
她不劝说尚好,这么一劝,直接点燃江辰内心的怒火。
自己可是重生者,更是气运之子,系统加身,会需要楚渊这种富家公子不予计较。
江辰咬着牙,目露凶光,做出了决定。
“唐俊,你给我上,宰了楚渊,我提拔你为魔都警局的刑警队长。”
现在只要杀了楚渊,剩下的江海天,他完全有办法解决。
江辰话音刚落,一道威严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我魔都警局的刑警队长,什么时候需要杀人才能够上任的。”
“江辰,你这个副局长做的可以,你当警局是你开的,想杀谁就杀谁,想提拔谁就提拔谁?”
紧接着,一名五六十岁的老者缓缓走来。
在他的身后,还跟着四五个人,身上都带有一股上位者的气息。
来人乃是魔都市委书记楚玉山,至于身后的几位,也全部都是魔都的大佬。
可以说,因为江辰,魔都官面上最强的几位大佬,除了江辰口中的刘市长,基本上都出现在这里了。
“楚书记,你……我……”
见到这些人出现,江辰彻底傻眼了。
这些人,他自然是全部认识的。
他更加没有想到,楚渊居然有这样的本事,能够调来这么多的大佬。
其中几位大佬,因为侦办案件的时候,或多或少,与他们有一丝丝的牵连。
江辰都是卖了人情给对方,没有深挖下去。
他也没有指望,这些人能够成为自己的后援,只求有朝一日,念在自己“手下留情”的份上,不要针对自己。
可现在,这些人望向自己的眼神,仿佛已经是个死人了。
楚玉山并没有继续理会江辰,而是径直走到了楚渊面前。
“楚渊,这些事情的确是我们工作的疏忽,这种人,我们会处理,绝对不会让他们危害这个社会的。”
“楚书记客气了,我自然是相信你们的,一颗小小的老鼠屎,是坏不了一锅粥的。”
“哈哈……”
二人对视一眼,好像什么都说了,又好像什么都没有说,尽在不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