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与此同时,何雨柱骑着自行车载着何雨水从工安所门口经过,被正好从里面出来的沈宏达叫住了。
何雨柱停下自行车,问道:“沈大哥,有什么事吗?!”
沈宏达说道:“本来打算晚上去你家的。既然遇上了,我就不去了。我已经接到调令,明天去津门报到。”
何雨柱一脸不解的问道:“好端端的,怎么去津门啦?!”
沈宏达叹了口气,说道:“没有办法!这是上级的命令。不过这次去津门也算是升职。接替我的人你也认识,就是原来的副所长张彪。我已经跟他打过招呼了,你有什么事尽管找他。另外,你们四合院里的问题不少。你跟他们接触的时候一定要小心。”
何雨柱点了点头,说道:“沈大哥,你就放心吧!我心里有数!到了地方不要忘了给我来个信。”
沈宏达说道:“成!我不会忘的!”
何雨柱从挎包里掏出了两盒白壳子香烟,塞进了沈宏达的手里,说道:“沈大哥!那我先走了!路上保重!”说罢何雨柱骑着自行车载着何雨水离开了。
目送着何雨柱的身影渐渐远去,沈宏达才看向了手里的烟,笑着嘀咕道:“这小子,居然连这烟都能弄到。本事还真不小啊?!”
何雨柱带着何雨水出了四九城,找了一个风景还算不错的河边,何雨柱把自行车停好后,把自行车后座上面的藤盒拿了下来,从里面拿出了一块雨布,铺到了地上,说道:“雨水,你把盒子里的东西拿出来,放到雨布上。我去周围看看,找些树枝过来。”
“哥!你去吧!早去早回!”何雨水附和了一声,开始忙碌起来。
何雨柱担心何雨水的安全,也不敢跑远,先去了不远处的小树林,捡了一些枯枝,接着何雨柱又寻着声音摸进了离河岸不远的芦苇丛。还别说,何雨柱的运气不错,捡了二十多个野鸭蛋回来。
刚刚收拾好东西的何雨水看到野鸭蛋,问道:“哥,这里怎么有这东西啊?!”
何雨柱笑着把手里的野鸭蛋放到了雨布上,接着又把两个口袋里的野鸭蛋掏了出来,说道:“这有什么好奇怪的?!那边的芦苇丛看到了吗?!如果不是为了留些种蛋,把整个芦苇丛扫一遍,估计能能够百八十只野鸭蛋不成问题。”
何雨水问道:“哥,咱们又没带家伙,这野鸭蛋怎么吃啊?!”
何雨柱回答道:“这还不好办?!等把火烧起来,在野鸭蛋外面包上一层泥,直接丢进去烤不就成了。”
何雨水听到烤野鸭蛋,眼睛顿时亮了起来,接着用祈求的眼神看着何雨柱,说道:“哥,要不,你去弄一只野鸭子回来,咱们烤鸭子吃吧?!”
“你这个小馋猫!”何雨柱笑着白了何雨水一眼,说道:“等着!”说罢何雨柱站了起来,向芦苇丛走去。过了大约十几分钟,何雨柱提着两只野鸭子从里面走了出来,走到河边,拿出小刀把野鸭子处理干净后,拿着鸭子回到了何雨水的身边,问道:“鱼还钓吗?!”
何雨水摇了摇头,把何雨柱拉到了身边坐了下来,头枕着何雨柱的肩膀,说道:“哥,能一直这样下去该多好啊?!”
何雨柱问道:“又想到何大清了?!”
何雨水斩钉截铁的回答道:“原来还想。现在不想了!我有哥就好了!何大清让他去吧!”说着何雨水闭上了眼睛,嘴里不自觉的哼唱起了《送别》的歌词。
何雨柱兄妹俩就这样坐着,坐了整整半个小时。何雨柱听到何雨水发出的微鼾声,笑着用手撑住何雨水的身体,然后动作麻利的脱了自己的外套,把何雨水裹住后,拉过藤盒,垫在了何雨水的身后,接着何雨柱把柴堆好,点起了篝火。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了,随着烤鸭的香味飘散开,何雨水也醒了过来。何雨水揉了揉眼睛,问道:“哥,可以吃了吗?!”
何雨柱顿时被何雨水可爱的样子弄的哭笑不得,说道:“马上就可以吃了!”
“哦!”何雨水应了一声,把盖在身上的衣服披到了何雨柱的身上,然后在何雨柱的身边坐了下来,问道:“哥,我睡了多久啦?!”
何雨柱回答道:“不长也就一个多小时吧!”说着何雨柱用手里的树枝,从火堆里拨了一个土疙瘩出来。把外面的土敲掉,何雨柱拿起野鸭蛋递到了何雨水的面前,说道:“先吃一个鸭蛋垫一垫肚子。”
“哦!”何雨水应了一声,接过野鸭蛋,剥了壳,小口小口的吃了起来。
又过了十几分钟,鸭子终于烤好了。何雨柱卸了一只鸭腿递到了何雨水的面前,说道:“吃吧!”
何雨水接过鸭腿同时说道:“哥,你也吃!”
“嗯!”何雨柱应了一声,从烤好的鸭子身上割了一只翅膀,慢悠悠的啃了起来。
春去秋来,转眼就到了1953年年末,随着立国之战结束。大批的学者陆续回国,何雨柱所在的研究所研究员多了很多。食堂也进行了调整。何雨柱负责的一班和谢带娣负责的四班合并,由何雨柱担任组长、谢带娣担任副组长,负责研究所早饭和午饭。除此之外何雨柱还负责研究所的小灶。这里所谓的小灶就是研究员同事之间的宴请,以及宴请海外过来的学者。顾长林负责的二班和刘大山负责的三班合并。顾长林担任组长,刘大山担任副组长,负责研究所的晚饭和夜间食堂值班。
“哥,今天怎么又没见三大爷啊?!”晚上何雨柱带着何雨水回到四合院,刚进四合院大门,何雨水忍不住问道。
何雨柱看了阎埠贵家一眼,说道:“说不定,他们家有事出去了。”
“何雨柱,怎么回来那么晚啊?!让全院的人等你们,你好意思吗?!”何雨柱和何雨水刚进入中院大门,刘海中的声音响了起来。
何雨柱直接怼了回去,说道:“又没有人提前跟我说今天要开会?!再说了,你们要开会就开好了!也不用等我们!”
“都少说几句!”易中海这时跳了出来,先是安抚了刘海中,接着对何雨柱说道:“柱子,你先把自行车推回去,马上出来开会!”
何雨柱白了易中海和刘海中一眼,把自行车推回了家,拿了两个凳子出来,和何雨水一起在自己家门口坐了下来。
易中海说道:“现在人都到齐了。我有一件事情要跟大家说一下!过完年,军管会正式撤销,接下来将由街道办接替军管会的工作。”
“军管会撤销了,你们三个管事大爷是不是也要下台啦?!”
听到人群里传出的询问声,阎埠贵倒没什么,易中海和刘海中两人脸上都挂不住了。刘海中见易中海没有反应,轻咳了两声提醒易中海。
易中海回过神,说道:“这个问题上面没有说。我想我们三个大爷是不是下台另选贤能,还是不再设立管事大爷,我想年后就会有定论。”
何雨柱问道:“还有其他的事吗?!”
易中海回答道:“没了!”
“就为了这事?!你们搞的这么兴师动众?!真不知道你们想什么?!浪费大家这么多时间!”说罢何雨柱站了起来,说道:“雨水,咱们回家!明天你还要上学呢?!”
何雨柱兄妹一走,四合院的其他人也都走了。贾张氏回到家里,笑着说道:“军管会结束了,易中海他们狐假虎威的日子也就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