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煤气供应全国的生意,有没有兴趣?”
宋可心放下包包在沙发上坐了下来,秘书此时泡了两杯咖啡进来。
“谢谢,麻烦给我一杯温水。”
徐景焕一听煤气全国入户顿时来了精神。
“妹子,你这可不简单啊,生意是好生意,可我徐氏集团全部资产拿出来,也接不了这个大盘子啊!”
煤气生意赚钱这毋庸置疑,但徐景焕吃不下这块大蛋糕,他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资金大头我可以帮你解决,小头我们按比例出资,不过管理团队需要借助你现成的。”
徐景焕一听资金大头解决了,立即松了一口气,同时又喜上眉梢。
“这没问题,我的团队随时可以派上用场。”
“行,你团队先根据我刚才说的出一个最快的方案,就以京城开始先推行煤气入户。”
过年也只有几天,煤气入户全国也不是一朝一夕能成,最快也只能先以京城为试点开始。
“京城也有一些煤气加工厂,如果能将他们收购更好,如果不行,那就成立新的厂子。”
“好!这些我会交待下去。”
徐景焕点头,宋可心说的他都会听进去,她提供的每一条建议不能保证百分百让他赚钱,至少不会让他有任何亏损。
“资金很快会到位,管理方面需要你多操心,老徐,我相信你!”
这一句老徐我相信你,让徐景焕心底一阵暖意流动,他与宋可心一开始合作是因为她救了当时自己怀孕的妻儿。
他对宋可心感激在心,所以他的房地产投资项目愿意分宋可心一杯羹,没想到他的无意投桃让他的徐氏集团迎来了更大的机会。
宋可心是他生命中的贵人!
没有宋可心,徐氏集团的生意也不会在短短一年之内发展得如此迅速。
“你都这么说了,我自然不会让你失望!”
话落徐景焕拿出一份财务报表给宋可心看。
“这是西沙岛这几月的营业收益,成本已经回来了。”
西沙岛那里投资的度假项目一开始也是宋可心建议的,徐景焕相信宋可心的眼光,目前只几个月便将投入的成本已经收回,可想而知往后的收益有多可观。
“不错!”
宋可心看着财务报表,眼底染着笑意。
宋可心从徐氏集团出来时太阳已经下山,温度也开始慢慢下降,但她的心却仍是一片火热。
煤气进入千家万户这是必然的趋势,新年即将到来,这又是一个新的开始。
有人笑,就有人愁。
姜氏集团停止供煤后,姜绮云一直很自信的在家里等着贺兴超被释放的消息。
等了几天没有听到半点风声,而集团却迎来了国家审计部门、税务部门来查账,另有工商部门以及消防部门过来检查煤矿工地环境是否安全。
姜绮云立即意识到了不对劲,她马上打电话给温英纵,温英纵那边说会派人过来。
姜绮云心里暂时松了一口气,只好让下面的人先应付着那些检查的人员。
不到半小时煤矿的厂长打电话来求助,说账被查出问题,还有煤矿设施也出现问题需要整改等等。
一天时间姜绮云被厂子里的电话炸得头昏脑胀,她一听到电话都不敢接。
而她打电话给温英纵想问问到底什么情况时,温英纵的电话却怎么也打不通。
姜绮云急得不行,最后到晚上,厂长跟她汇报,说厂子已经被政府部门接手,煤矿正常运营,厂子里的会计全部由政府部门接手。
姜绮云一听双腿瞬间瘫软一屁股跌在沙发上,当局这是强制性要收购她的煤矿产业。
她不该自以为是的可以用煤矿产业去要挟当局放了贺兴超,这正好给了当局一个机会!
姜绮云现在悔得肠子都青了!
“老李,备车去温司令家。”
姜绮云从沙发上凭着一股毅力起身,她不能让姜氏集团就这样没了,现在温英纵是唯一能救她姜氏集团的人了。
姜绮云一路火急火燎的赶到温家别墅,佣人领了姜绮云进屋,接待姜绮云的却不是温英纵而是温英纵的女婿裴绍。
“裴师长,温司令人呢?”
姜绮云见温英纵不在,心底陡然一沉,温英纵避而不见这是什么意思?难道真的放弃了姜氏集团?
“姜女士,岳父还在军部忙,有什么事情你可以直接跟我说。”
裴绍早知姜绮云所为何来,他接自己岳父的命令负责在此处等姜绮云。
“当局对我姜家出手,温司令打算什么时候出手?难道眼看着我姜氏集团被收购吗?姜氏集团这些年可没少给司令提供帮助。”
姜绮云神色激动。
“姜女士,你怎知我岳父没有出手?”
裴绍神情冷然,眼神睥睨。
姜绮云一惊,温司令出手了?
“既然温司令出手了,我姜氏集团能否保得住?”
这是姜绮云目前最关心的问题,就连贺兴超能不能救出来她都不管了。
“我岳父身居高位,也受众多势力掣肘,这些年虽然姜氏集团没少给我岳父提供帮助,但我岳父也没少替姜氏集团扫清对手。”
姜绮云没有说话,等着裴绍的下文。
“岳父也不想失去姜氏集团这么一个盟友,姜女士不必急着有所动作,当局出手,不会让姜氏集团消失,顶多让你姜氏集团失去控股权而已。”
煤矿这块肥肉哪方势力都想占为己有,他岳父自然也不例外。
“失去控股权?这跟失去姜氏集团有何区别?”
姜绮云如遭重击,脸上毫无血色,全身控制不住的发冷。
从前在商场上无往不利的她,为了打击竞争对手,她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那时候的她多春风得意啊!有姜氏集团作为靠山,手里有着庞大的资金,她从不担心自己有一天会失去这一切。
她自负的认为用煤矿停供可以威胁到当今那位最高权力的领导人物,直到姜氏集团接二连三出事,她蓦然醒悟自己不过是拿鸡蛋砸石头。
如此可笑!又可悲!
她怎么会把一手好牌打到如今这样稀巴烂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