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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公联系了知青办,杨亚隆被送走了。
因为没有追究其打人的责任,应该知青办把他带回去后,也只是重新给他分配地方。
但小花他们不放心,交待阿公要千万小心。
接着便是开学了,春燕如愿以偿地去上了大学。
二大妈现在每天尾巴翘上了天,以前看不惯她的人,现在更看不惯了。
大队里的适龄儿童们,也在阿公的要求下,全都上了小学。
没有了奉老婆子从中阻挠,金香也去上了一年级。
她跟老师特别申请,上课带着金宝。
金宝虽然伤了脑袋,但是不吵也不闹,老师便同意了。
岩翠竹的事,她婆婆和大儿子被抓走了。
家里只剩下公公、男人和两个小儿子。
没有人女人收拾,就跟住在猪圈里,甚至连猪圈都不如。
在阿公的强烈要求下,他家的两个小儿子也去上了学。
但因为身上太脏太臭,没少受同学们的排挤。
他们外婆也就是岩翠竹的阿妈,一把年纪了经常去给两个外孙洗洗衣服。
春平每天的工作都是泡在实验室里,春喜带其他几个年轻人便是在实验田。
大队里又来了三名知青,依然是两男一女。
阿公这次让队里单独给知青们盖了房,等到时候周敏也出去和他们一起住。
杨亚隆这次的事件,让阿公阿奶心有余悸,让外人住家里太危险。
大队通了电以后,每天大队部晚上是会开学着灯,到了十点关灯。
夜校扫盲班的课继续开着,大家看到了学习的好处后,只要下了工不是累得动不了,都会去上课。
有些即使不上课,也拿着鞋底和衣服去做针线活。
孩子们在院场里打闹,上课的在屋里上课,不上课的在屋檐下做手工。
小花姐妹上了初二,小阳升了高二,春妮也考上了公社中学。
储媛媛的病时好时坏,没法再继续上学,故储父储母给她办了休学。
同时也给木青办了休学,夫妻平时要给学生上课。
照顾储媛媛的工作就交给了木青,她成了储媛媛的保姆一样。
每个周末三兄妹都会带一些资料回芒棒大队,跟着春平在实验室里忙活。
他们现在回大队也不坐汽车了,都是开车回去。
忙活完了春平还跟着一起去学开车,在江边的空地上,大队里的其他年轻人也都来了。
这一来二去,自然就引起了别的大队的年轻人眼红。
这天傍晚兄妹三人和春平,以及大队里的其他年轻人,又在江边练车。
从远处来了以阿拿瓜为首的,纠集了几个大队的年轻小伙。
他们到了江边一看,芒棒大队的年轻人们,在排队挨个练车呢。
这可让他们眼红得不轻,要知道芒棒大队以前要是远近最穷的大队。
如今人芒棒大队的年轻人都玩上了汽车,他们却连自行车都没摸上呢。
看着眼前的汽车,他们眼里的贪婪再也掩饰不住了。
阿拿瓜做为这个团队的头目,上前道,“谁的小汽车?”
“我家的,有什么事吗?”小花往前一站。
阿拿瓜一看,小花两姐妹如今出落得是越发的不一般。
长得好看就不必说了,主要是那气质,是他们大队里的那些土妞们所不具备的。
“想借来玩玩!”阿拿瓜说着就上手去摸车门,想要打开进到里面去。
“擦完屁股洗手了吗?就上手摸,把你的脏手从我车上拿开!”小花厉声训斥道。
“挺凶啊!”阿拿瓜看了看自己带来的人,接着说道,“不过没什么用,识相点就给老子让开!”
阿拿瓜纠集的这一班人,都是些不学好的,自然不会管这年头流氓罪有多严重。
他们只看姑娘好看,自然是要上前调戏一番的。
这时就有个不怕死的,占着他们人多,十五六个人,而小花他们这边一共不到十个人。
于是上前对着小花姐妹吹了口哨,还说,“小姑娘,我们今天不仅要玩你的车,还要你们跟我们一起玩!”说着还发出了淫笑。
小花看了一眼阿拿瓜,以及这一群人全是附近好几个大队的混混。
看来今天不给他们点教训,说不定哪天这周边的姑娘就会被他们嚯嚯了。
于是姐妹二人,一个眼神交流之后,就摆开了架势。
她们挥拳而出,猛然攻向这些人,二人拳头带风,呼呼作响,一拳比一拳猛烈,且全部朝着对方要害而去。
被打的人一个个哪里招架着住,踉跄后退,直至身体倒飞而出,直接撞向江边的大石块。
只见噼辣啪辣声不绝,惨叫连连。
姐妹二人趁胜追击,叫队里几个年轻人扯下那些混混的腰带。
一个个反绑着双手,让他们跪在沙子上。
小花想让他们跪在这里一个个给她唱征服,可惜这个年代还没有这首歌。
大队里的青年,当时看到阿拿瓜带了这么多人来,还想回去摇人。
却没想到只小花两姐妹,不用十分钟,就把这十几个人全打趴下了。
而且还是在小阳都没动手的情况下,那小阳要是再动手,那是不是更不得了了。
于是队里小伙就问小阳,“你应该是最厉害的吧,高人都没出手呢,这就全问被拿下了?”
小阳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我是最不厉害的,她们比我厉害多了!”
队里年轻人一想好像她是,小花家从她阿奶那一辈人起,好像女人都挺厉害的。小花阿妈平时看着温温柔柔的,听说春梅结婚那天,她一脚把人踹飞两米。
他家里弟弟跟小花差不多大,早几年就经常被小花打哭,如今估计他弟弟十个都不是小花的对手,实在是太凶残了。
看着眼前跪倒了一排的小混混们,小花问道,“会唱歌吗?”
大家面面相觑,不知道小花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并不敢做答。
“哑巴了吗?问你们话呢,会唱歌吗?”小月上前踹了一脚阿拿瓜的屁股。
小月至今记得,当初就是阿拿瓜害得小花额头破了,现在还有一个疤。
明明多好看的妹妹,现在生生额头有了个疤。
以前自己软弱,不能替妹妹报仇,现在不揍死你丫的。
“会,会会......”阿拿瓜支支吾吾地回答道。
“会唱什么呀?”小花大声问。
“东方红!”有人小声地说。
算了,东方红就东方红,这年头乡下没几个会唱歌的。
难不成让他们唱山歌给自己听?她又不是疯了,山歌不是情就是爱的,不明摆着占她便宜吗?
“东方红,大家都会唱的吧?”小花说道,“来,阿拿瓜你给起个头,大家一起给我唱东方红,唱到我满意为止!”
队里年轻人年一看,这是什么鬼?
“你们该干嘛干嘛吧,要练车的继续练车,让他们给你们当伴奏!”
于是小阳着队里年轻人们继续练车,小花和小月监督着阿拿瓜以及十几个混混们唱《东方红》。
“东方红,太阳升......”
“大声点,拿出刚刚天来老子来了也不怕的气势来!”小花看谁不张嘴,声音小,就从后面踹谁的屁股。
一直到天黑,小花三兄妹以及芒棒大队的的年轻人们,开始离开江边。
“喂,把我们解开!”阿拿瓜道。
“自己想办法解决!”小花说完便和大家一起走了。
不过这还没完,到了晚上,小花又去了阿拿瓜家,将阿拿瓜装进空间。
由小阳扒光了他的衣服,从广告公司拿来了黑色的喷绘颜料,将阿拿瓜全身喷黑,丢在他们大队部门口。
待第二天上工,阿拿瓜队全队的人看到一个全身漆黑的光身子的物体躺在大队部门口,经过再三确认是他们队的阿拿瓜后,都说他惹了不干净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