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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闵柳雪听着一副我信了你个鬼的表情。

“你爱信不信。”

轶才懒得理她,多说无益,说了不听跟他没半毛钱关系,轶又不是那种不择手段的家伙,总不能给人家把性格都改了。

可闵柳雪人家还差点信了,转头冲夜舞歌问道:“小璇一...”

话说一半她指了指自己脑袋。

夜舞歌有些哭笑不得。

“这是真的。”

她也没办法啊,要讲轶的真实年龄,听萧晓青说,加上轶在意识形态漂流的那段时间,轶差不多得6000甚至超过7000亿岁。

要不是萧晓青信誓旦旦地保证,她都不敢信。

“证据呢?”闵柳雪戏谑的盯着两人。

得。

夜舞歌也不想说了,摊着手说:“你爱信不信。”

归魂殿的藏书没有和轶预想的那般还有更多的见解和认知,只单单草之先前给他看的那两本就非常全面了。

在这里剩下的,大多都是一些关于修魂一类的古典,对轶来讲并没有多大用处。

由此,轶都是跳着跳着看,看到重点会在笔记本上记一笔。

慢慢的,笔记本上已经记了差不多10页内容,研究向有8页,知识点一页,他老婆的灵魂信息只有一页。

回看笔记本,轶微微叹了口气。

轶知道,这里的很多东西都不能给他一点帮助,特别是关于初始的,这里人只有这个概念。

现在,轶有些后悔以前为什么不再多坚持一下,或许现在也不用这么麻烦,还是知识少了。

注意到轶的情绪,夜舞歌有些担心。

“怎么了。”她问。

轶笑着摇摇头:“没事,只是我得去想其它办法了,这里的书籍都没用了。”

“怎么会没用?”夜舞歌不信。

这里可是这个世界研究灵魂最前沿的地方,在怎么也得有点用处吧。

“没用?!你在跟我开玩笑!”

被夫妻俩怼了一顿的闵柳雪急眼了。

随手抄起两本书,啪的一声甩在轶面前。

“这两本!这可是归魂殿从上古至今传承下来的魂典,别人想看都没机会,你还跟我挑三拣四,我看你小子是没那个本事不是?”

出乎她预料的,轶还真就大方的承认了。

“嗯啊,我确实没本事让舞歌和晓青灵魂融合。”轶点头,坦坦荡荡没有丝毫情绪。

见轶这副样子,闵柳雪不禁有些哑然。

细思过后,心里已经高看轶两眼。

说话语气也缓和了些:“说吧,有什么问题,小璇一是我看着融魂的,哪些不懂的我可以给你说说。”

“哈???”

轶人麻了,夜舞歌也是。

轶都没办法解决的问题她有办法解决,在开国际玩笑吗啊喂。

闵柳雪一副信誓旦旦的样子拍着胸脯说:“说啊,什么问题。我就纳闷了,为什么你们就不问问归魂殿的长老和元老偏要自己想办法。”

“呃......”

轶无语了,夜舞歌跟着也无语。

想了想,轶还是准备打击一下闵柳雪,他笑着问:“师伯,你知道什么叫灵魂初始吗,你知不知道灵魂在融合一段时间会出现神识衰弱,严重时还会让人丧失记忆,更加严重的还会让当事人消失。

你知不知道两个拥有不同初始的人用你们的方法想融合人会丧失记忆,这些我在之前都试过上百次,每一次都是相同的结果,最长的坚持了300万年,然后我创造的实验体消失了。

这是你们的方法造成的,但是我的却不会,灵魂不会消失,但是记忆会重置。

这和创造一个新生命没有区别,换做是你,你会不会让你爱人重新从婴孩活一次,而且还是无法想起过去的那种。”

“你...说什么?”闵柳雪听得云里雾里。

轶看着翻着白眼,他不想跟这个女人讲太多,也不想直接灌输知识让她怀疑人生。

觉得没必要,轶摆摆手打发她:“你去问我们师尊看看,就说我让他告诉你,他会全部告诉你。”

“你让我找他问?”

闵柳雪被气笑了,“你怎么不自己说清楚。”

轶不想跟她争辩,岔开这个话题道:“我觉得你们需要聊聊,不过我还是奉劝你一句,感情从来不是单方面的,你们需要共同维护,有时候你得站在他的处境考虑考虑。”

“这么说吧,你说话真的有些伤人,特别是在大是大非上。

是你想跟师尊过日子,还是你想跟风行秋耗一辈子,我希望你想清楚。

在意的人是谁,你比我更清楚。你们的时间已经不多了,他已经退了很多步,而你是一步也不退还把他向悬崖推,再进一步,你们就完了。”

说完,轶也不再理她了,再次看起自己的书。

轶的这番话把闵柳雪说愣了。

再看夜舞歌时,她冲她一脸无奈的点点头。

“我...”闵柳雪顿住了。

她这辈子还是头一次被人这么说教。

虽说听起来像歪理,但细品还真的有点道理。

“我真的需要跟他好好聊聊?”她有些不确定,刚刚还吵了一架。

“那不然呢?”轶没好气道。

趁这个机会,夜舞歌也在给她疯狂使眼色。

“好,我明白了。”闵柳雪不再犹豫,脑门一热就冲出了藏书阁。

看着闵柳雪十步并作一步的冲刺架势,夜舞歌汗颜。

“相公,你是怎么说服她的。你怎么想哒。”

轶挑眉:“你师伯老了。是女人都懂的好吗?”

夜舞歌:“o__o#!!!”

甩起一巴掌糊在轶背上。

轶嘿嘿傻乐,解释道:“你师尊不是老说我没送他东西吗,我送他个媳妇他不要?”

闻言,夜舞歌狡黠地笑了笑:“亏你想得出来。什么时候想到的。”

“刚刚。”

“刚刚?”夜舞歌瞪眼。

“对,就刚刚,不然她很烦。”轶不咸不淡道。

夜舞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