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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氛骤然之间凝重了几分,但步承泽最终还是用和煦的笑容化开了凝重和尴尬:

“就像我刚刚说的那样,我只是给泰伯打工的而已,对他来说,我尽心尽力的完成了自己的工作和任务,就已经足够了,我对他本人并没有其他额外的感情,所以理论上,我也不想干涉你和他之间的矛盾冲突。”

“不过,我还是比较好奇一点。”步承泽凝视着张洋:“为什么你会想要掀翻泰伯?哪怕知道他现在如日中天,背后几乎就是整个叁泰金融,你也要去进行这以卵击石一样的行动?毫不夸张的说,就算你真的把我们这三个泰伯的心腹给剪除,你最后要凭你现在的身家和资源对付他,也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

“至于拿下胜利的可能性,更是微乎其微。”

“所以,仅仅只是因为泰伯对森南省有想法,你就要先发制人?不,这个理由站不住脚。”

步承泽摇了摇头:“至于是为了报复什么的,这就更不可能了,没有人会因为这种狭隘的理由就去冒险,尤其是对你这类白手起家的人来说,你更应该清楚一个安定的环境才更适合你现在的发展节奏。”

“所以,就像你刚刚问了我这么多问题一样,现在轮到我来问你了。”步承泽看着张洋,“为什么,你会想要推翻泰伯?”

实际上,步承泽此刻的问题,包括嫂子、孙晴乃至秦玲她们之前也这样问过自己,而当时张洋都没有直接给出答案。

就像现在这样,面对着步承泽的质问,张洋一时间也陷入了沉默。

沉默持续了良久,步承泽最后才微微一笑:“我懂了,既然你还没想好回答,我也不便多问,总之,我不会干涉你跟我老板之间的恩怨,甚至于……”

“我也许还可以帮你一把。”

张洋皱紧眉头,步承泽跟自己说了这么久,总算是说到了他真正在乎的核心问题。

“你想反水?”张洋毫不留情的问道,“泰伯对你应该很是看重吧,你就这么背叛了他?”

“不不不,良禽择木而栖,这是自然界的定律,况且泰伯对我来说并不是完美的老板,就像我刚刚说的那样,作为金融行业的一员,我必须一直受制于叁泰金融的上限,也只能像现在这样从那里挖点边角料卖出去混日子,就这我还得大张旗鼓的搞派对来当做掩护,你可能很少能见到生意做得像我这么憋屈的金融老板。”

“和你一样,我同样想要改变这一现状。”

步承泽的态度已经渐渐认真了起来:“但是显而易见,我自己也在森北发展,至于叁泰金融的树大根深,更是有目共睹,只靠我一个人的话,的确无能为力。”

“所以,也许你我可以联手,一起获得自己想要的东西,怎么样?”

张洋认真的思考着步承泽的提议,他首先想到的不是这个交易对于自己是否有利,而是步承泽这句话里到底有多少真实的成分。

会不会是陷阱?会不会是引蛇出洞?张洋总觉得今天晚上发生的一切都过于诡异,巧合到了令自己不得不怀疑的程度。

而步承泽则接着说道:“不用着急做出判断,你可以先回去,等到你什么时候下定决心了,再联系我也不迟。”

“哦对了。”起身之后,步承泽还不忘告诉张洋。“从后天开始,我就会前往圭云市,如果你在那之前下定了决心的话,联系我,我们可以在圭云市见面,作为泰伯的心腹,无论是叁泰金融也好,还是泰家也罢,我都可以自由进出,这对于你来说,应该是不错的条件吧?”

言毕之后,步承泽径直离开,反倒是只剩下张洋一个人坐在这地下室里。

……

大概过了二十多分钟后,张洋再度来到别墅庭院中,这里依旧热闹非凡,哪怕是已经临近午夜,这里的气氛火热程度也还是有增无减。

黄祺和美娥已经等了张洋很久,见到张洋总算是从那别墅里走了出来,他们都第一时间围上来:“怎么样了?你有收集到什么证据没有?”

张洋摇了摇头:“现在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咱们先出去再说。”

虽然他们很是好奇,但是看到张洋表情那么凝重,他们也不好继续深入的问下去,只能跟着张洋暂时离开。

等到坐上了车,在下山的途中,张洋才给两人讲了自己今天晚上的遭遇以及经历。

当听说步承泽竟然一下子就认出了张洋,美娥和黄祺的脸色就已经微微变化了,尤其是当听到后面步承泽提出的打算后,美娥更是第一时间摇头:

“绝对有诈!我早就猜到那胖子没那么简单,不过我也没想到他竟然能精明到这种程度,提前预判了我们接下来行动的目标绝对是他,所以提前严防死守,等的就是这一关头,你可千万别上他的当。”

但黄祺也思考到:“主要是他没有向泰伯供出张老板来,这就很奇怪,本来以他的立场和身份,如果真的把消息告诉泰伯的话,肯定能从泰伯那里讨到不少好处,但是他却完全没有这么做。”

“不但没有,他甚至还主动提供了那么多关键的情报内幕,甚至还主动提出了合作请求,我觉得这就已经值得我们考虑了,就算只有百分之一的可能性,但万一成了,我们的计划就能实打实的往前走一大步啊!”

“风险呢?”美娥直接反对,“这次情况跟之前可不同,步承泽是能否扳倒泰伯最重要的环节之一,毕竟掌握了他,就相当于掌握了泰伯的根本。”

“换句话说,如果他步承泽真的想扳倒泰伯的话,他完全可以给出我们更好的交易条件,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莫莫如深的支支吾吾,谁知道他葫芦里到底是卖的什么药?”

“所以我的看法很简单:决不能答应他,我们应该按照原来的计划行事,就算已经暴露了,咱们也可以另想办法,把他给摘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