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木,你想的是不能超过研究所高度吧?”凌彤说,“总部选址是个大问题,我问过几个朋友,他们建议把总部放在首都,或是放在省城。”
“省城有个分部就行……”刘小川说,“总部还是放在沙汪镇吧,毕竟方便一点,而且银行不得有金库啊,钱还是放在眼皮子底下比较安心。”
“你打算把金库放在后山下面?”
“懂我……”刘小川笑道:“可以挖个地道,一直挖到后山下面,金库就放在那里,毕竟我们的钱太多了。”
刘小川考虑的不只有现金,银行存储的也不只是现金,还有黄金以及一些珍贵物品。
神秘小岛能够突破修为瓶颈,这件事已经在修行界传开了。
钟小龙去了神秘小岛,而且他的护法是刘小川,不需要玉片就能自由出入迷雾世界,神秘小岛的安全由钟小龙负责。
黄金没必要一直存在神秘小岛……
就算神秘小岛成为独立国家,黄金这些资产还是放在古国更加安全。
钟小龙的修为,放眼世界,也是佼佼者。
除了负责神秘小岛的安全,钟小龙还有一份工作,就是快递员,负责把神秘小岛的黄金运回古国。
“沙汪镇一直列在规划区呢,其实就是等着拆迁,沙汪人心里很清楚,也就是这一两年时间,一定会拆迁,
大家也都在盼着,卓杰在北江县时,就找我聊过沙汪镇的规划问题,
医院和学校已经有了,神泉镇离沙汪镇也不远,当时我们的想法是,引进一个大型商超,万运董事长王董也找过我,
他是很想入驻沙汪镇……
甚至答应让出三成利润,交给沙汪镇,如果把银行大厦放在沙汪镇,大型商超就得重新选址了。”
田湾集团的实力,加上四十九世家的支持,不管进入哪一行,都不会是小动作,甚至能影响到古国的经济格局。
尤其是银行,一定要慎重,这也是凌彤找来刘小川商量的原因,如果真的开了一家银行,所有银行在S省都会受到影响,他们可能拉不到存款了!
中小企业主不说……四十九世家,一定会把钱都存在凌彤开的银行。
加上田湾集团的钱,那可是几万亿,甚至能接近几个大银行全国的存款总额。
“想开就开,不要顾虑那么多!”刘小川顿了顿,忽然问道:“吴功权势如何?”
“很大……有实权……”
“那就行,放手去干吧,有困难就给吴功打电话!”
“你都这么说了,我还能有什么顾虑……”凌彤说,“过完年后,整个沙汪镇都得拆迁重建了!”
不只是建一座银行大厦那么简单,银行大厦的出现,这里会成为北江县甚至港东市的经济中心,会有很多金融机构入驻,加上隔壁的神泉镇,沙汪镇必须整体的拆迁重建。
刘小川不去考虑的事情,凌彤都在考虑!
“你们记住……”刘小川看着面前几位可人儿,“你们做的任何事情我全都支持……你们永远没有错……”
凌彤几人哪能听不懂这句话的意思。
就是说,哪怕她们做了错事,刘小川也会坚定的站在她们这边。
“你就是懒,啥都不想干!”木木撇撇嘴。
神泉镇的拆迁重建,让她忙活了大半年,都准备退休了,又赶上沙汪镇的拆迁重建,工程量翻了一百倍!
朱贵贵经常往地产公司跑……
县城好几块地都规划了,等田湾地产开口,就公开招标,会不会有暗箱操作,不用明说大家心里都很清楚。
反正国内几家大的地产公司,到北江县只能分一杯羹,想吃肉的不可能的。
“你别抱怨……”刘小川故意板着脸,“等过年完,我带你修行半个月……”
“真的么?!”木木瞬间激动起来!
如果刘小川能分半个月时间给她,工作量再大,她也不会叫苦叫累!
木木的天赋比凌彤差得远,修为也不是一个层次,不过木木修的是卦神一脉,刘小川算是木木的祖师爷,亲自带木木修行,对木木的帮助最大。
无论是城市规划,还是建筑布局,都离不开风水!
木木就是最好的风水师,由她参与设计的田湾村和神泉镇,早已惊艳了所有人。
沙汪镇的拆迁重建……
还是得由木木亲自操刀,凌彤最放心的人里面,就有木木。
“指望不上小川,一切还得我们几人努力!”凌彤笑道。
王艳艳一直静静地听着,她没有发言,也不需要她发言,只是于余一反常态的没有说话。
“姐姐,你在想什么嗯?”木木问道。
“没……”于余莞尔一笑,轻轻捋了下头发,“没想什么……”
木木眨了眨眼睛,也不再言语!
刘小川的女人里面,木木最看不透的就是于余,只能推算出于余和刘小川有一份不断地姻缘,可是于余的命相,她却参不透!
类似于王艳艳、陆仟仟、妮尔、南宫慕雪……这些人木木几乎是一眼看透。
凌彤和夏拥有上古体质……
木木推算她们的命相极其困难,倒也能理解。
唯独于余,看着好像也是个普通人,她的命相却笼罩在迷雾之中。
别说木木了,刘小川和卦神都参不透于余的命相,所以刘小川坚定于余就是九天玄女转世,只是还没能恢复前世记忆。
至于于余为什么不说话,因为她在担心刘小川。
昨晚喝酒,老于头控制了酒量,回到家故意和于余说了一些话,也提到了终极计划!
事关人类生存……
危险程度有多高,用裤腿就能想到。
刘小川没有踏上修行之路前,就被列入计划之中,将要面对的危险,远超md之行、ZL之行、xR之行。
之前刘小川无论去哪,于余都很支持,因为她从小第六感就很准,如果忽然心慌,那就是要有不好的事情发生,没有任何情绪波动,那就诸事顺遂!
可是昨晚老于头提到终极计划时,于余心慌了整整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