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明傻眼,前一秒不是还乐呵呵的吗?怎么现在就一脸严肃了?
“呵呵,别那么玩不起嘛,我开玩笑的。”
得,惹不起,他还躲不起吗?
哎,一场好好的赚钱机会没了呀!
陈健礼瞟了一眼,淡笑道:“你还真当我傻的?看不出来谁会赢?你要是压黑的那个,我就和你赌。”
纪明:&*&……&……%&……
亲,说好的‘远离黄赌毒’呢?你这是套娃呢?
看着笑的像只偷油老虎的白莲,纪明翻了翻他的大白眼。果然,‘志同道合’=同流合污。
只有他一个人受伤害的世界达成。
雷在一边捧腹大笑,这个活宝啊!
纪明稀奇古怪看了一眼场中的人,捅了捅边上的雷:“你有没有觉得奇怪?我感觉巫司徒着状态有点古怪。”
“古怪?”雷不明所以。
巫司徒打的拳拳到肉,气势也没有低迷,不还是那个在场上将他们不当人的人吗?
哪里奇怪?
“不知道,就觉得很奇怪。”纪明摸摸下巴,双眼机关枪一样就瞄着巫司徒扫射,这不知道的,还以为在看什么罪犯。
陈健礼越看越激动,最后没有忍住,直接朝着场中走去。
“来,我和你试试!”
陈爱党抹了一把嘴,原本看不起眼前小白脸的眼睛变成赤红,怎么可能?
原本信心满满的要和眼前的小白脸打一场,结果,这,这tm的还怎么打啊!
从刚开始他除了一拳到现在,完全就是被压着打啊!呜呜呜,谁来告诉他,说好的白斩鸡,说好的弱不禁风小白脸呢?
毫无悬念,可怜的陈爱党直接被巫司徒压着打的十分凄惨!
坐在陈健礼的办公室,陈爱党委屈巴巴的看着白莲,眼睛里面都是控诉。这个见色忘义的家伙,竟然不提醒他这个狗男人有那么好的武艺,真的是,想要跳起来打爆她的狗头。
白莲无辜的耸了耸肩,悄咪咪躲到巫司徒身后去。
她没说嘛?分明是某人自己对自己没有一点b数,怪谁?
陈爱党气呼呼的怒视白莲,这个见色忘义的家伙,过分。
“你就这么见色忘义吗?你难道忘记黎途那家伙了?你现在这样,我真觉得丢人。”
“不是,陈爱党,你小子皮痒了吗?我哪里丢脸了?我脸好好在头上,哪里丢了?”
气死她了,这个混球。
巫司徒被陈健礼拉着巴拉巴拉,陈健礼大有一种说到天荒地老的感觉。
“……”
恼怒中带着娇憨,在平时是很难看到。陈爱党这家伙,也不能小看。巫司徒在心里磨了磨牙,在小本本上给陈爱党这个死憨憨记了一笔。或许,可以和爷爷说一下,给他好好上上课。
陈爱党疑惑的看了看周围,奇怪,怎么觉得一股冷汗呢?
“你感觉到冷吗?”
朝他翻一个白眼,都不想搭理这个憨憨。自己心里没点数吗?
“不,我没有,你体虚。”
“我……”
“你什么你,闭嘴!”白莲都不想搭理这个憨憨,简直就是个蠢货。
“莲莲,你也是,有个这么厉害的朋友怎么不带来给陈叔呢?我哥你说啊,我们现在正好缺这样的好手啊!”
“陈叔!”
白莲哭笑不得,这还真的是,难道都没认出来吗?
巫司徒走到白莲身边,直接挤开陈爱党,径自坐下。
“你这人,懂不懂礼貌的?”
陈爱党气死,又拿人没办法,只能憋屈的坐到一边,独自生闷气。
“陈叔,问我可能不行。不过,这不是有个现成的吗?”
“什么?”
陈健礼有些郁闷,感情他说了这么多,这小子一句没听进去?
巫司徒歉意的笑了笑:“陈叔,我是真的不行!”
他的事情还没有做完,不能也不会离开。
白莲心里多少有点明白,小手伸出去握住巫司徒,给他无形的安慰。
【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会支持你。】
陈健礼看到两小只那黏糊糊的样子,忍不住吹胡子瞪眼,原本还想用小丫头作为逼迫的手段,谁知道,人直接不上钩啊!
“小丫头,你知道不知道破坏了你叔的好事?”
白莲咯咯直笑,对着陈健礼做了一个鬼脸:“叔,你不能老逮着我薅羊毛,秃了怎么办。”
陈健礼翻了翻白莲,然后顺着巫司徒的目光看向陈爱党,眼神中满是挑剔。
【就这货,呵,不就和郑天明那货一样吗?不,还蠢!】
丝毫不知道被嫌弃的陈爱党还对着陈健礼呵呵笑。
没眼看!陈健礼捂眼,忍不住将手摸向香烟盒子。
“陈叔!”
一阵激灵,陈健礼缩回手。怨念的看着白莲,心里无比郁闷。今天怎么做什么事情都不利索呢?
“你们还留在我这里干嘛?出去,都出去。”
行吧,留不下人就赶人,绝!
陈健礼坐在办公室里面,对着白墙唉声叹气。
“咄咄”
敲门声音传来,让陈健礼吓得直接将吸了一口的烟扔在地上,42码大脚捻了捻。
“进来!”
“陈叔!”
“是你小子?”
陈健礼狐疑的看着重新进来的巫司徒,眼中带上审视。
“怎么?要同意我的建议了?”
巫司徒关好门,回身就是一个标准的敬礼!“王八盖地虎。”
还一会,陈健礼才回过神来。“宝塔炖河妖。”
“所以,你是上面派来实行这次行动的?”
“是的,代号徒!”
陈健礼:……
谁能告诉他,来完成任务的还扒拉上他家可可爱爱的小可爱?
“所以,你是怎么认识白莲的?”难不成这里面还有隐秘?
不得不说,陈健礼的直觉很准。
警局门口,陈爱党不怀好意的看了看里面,然后在白莲耳边小声叨叨。
“你就不担心,里面那家伙进去干嘛?”
白莲看了他一眼:“担心什么?脚长在他身上,要走,留的住吗?再说,进公安的,不是好的就是坏的,我相信他是好的,这不就行了?”
挑拨离间没有成功,陈爱党有点郁气难消。“你就这么信任他?”信任到连小时候的哥哥都给忘记了?他可还记得,只要是黎途那货的事情,白莲这家伙就没有一次是放过的。
“你就真的这么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