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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还得是丹药见效快。

这一粒服下去,司玉清醒来后,不过片刻便褪去了身上的薄红,滚烫的体温也回到正常体温。

不过到了半夜,他滚烫的体温又上来了,于是傅千又丢了一颗丹药给他。

烧退后,第二日醒来亦是如此。

如此反复,直到夜晚。

傅千终于忍不住了,侧坐在床边盯着昏昏欲睡的司玉清,认真道:“真的没问题吗?这样一直反复高温不会烧坏你的脑子吧??”

按理说,如果是凡人正常的发热,有这灵丹妙药,什么病都祛除了。

但那丹药都见底了,司玉清还没好,重点是还爱嗜睡,这就不得不让她多想是不是别的原因了。

“不要紧。”

“这种现象我以前遇到过。”司玉清捏了捏她的手心示意她安心。

“哦?”

“嗯,我先前跟你提过我九岁时被雷劈过后,昏迷了十几日,当时便是这种状况,一直反反复复的发热,很是嗜睡就像昏迷了一般。那时父亲母亲给我服了许多灵丹妙药,也不管用。”

傅千沉吟片刻,她瞅了司玉清一眼,有些不相信。

“你莫不是为了安抚我?”

“再则,你之前也没被雷劈啊。”

司玉清笑道:“或许换了另一种方式吧。”

“哦,那好吧。”

“不过,按照第一次的结果来看,难不成你这次你要觉醒什么了?”她呵呵打趣道。

“不知道。”

傅千只好暂信他说的话,毕竟这是他的身体,实际情况只有他本人知道。

现在她两手空空,毫无办法,只能动动嘴皮子上的关心了。

莫名的,她产生了还得是足够全面强大实力才行。

不然,弱小的她无法支撑平凡生活的安稳。

就这样,心大的两人就这么贴在一起睡了过去。

次日。

按照往常一样,傅千最先醒来,见他还在沉睡中。

有了先前的经验,她第一件事先是探司玉清的鼻息。

还有气,那她就放心了。

日过中午,傅千盘坐在门庭前,静静地听着树上的蝉鸣叫声,望着万里无云的蓝天,不知在想什么。

直至黄昏,忽的刮起了一阵狂风,漫天落叶沙尘飘零,也吹来了乌云。

刚才夕阳的余晖瞬间被这层黑云所遮住,天立即暗了下来,连带的,连屋内也暗了好几分。

大颗的雨滴毫无预兆地突然落下,打在干燥的地面,瞬间带起了泥尘的味道。

屋顶也“嗒嗒”地发出与雨水交接的声音。

雨势来得太快,伴随着狂风拍打着门窗,傅千连忙将门关闭,再跑至窗台前将窗户紧闭。

随后她点燃烛灯,昏暗的屋内瞬间有了亮度。

她走至床边看了司玉清,气息平稳地沉睡着。

再次探查他的体温还是很滚烫。

安静地看了一会后,傅千才走到门口,轻轻地打开一点缝隙。

磅礴的大雨紧密地挨在一起,仿佛飘着一片白烟,遮挡住前方的视线,只留门外呼呼的狂风声还有树叶摇曳的沙沙声。

这是他们在这里停驻这么久遇到的第一场瓢泼大雨,卷走了闷热之感,也带来了阵阵凉意。

傅千突然打了个冷颤,关上门后她搓了搓手臂:“好怪,只是场夏雨会冷得这么突然吗?这也没入秋啊。”

她一转身便瞧见司玉清坐了起来,吓了她一跳。

好家伙,这一身白衣又是披头散发的,这诡异的氛围差点要让她拔剑了。

“你醒了?”

“嗯,刚才你碰我的时候就醒了。”

“下雨了。”他继续道。

“嗯,下雨了。”傅千端了碗水走到床边,递到他唇瓣,道:“要喝水吗?”

“生病了就要多喝水。”她补充道。

司玉清默了默,伸手抚上她的手,仰起头,喉结滚动地将碗里的水喝干。

傅千将碗放到一旁,盯着他的红润的唇瓣,道:“还困吗?有没有其它不舒服的地方。”

“嗯,还困,没有其它不舒服的地方。”司玉清一一回道。

傅千握住他的双肩,让他平稳地躺了下下来:“那你继续睡吧。”

“现在是什么时辰?”司玉清问道。

闻言她看了一眼漆黑的窗外,外面的风雨声还在疯狂地敲打着窗户。

“晚上,可能是酉时,也可能戌时。”傅千推测道。

“我连续睡了一天一夜了?”司玉清想了想,问道。

“差不多吧,饿了?”

司玉清摇头,表示不饿。

“你吃了吗,白天在做什么?”

难得醒来,他想多跟傅千聊聊,暂时还不想睡过去。

傅千一直保持俯身的姿势,注意力全在他一张一合的红润唇瓣上,听到他的问话,下意识地接话道:“我现在能亲你吗?”

噢,不小心将心里话说出来了。

“吃了,嗯...白天在打坐冥思,啥也没做。”

无聊的一天。

说完,便听见司玉清说了一句:“傅师妹想做什么都可以的。”

闻言,傅千腾的一下红起了脸。

是她想的那个意思吗?

于是,傅千蜻蜓点水地贴了一下,轻咬他的唇瓣,浅尝辄止。

在她退离去却被一只大手覆在背上按了回来。

帘帐垂落,外面的瓢泼大雨掩盖住屋内耳鬓厮磨,尤云殢雨的声音。

“你的手好冰。”

“是你太烫了。”

......

最后,傅千还是感受了一番高温的滋味。

又是一天早晨。

天色微亮,外面的雨还在下,那暴雨势头比昨晚更加猛烈。

这场大暴雨持续了三日,直到下午接近酉时,雨才渐渐停下。

司玉清的高温也随着雨退,消了下来,直至第二天清晨,没再反复过。

“真好了?”傅千醒来后再次抵着他的额头,确认道。

“嗯,真好了。”

“还困吗?”

“很精神。”

傅千爬了起来,眨眨眼,转头看了一眼刺眼的窗外,朝阳的余晖斜了进来。

还真是雨过天晴。

“嘎嘎——”

两人起床穿戴整齐后,便听见一声乌鸦叫声盘旋在顶

傅千一个激灵看了一眼司玉清:“小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