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十几年来他们做的恶,比小鬼子还要多。”
一提到那帮人,娄常明就忍不住咬牙切齿,恨不能宰了他们。
娄常明的心情可以理解,
赵年也不打算改变他的思想,
钱多多那些只知道伸手要的红孩儿,的确很恶心人。
但国家是正向的,
正因为红孩儿那样的人很多,很恶心人,所以才更需要有人逆流而上,带着国家向前大步前进,而不是被那些邪恶的畜牲拖进无尽深渊。
赵年还是想留在百京。
“你让阮梅,娥子,还有京茹一块跟你去办理一下护照,她们三跟你一块过去。”赵年交代道。
“什么?”
娄常明以为就他跟她老婆两个人去香岛,没想到赵年让秦京茹,娄小娥,阮梅三个女人跟
着他们一块走。
娄常明脸色变得凝重起来,
显然,赵年这是准备和钱多多死磕到底的节奏。
娄常明沉默许久,随后说道:“好,你千万保护好自己。”
娄常明没有劝说赵年,他知道赵年决定的事,别人是不可能改变的.
和赵年分开后,娄常明把娄小娥,阮梅跟秦京茹三人叫到一块。
“爸,赵年他来吗?”
娄小娥跟秦京茹挨着坐一块,还以为娄常明要搞个家宴,就是没看到赵年。
娄常明说道:“我没叫他,有些话,他不在更好。”
秦京茹,阮梅两人面面相觑。
娄小娥有点头疼,面露难为之色,抱着娄常明的胳膊,劝慰道:“爸,那个--赵年他吧!人其实还不错的,就是脾气倔了点,要是有哪儿得罪您了,您别搭理他就是了。”
“反正女儿肯定是向着您这边的。”
“赶明儿啊,我回去好好骂他一顿。”
“是吧京茹。”
秦京茹和阮梅两人重重点头,
“放心吧老爷子,回去我们肯定会狠狠教训赵年的。”秦京茹挥舞着小拳头,信誓旦旦的说道。“哈哈哈哈!”
娄常明大笑着说道:“你们确实该好好骂他一顿。”
“不过今天叫你们来,不是我跟赵年吵架了,是有那么一孙子,一个红孩儿盯上了我们的火柴厂,想要豪取强夺。”
这种事,也不是头一回了。
历史书上比比皆是。
自古以来,所有的恶心事全让东国的政客干完了。
凡是人不干的事,他们都干了。
娄常明早就看透了他们丑陋的嘴脸,一边美其名曰*大光正,一边做尽龌龊事,最可怕的就是邪恶手握正义之剑。
“我提议让赵年把厂子给他算了,人家手里有枪,下面有人,但是--赵年让我把你们带去香岛,我看,赵年这是准备跟那孙子刚到底了。”
“我反正是,拿赵年没办法,只好把你们叫来,看看你们有没有办法劝赵年一块离开?”
娄小娥,阮梅她们终于紧张起来。
还以为是赵年和娄常明发生了什么磕磕巴巴,没想到事情这么严重。
“晚上回去的时候,我们就去劝赵年,到时候我们一块走。”
娄小娥特别的果决,既然百京这边不留人,那爷就去别处,这天底下哪个地方的钱不是钱。
此处不留爷,爷tm去别处!
秦京茹有点懵逼,她脑子比较蠢--也不说脑子蠢,毕竟乡下人野丫头,见识少,还不知道事情严重性。
听说要搬家,
这么突然……秦京茹有点适应不来。
她生长在百京城,呆了二十来年了,冷不丁要搬去一个自己从来没有去过的地方,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懵是正常的。
“那个,必须搬家吗?”
“那……我们以后还回来吗?”秦京茹问道。
娄小娥拉着秦京茹的手,说道:“不走不行,你要知道对方是红孩儿,他盯上了赵年的火柴厂,就一定要得逞的。为此,红孩儿会不惜一切手段折磨赵年以及他的家人,甚至不惜杀害我们,也要把火柴厂抢到手。”
“过去这些事发生了很多次了。”
“赵年如果不走,他可能会死在百京,现在走兴许还来得及,迟一天保不齐就祸事临头了。”娄小娥面色凝重的说道。
秦京茹终于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立马变得慌张起来,“那还等什么,我们赶紧回家劝赵年离开百京。”
虽然秦京茹并不是很情愿离开生养自己的地方,但一听说赵年有性命之忧,当下别说去香岛了,就是去天涯海角,秦京茹也要和赵年一起离开。
晚上,大院。
秦京茹拉着赵年的手,苦苦央求道:“赵年,和我们一块走吧!”
“你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我的天就塌了。”
俗话说姥姥不疼,爷爷不爱。
这样就很凄惨了对不对,
娄小娥比那更惨,打小就跟多余的似的,甭说父母了,就是全国上下都有重男轻女这么一个风向。
而且在时下,打老婆往往是一个男人对外炫耀的资本,尤其在乡下农村,会打老婆的男人一向倍感骄傲。所以很多女人,注定一生都不会有幸福。
秦京茹深刻知道这一点,所以在认识赵年,嫁给赵年以后,她切断了和家里人的所有联系,内心不断告诫自己。自己这一辈子,只有有赵年一个人就可以了。
由此当下赵年有了危险,秦京茹是最紧张,最担心的那一个。
“啊啊啊!”
“你跟我一块走好不好?”
“求求你了,呜呜呜!”
“你要是——你让我怎么活?”
一看秦京茹哭的那么凶,阮梅也是美人带泪,“赵年,我们一起去香岛玩一段时间好嘛?以前你答应过我,说要带我去香岛看我外婆的,我一直在等你。”
“正好我也想带你去看看我外婆。”
娄小娥在赵年对面坐了下来,“一个火柴厂,不要了也没多大事,只要你这个人在,哪怕回
到过去穷困潦倒的日子,我也心甘情愿。更何况,我笃定你的能力胜过这世间所有男人,无论走到哪儿,我们都可以很快起家。”
“赵年,一块走吧!”
“你的人身安全才是最重要的,其他一切都不重要。”
“傻丫头,哭什么,我又不是噶了。”
赵年心中涌起阵阵暖流,他拥抱着女人,大拇指温柔的拭去秦京茹眼角的泪渍,笑着安慰道:“放心好了,我都已经安排好了,大不了把火柴厂给他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