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小易同温之奕把空间和不同的世界彻底解释清楚后,温之奕已经完全呆愣住了。
不过虽然表面是呆愣的样子,但温之奕的大脑却正在飞速的运转。
等他彻底把所有的事情理顺了之后,他对盈小易说道:
“你的能量,需要如何提上去?光是打坐就可以吗?”
盈小易摇头道:
“不是的,需要……需要男子,同男子做那种事……就是我之前同向狩……”
听到这里,温之奕立马起身打断,呼吸都变得有些粗重道:
“够了!所以你之前之所以如此轻易就和她做那种事,只是单纯为了给自己提供能量吗?”
盈小易有些牙疼的歪了歪嘴,说道:
“这样说,也不算错……”
温之奕没想到,盈小易之所以同向狩在一起,竟然与自己以为的还不如,小妮子只是把人当成提供能量的工具罢了,想到此,不由苦笑出声。
“呵呵,我竟不知道会是这样,既然是这样,我还在求个什么真心?”
温之奕闭了闭眼,似乎是下了个很是艰难的决定道:
“我知道了,我会认清自己的身份。”
盈小易没成想,知道真相的温之奕竟然会如此落寞,有心安慰道:
“温之奕,你不要想太多,以后的路还很长,既然知道了真相,又无法接受,那……那我也可以离你远些……”
“不行!”
温之奕这话几乎是吼了出来,就连刚到门口打算过来找盈小易的崔如玥都吓了一跳。
紧接着盈小易的声音也不自觉放大了些,说道:
“那你到底想要我怎样?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我不伺候了还不成吗?我又不欠你的!”
崔如玥被里面隐约传出的女声惊的呆愣在当场:军营中竟然有隐藏身份的女人,甚至还是军师这种身份的人明知故犯!
紧接着,崔如玥的眼神亮了亮,这把柄似乎比自己顶替别人还要严重,崔如玥在从冷逸辰那边回去后,想来想去,总觉得那番话被外面不知真相的小士兵听了去,少不得会乱传,越想越不放心,于是便打听到了这小士兵所在的营帐,原本还因为消息中说小士兵自己住在一个不错的营帐中,心里很是意外,如今知道了这件事后,反而一切都说的通了。
崔如玥还站在门口,厚重的帐帘突然被人从里面掀开,温之奕见外面来人是这女人,原本不好的心情,变得更差了。
“你来这里做什么?”
温之奕并没有因为盈小易很可能已经被这女人识破的可能而担忧,不说原本就计划公开盈小易,如今的他也已经彻底知道,就算所有人都有事,里面那个让人又爱又恨的小丫头无论如何都不会出事。
崔如玥微微俯身行礼,然后带着满脸温柔的笑意说道:
“无事,就是刚好路过这附近,看到这边帐子外清净很多,有些好奇便过来看看罢了,没想到军师竟然在此处,您还真是有心,还会来关心下属,既然是您在此,小女也不好多做打扰,便告辞了。”
说完,便转身往回走去,在无人看到的地方,崔如玥眼神中闪烁着意味不明的光彩。
温之奕没有说话,就这么静静看着崔如玥走远,回头对上盈小易带有怨念的视线,心中还是忍不住一阵荡漾,想到要彻底放下这女人,温之奕就觉得心中揪紧的疼。
“你也看到了,她很可能已经知道你的身份,我们最好还是赶在这件事闹大之前公布出去才好。”
盈小易有些疲惫的说道:
“随你便,但有一点我得说清楚,我不参与你们那些大大小小的战事会议,还有,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许让你们的士兵干扰我,还有,你们也不能为了满足别人的好奇心,没完没了的让我证明什么。”
盈小易在没有暴露前,就用神识看过他们大大小小的议事,温之奕确实想当然觉得,这些事,是盈小易跟在他身边后观察到的。
这天下午,军营中的审讯官营帐中突然多出了一张字条,这人名叫季同,原本在冷月国的军队中做过千夫长,跟了冷逸辰后,因为为人刚正,这才被人推举上审讯官的位置。
季同的长相让人一看就很容易信服,刚正不阿的面相更添可靠之感,让当初的冷逸辰甚是满意。
此时的季同看着字条上的内容,瞳孔微缩,只见上面只是简单写着一行小字:军师侍奉士兵乃是女子。
季同知道那人,是个长相看起来挺清秀的小哑巴,日常还打过几次照面,若是真把人往女子方面想,真是挺像的。
之前还觉得温之奕不会挑人,那小个头一看手劲就不行,看起来根本就承受不住什么稍微费力气的活计,原本还以为那家伙是有什么过硬的关系,若是女子,似乎一切都说的通了,军师如此俊美,有姑娘家想方设法混入军营也不是不可能。
或许人都不是军师亲自挑的,说不定是那人用了什么手段,不过,若是单纯为了接近军师还好,就怕人是奸细,来军营是窃取机密。
军营中隐藏女子可是大事,季同没有丝毫耽搁,整理好原本想要脱下来的铠甲,带上人直奔盈小易的营帐而去。
军营中火光点点,此时有一处却是格外明亮,盈小易听到外面骚乱的声音,有些迷糊的睁开眼睛,就见自己的营帐陆陆续续有好几个人闯了进来。
此时的盈小易脸上没有任何掩饰,没想到外面的骚乱是针对自己,此时人都进来了,做什么都来不及了。
站在最前面的季同在看到盈小易这张脸,瞬间晃了神,直到身边有士兵提醒道:
“大人,她……她平日的样子还是易容过的,她……好美啊……”
季同也顺着他的话说道:
“呃……嗯,这……世间怎会有如此娇美绝色的女子……”
回过神来,意识到之前自己都说了什么,脸上一阵涨红,想起自己是来干什么的,立马呵斥道:
“好大的胆子,你一个女人竟然敢擅闯军营,你可知要受到什么样的……责罚……”
刚正不阿的季同,在面对这样的女子时,那处斩的刑罚无论如何都不想直接说出口,最终还是用了个反问用作震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