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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虽然也旁敲侧听过几次,可是到底不能问得过分明显。

不过想来没有消息应该便是最好的消息了。

毕竟要是段无咎真的出了什么事,东厂肯定不会风平浪静,半点风声都没有的。

又过了五六日,在窦涟漪的再三请求下,皇后娘娘终于肯将她放出宫外,只是依依不舍地要她今后有空一定要再来凤仪宫坐一坐。

窦涟漪哪里敢拒绝,便点头应是了。

郡王府门口,接到宫里来信的白芷跟玉竹早早就候着了,一看到马车的身影,她们便赶紧焦急地迎了上来,

“少夫人,您终于回来了!”

“奴婢已经给您备好了热水和您最爱吃的甜品了。”

白芷一边抹着眼泪,一边搀扶着窦涟漪从马车上下来。

而玉竹也是难掩激动地跟在了身后,将这段时日郡王府里发生的事情都一五一十地讲给了窦涟漪听。

“而且真的就像少夫人您之前说的那样,府里真的出现了时疫的迹象。”

待到回房后,玉竹才敢提起这件事。

“你们两个都没事吧?还有傅清呢?”

窦涟漪也知道在自己提早做了准备的前提下这场时疫带来的后果定是没有上一世那么严重,但是没见到傅清的身影还是让她有些担心。

“托少夫人的福,我跟白芷都没事,傅清小少爷也没事,不过今儿是他去学堂的日子,应该要午间时候才能回府。”

“无碍。”

窦涟漪点了点头,而后又细细询问起玉竹关于这次时疫的事情来。

“因为少夫人您特意交代过,所以奴婢对府中那些突如起来发热的下人都有多加注意,便发现这次时疫是从府里那些服杂役的下人和婢女们开始的,而且往往都是住在同一间屋子里的会前后病发。”

玉竹顿了顿,又继续有条不紊地说道:“奴婢按着少夫人您的话,在发现不对劲时便立刻在院中烧艾叶来驱疫,同时也让药铺里的伙计照着这张药方抓了药分到各个院子里去,这才及时遏制住了这场时疫的爆发。”

闻言,窦涟漪也算是彻底放下心来。

上一世郡王府里也是发生了一场很严重的时疫,差点传染至整个京城。

后来窦涟漪才知道是陆莲芝暗中搞的鬼,却又将此事推到了她的头上来,说是因为她命不好,会克子克夫,才引来了这场时疫的发生。

尽管这一世陆莲芝已经被她赶出了郡王府,可是窦涟漪依旧有些不安,所以入宫之前才将玉竹唤来自己跟前,仔细交代了她这一番。

甚至还不忘妥帖地将上一世最后治好时疫的药方交给了玉竹,以备不时之需。

没想到还真的派上了用场。

“做得好,府里有你跟白芷在,我很放心。”

窦涟漪伸手轻轻地拍了拍玉竹的手背,微微一笑。

“少夫人,您快喝口蜂蜜姜茶,外头天冷,喝了能够暖暖身子。”

这时候白芷也在外头端着红木盘子快步走了进来,将置在上头的菜肴和果茶都拿了下来,齐齐整整地摆放了一桌子。

看得窦涟漪都忍不住笑了起来,打趣道:“你是觉得我在皇宫里吃不饱,喝不好吗?怎的给我一口气上了这么多东西?”

“少夫人!”

白芷羞得涨红了脸,跺了跺脚,小声抱怨道:“奴婢这不是怕您在后宫里住的吃的都不习惯嘛,虽说郡王府里的吃食肯定是比不过皇宫里的,可哪里能够比得过府里自在嘛。”

“是是是,”窦涟漪因为能够顺利出了宫,心情也好了不少,见着白芷便觉得愈发可爱起来,忍不住探出手去捏了捏她的脸颊,笑着说道:“况且我乍眼一看,全都是我爱吃的吃食,到底还是白芷你体贴我。”

三人笑作一团,好不容易才停了下来。

窦涟漪笑得肚子都有些发酸,她坐到了桌子前,将那杯蜂蜜姜茶端起来喝了一口。

水温合适,入口甜淡也正是窦涟漪往日的习惯。

吃饱喝足后,窦涟漪稍稍洗漱了一番便上床休息去了。

等到睡醒后,外头的天都已经黑了下来,一弯月牙挂在了天空上,银色的月光幽幽地洒在了院子里,即便屋子里没有点上烛火,也能勉强视物。

窦涟漪抬手揉了揉还有些惺忪的睡眼,起身穿上软底的绣鞋踏在地上,发出了轻微的声响。

这一下就让一直站在外室候着的白芷敲了敲门,走进来关切地低声问道:“少夫人,您醒了?可是要用些宵夜?”

“不用了,晚些时候吃了那么多,现在还撑着呢。”

窦涟漪摆了摆手,裹上了一件外裳,有些懒洋洋地看着白芷将屋子里的烛火都给点了起来。

“少夫人这次回府还需要再进宫去吗?”

“不需要了,”窦涟漪叹了一口气,“这入宫可不是什么好事,差点没折腾走半条命。”

闻言,白芷也是后怕地拍了拍胸口,庆幸道:“那幸好少夫人您也平安回来了,对了,傅清小少爷下学回来后便来找您了,只是您一直在休息,他便先回自己的院子里去了。”

“今儿也晚了,明日再让他过来吧。”

好段时日没见到傅清,窦涟漪也是有些想念。

“是,少夫人。”

就这么又过去了几日,窦涟漪在郡王府里也算是休养得七七八八了,便想着出府去透透气。

结果就在集市上,远远地便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秦慕?

想到也是许久没看到他了,窦涟漪便走快几步追了上去,“秦公子!”

话音刚落,窦涟漪便看到秦慕的身体僵了僵,半晌都没见他转过身来。

她愣了一下,绕到了他的身前,有些疑惑地歪了歪头,问道:“难不成几日不见,秦公子你便忘了我了吗?”

“自然不是。”

秦慕不知为何脸色看上去有些差,眉目间带着风尘仆仆的倦怠,声音喑哑地应着。

这不免让窦涟漪感到更加奇怪,她抬眸看了一眼眼前的铺子,发现竟是间草药铺子,便关切地问道:“秦公子这是受伤了?还是生病了?要买什么草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