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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回去吧回去吧。”

“孩子们们的酒量有点差,以后得多多练习。”

“臭小子,你们还站着干啥,赶紧送闺女们回家啊。”

赫家三大家长和陈家家长们卖力的掇拾宴会的目的不就是给自家臭小子制造机会,如今项姑娘被灌醉,扑在他们家臭小子怀里,他们的目的也达到了,恨不得让臭小子把他未来媳妇儿抱回家去制造机会继续发展,听闻冰山青年那么一说正中下怀。

孔老看看一群青年,看看赫、陈家两个老家伙,鼻子里哼哼,他如果还看不懂两个老不死的家伙打的什么意义,他就白活了。

雷厉风行的冰山教官说走自然不会拖泥带水,将怀里的小丫头调好位置,率先闪人,步伐矫健,气吞如虎。

曲小巫女的酒量很差,酒品却是不错的,安安静静的窝在煞星怀里像只乖巧的小猫儿。

项姑娘当晚大概喝了足足三瓶红酒,原本红酒是不醉人的,然而抵不住别有用心的安排啊,一群青年们喝了饮料又喝红酒中间还很不厚道的来了点白酒,于是,饶是项大小姐酒量不错也被放倒了。

项大小姐的酒品是不怎样的,当初高考后的同学聚会醉得一塌糊涂,吐了曲小巫女一身,现在醉得分不清男女,扑在医生怀里呼呼大睡,两只手儿紧紧的揪着医生的衣服不放,像八爪鱼似的粘在他怀里,在别人的眼里医生和项姑娘的姿势很暖昧。

心心念念的小媳妇儿就在怀里,医生不是柳下惠,做不到美人坐怀不乱,心里有火苗在乱蹿,恨不得就此下手吃豆腐,奈何场合不对,大庭广众之下必须保持风度,忍得极辛苦。

当冰山发小说该回家了,喜得医生心花怒放,小榕媳妇是好人哪。,回家啊,回家就能和小媳妇亲近喽。

春心荡漾着的医生,将小媳妇儿的手拨开些不让它抵着胸口,温柔而小心的将粘怀里的软玉温香抱起来,快步跟上冰山发小。

狄朝海本来想追着首长跑路,看到小姑娘和项姑娘有人照顾,刘姑娘被丢下没人管,于心不忍,扶起刘姑娘,赶紧跟上医生的脚步。

与小姑娘和项姑娘同来的刘吃货,酒量比自己的两基友要好,虽然头脑昏昏,好歹还能自己走,她还保持着理智,也没拒绝狄警卫的帮助,一脚高一脚低的跟着小跑。

哎哟!

兰姨看到儿子终于开窍,那叫个欢天喜天,天哪,她家那个用小闺女说的叫钢板脸的儿子竟然也有这么机灵的时候,今天的太阳是打西出的吗?

“……”赫家三家长和陈老面面相视,那个,有没可能将狄小子和刘姑娘也撮合成对?

叶小帅哥等人看见施教官和医生将两女生打包抱走,一脸窘懵,这画风好像有点不对?!

他们能轻易的接受施教官抱小姑娘的行为,虽然感觉有点奇怪,他们觉得施教官怀抱小闺女的样子非常有爱,可医生……

好吧,原谅他们读书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那种感觉,反正就是非常的不和谐,非常的怪异。

陈小帅哥和叶小帅哥几个哥们儿出身世家,也是从小就特意培训过的,那酒量虽然在施教官眼里不够看,绝对不会就此被放倒,个个清醒着呢,他们和顾帅哥几个也相继起身,勾肩搭背的结伴退场。

项姑娘和曲小巫女的酒量很差,妥妥的被放倒,小鹦鹉的酒量则十分惊人,十几二十几杯酒下肚,并没有醉,唯有眼睛清亮照人。

小鹦鹉头脑清醒,曲小伙伴和项小伙伴有人照顾,她也不担心,跑到小顾先生身边,伸手扶住踉跄不稳的顾帅哥:“小顾先生,你还能走吗?”

“我……我没事儿。”小顾先生一手扶额头,步伐不稳的和叶小帅哥等人一起走。

小鹦鹉生怕顾帅哥摔倒,抓着他的胳膊。

叶小美男几个也怕顾帅哥跌倒,从旁挽扶,当小鹦鹉跑来照顾顾帅哥,个个有成人之美,将帅哥让给小鹦鹉一个人照顾。

“我们也回了吧。”

教官和小青年们散了,徐参优雅地推推眼包镜,风轻云淡的站起来。

“嗯嗯。”董浩几个频频点头,洪大校抱起睡着了的闺女儿。

虽然没能与施教官说上话,谭少将心里失望,也没有表露出来,与发小们向赫老和陈老告辞。

陈小帅等小青年们有点小醉意,而反观徐参等人都是身经百战的老油条,就算同样拼了不少酒,哪里有醉意的样子。

医生跟着冰山跑了,送客等等的事就落在了赫家三家长和兰姨,陈老身上,几位长者笑咪咪的送青年们,侍者们更是一路相陪,护送客人们下楼去乘车。

赫老爷子和陈老几个送孔老上楼,也赶紧下楼去追青年们,他们自然也要跟回星月庄去的,他们还等着明天听好消息呢。

煞星和医生等人出了厅直接去电梯。

就算电梯是内部电梯,因为距宴厅中间有段路,也是公用的廊道,路上难免会跟从其他厅出来的人碰到,很不巧的,一群青年们也遇上从另一个厅走到廊道的人群。

一群人大概也是刚参加某场宴会散场,三三两两,绅士帅哥,贵妇淑女,衣香鬓影,脂香阵阵。

被一群公子拥簇着的几个名媛千金,当与施教官和医生等人不期而遇,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施教官俊如神祇,尊贵无双,医生也是俊美不凡,两个美男并肩而行,各各抱着一个人,眉宇间藏着几缕温柔,魅力无限,足以夺走所有人的呼吸。

女士们被两青年的高颜值所倾倒,几乎移不开眼珠子,男士们在颜值逆天的男青年面前自惭形秽,长廊内的空气有瞬间的静止。

与人相遇,仙姿玉容的冷面神凤眸里浮上一抹冷厉,就好似没有看见那些人,根本没有给任何人一个多余的眼神,从容的走自己的路。

“施教官,施教官-”

“表哥,表哥-”

美教官的逆天长腿才开步,被簇拥的几个女子中传出殷切的呼唤,那唤声娇柔婉转,莺莺如黄鹂声。

冰山教官嚯然回首,凛凛凤目中的两道冰刀子一样的冰冷视线射向人群,俊容如结冰般的冰寒。

当天神般的男子回首之际,让一帮人倍加欣喜,然而,当那两道视线飘至,无论男女皆齐齐打了个寒战。

被拥围着的邱诗雨拔开身边的一位贵女,正想跟施教官攀话儿,被那视线一扫,惊得腿脚双软,浑身发僵。

李玉娉见施教官回首,为自己的机灵点了个赞,就说嘛,与其私下认亲不如光明正大的,这不表哥不就正视自己了么?

谁知,那份欢喜维持不到半秒,瞬间便被冰凉的眼神盯住,一时只觉心头发悸,头皮发炸,全身寒毛根根倒竖。

她一动不敢动,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喘。

心里一个冷哼,医生连想杀人的心都有了,他好不容易有机会抱到未来小媳妇儿要回家享受幸福,这是谁家的狗跑来挡道?

他心情不好,当即想爆粗,冷笑连连:“呵,燕京谁不知施教官父母皆是独生子女,施教官母亲往上三代一脉单传,父亲也是无亲无故,施教官无舅表姑表姨表等表亲,刚才是谁家的狗叫着乱认亲,站出来,让本医生瞧瞧长啥鸟样。”

被冰冷视线盯住的李玉娉,心里又气又急,赫医生把她当狗骂,岂有此理!她想骂医生多管闲事,可是,头上巨大的压力让她牙关紧咬,根本不敢有丝毫松懈,只要一松懈,她怕自己站不住瘫倒在地。

与李千金同行的一拨人,心头一个咯噔,恨不得立即隐形,隐形那是无法达到的奢望,只能悄悄的垂下头,尽量减少存在感,心里祈祷施教官和赫医生没有记住自己的脸。

走前面的医生几个停步,后面的叶小美人陈小帅哥和小鹦鹉们也到了,一群小青年不知发生了啥,一脸莫名其妙。

徐参等人落后半拍,紧随着也赶到了,明显的感觉到施教官身上的冷意,徐参慢腾腾的走到前面,打量两拨人一眼,温吞吞的出声:“施教官,这里有人闹事还是有人搞恐怖袭击危害到他人安全?如果是的话交给我来处理,教官带小姑娘回家,以免吓坏小姑娘。”

与李千金一起的男女,脸色剧变,那位青年是想把他们全当嫌疑人对待吗?

心里气愤,偏偏有火不敢发,施教官是军部军官,他要说有人闹事或者说怀疑有人搞恐怖活动,危害国家和人民安全,为安全起见将他们全部带去局子里走一趟也是合情合理的,他们除了配合再无他路,谁反抗正好坐实了嫌疑人的罪名。

大家谁也不想背上危害国家的莫须有的罪名,乖得像孙子。

叶小帅哥等人窘窘的,他们总算领教到天狼万年参谋长的厉害了,这上下唇一砸就给人安一个搞恐怖活动的罪名,不是要活活气死人的节奏么。

“有没搞恐怖活动还不能确定,有一点可以确认,有人意欲冒充我的亲戚,估计想借我的名义想拉帮结派帮他们家谋利益。”冷面神淡淡的侧眸看看参谋长,冰冷的目光再次落在李家千金身上:“李玉娉,去年在锦裳和富豪大厦你私自跑我小闺女面前攀亲,想冒充我表妹欺负我小闺女,我没跟你计较,过年那天你又擅自跑去我家认亲,我说得很清楚,我跟你没有血缘关系,让你别乱攀亲戚,我没有召开记者会或者登报申明,是想给你李家留点面子,免得闹得太僵伤了和气大家面子上不好看。没想到你还没死心,死皮赖脸的又赖上来,如此三番五次的冒充我亲戚,坏我名声,对我的名声造成了严重的影响,我先保留起诉你的权利,我会找个时间问问李部长,李家如此作为意欲如何。”

青年教官的语气冰冷,眼里不掩嫌恶,让偷偷观察施教官表情的男女惊得心惊肉跳,也难掩震惊,李千金真的那么不要脸吗?

“……不……我……”李玉娉羞愤难当,想解释说“我没有”“我没有那个意思”,因为心中太紧张,连话都说不出来,急得都快要哭了。

施教官连李千金的面子都不给,邱诗雨吓得一颗心噗嗵噗嗵的乱跳,再也不敢去和施教官说话。

徐参想扶额,李家千金一而再,再而三的去挑战施教官的底线,勇气可嘉,同样,也是作得一手好死,哪天死了也是死有余辜。

冷面神的心记着小闺女,也不想跟乱七八糟不重要的人浪费时间,收回冷冰冰的视线,再不停留。

当隐形人的侍者,非常尽职的当保镖,隔开李千金等人,让施教官和医生等人先行。

小帅哥和董浩等人连个正眼也没给李千金等人,潇洒的走向电梯。

等看也看不见施教官等人,走廊里的男女们客气的与李千金告别,忙忙走人,以免给自己招来无妄之灾。

李玉娉被当众落了面子,一张脸涨得青铁,拼尽全身力气才没有失态,等那些平日在身边阿谄奉承的人都走了,全身几乎虚脱,好在扶住了墙才没滑倒在地。

好狠!

借着墙依靠,想到之前施教官对自己的绝情,李玉娉牙齿咬得“咯咯”响,就算她家太奶奶是庶出,跟施教官太奶奶也是铁一般的一家人,她三番五次的示弱,他竟然不念半丝血缘情分,如此践踏她的颜面,真狠!

他给的没脸,她记下了,若有一天她爬得比他高,一定狠狠的还回去,千百倍的还回去!

李玉娉用力的握拳,眼里迸出两束凶光,用力的站直腰,高傲的昂起头,一步一步的走往电梯。

对于与李玉娉的相撞,冷面神和医生根本没有放心上,下楼后各自登车,风风火火的回星月庄。

狄警卫要照顾刘姑娘,徐参义不容辞的给施教官和医生当司机,送他们回去,狄朝海坐另一辆车。

小鹦鹉不放心小顾先生,她最终选择送小顾先生回家;小顾先生装醉,为了不至于露马脚,只好一装到底。

猴哥由阿金送往燕大。

冷面神和医生回到别墅,各自抱着小媳妇儿上楼,晕乎乎的刘姑娘被扶客厅,倒在沙发上不省人事。

医生抱着未来小媳妇儿,爬到二楼,挣扎在送小媳妇儿去客房还是抱回房间之间,看到冰山小榕抱小闺女回他的卧室,他顺从本心,抱小媳妇儿回卧室。

小榕都不怕坏小闺女的名声,还要带小闺女睡,他陪小媳妇儿睡有啥关系?他也巴不得别人说他坏了小媳妇儿的名声,那样一来他就能名正言顺的对小媳妇儿负责。

抱着人回到卧室,医生将门锁死,也因到了绝对安全地盘,闻着女孩子身上散发着的馨香,他禁不住心猿意马,将裹小媳妇儿的外套丢掉,和小媳妇儿一起倒在床上。

他想将小媳妇儿的手拿开,帮她脱鞋松头发,也好给她洗脸,他看冰山小榕侍候小闺女侍候得那么甜蜜,他也想试试。

谁知,他才试着松项姑娘的小爪子,倒把人给折腾的半醒,项二货星眼半睁半眯的瞅瞅几乎脸贴脸的一张脸,没认出来是谁,一手紧揪着手里的衣服,一只小爪子又不老实的乱摸,咯咯娇笑:“七月,人家没醉……没醉啦……”

一只柔软白晳的塞进自己脖子里,医生全身紧绷,血液则像被火焰点燃,沸腾着,翻涌着。

他几乎不敢呼吸,赶紧的将她的手拿开,谁知,姑娘的手顺手搂着他的腰,一阵乱爬,还不高兴的嚷嚷:“七月坏蛋,不许嫌弃我,说了我们要做一辈子的好基友的,让我摸摸……嘻嘻,七月,七月你的小咪怎么越来越小了……我帮揉揉,揉揉就会长大……”

姑娘嘴里哇啦哇啦,爪子乱抓一气,医生本来想让她占便宜就算了,谁知软软的姑娘欺身逼近,用凶器猛蹭。

这一下,医生被蹭得骨头发酥,气血倒流,全身着火般燃烧起来,他鼻子里喷火,将人压住:“女人,别点火……”

燃烧的激情,让他嗓音浑重暗哑,因为隐忍,俊脸上渗出细密的薄汗。

“……七月…唔…”迷糊中的人,不安的扭动,想将身上的重量推开,却被冒着火的男人一把堵住唇,只发出唔唔声。

赫家三家长和兰姨比青年迟了约半小时才回到别墅,陈老也当了跟屁虫,死赖着不肯回家。

几人回家看到只有狄朝海守着刘姑娘,大家彼此心照不宣,赫家三家长和陈老溜去睡觉,被抛下的兰姨指挥儿子抱刘姑娘送上二楼客房。

第二天,赫老等人起了个大早,忐忑不安的等消息。

项青悠迷迷糊糊醒来,感觉身边有一团火焰,伸手推了推:“臭七月,起开,热死人了。”

她刚推一下,感觉不对,猛然一个激灵,人也清醒了,一看之下看到半祼的男人,发出震天动地的尖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