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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不是发生流民小范围哄抢那么简单。m.cascoo.net

“有人起义了?”

“嗯,正好上半年誉王事件,京城那几月里乌云密布,血流成河,受牵连近两万人。有人想混水摸鱼,拿这个造势,说当年皇上暴戾残忍,嗜杀成性,造成天罚。今年的洪水,乃是老天在哭泣。”

孙幼渔知道古代人就爱搞这玩意儿,喜欢将起义和天象扯在一起,好向后人证明自己得位正。

正好上半年与下半年的事件,给那些有心人提供了一个绝佳的机会。

“那你知道这些传言是谁搞出来的?”

慕云州沉默了片刻,道:“我怀疑是五哥弄的,不过眼下没有证据。”

“南宁王?”

“嗯,他的封地邕城也受了灾,周围更是受灾严重,问朝廷拨款赈灾,上了数十个贴子都被皇上以各种理由推脱,他十分不满。”

这是乱象要起的先兆。

孙幼渔道:“天时已经有了,你是不是也要准备起来了?”

慕云州挑眉:“你想趁火打劫?”

孙幼渔白了他一眼,“得了吧你,这可不叫趁火打劫。成王败寇,不顺势而为那才是傻,这管这叫顺势而为。至于灾情,那是天灾,不是政局动荡就能改变的。”

孙幼渔想着这时候竟然没个南水北调的工程,面对旱灾水灾他们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你让我准备?你不是说要做太后,莫非靠着嘴皮子做?”

孙幼渔又白他一眼,“你不是不傻吗?你不傻,你的人能听我的吗?”

“哦,合着你是打算拿我的人送你做太后。”

“废话,你有兵有封地,不拿你的人拿谁的?”

慕云州好笑道:“你怎么知道他们会听你的?”

孙幼渔淡淡道:“你傻了,我有儿子,大伙儿想过上好日子,就能听我的。”

慕云州嘴角直抽,听了这么多,不难猜出她打的什么主意。

“你这么干你爹知道吗?”

“还没跟他说。”

慕云州:“……”

孙幼渔笑道:“现在咱们一起干,现在就是个好机会,安排起来。”

“你想怎么安排?”慕云州好笑道。

“给他加把火,舆论煽动起来。”

“什么样的火?”慕云州饶有兴致的看着她。

“就说他得位不正。”

慕云州道:“他得位不正谁得位正?我?那岂不是我又得成他的眼中钉?”

“你不是早成了他的眼中钉嘛,怕什么,闹大了他才不敢动你呢。反正你现在是傻子,要是傻子莫名其妙的死了,岂不是更坐实了他心虚?”

慕云州一脸不悦,提醒她人,“傻子不傻,也不聋,你说话能不能注意点儿。”

“哟,你还在乎人家说你傻呀。我以为你走上这一步,对傻子这个称呼早就习以为常了呢。”

“那是别人说,你不能说。”

“哎,为什么要特别对待我?”

慕云州眼神变得幽暗,“你说呢?”

孙幼渔手指抵着他的胸口,“小心点儿,刚包的伤口。”

……

这个秋冬皇帝的日子不好过,原本孙幼渔和慕云州商量着怎么将皇上得位不正的那消息散布出去,这才刚商量出个结果来,就已经听到了相关传言。

“这么快?”

“不是我们,我们哪能这么快?能散布到大街小巷都知道,那是蓄谋已久。”

这谁在背后干的好事?

“那暂时还散布吗?”

“不管了,先静观其变。”

皇上因为难民,谣言,还有一些乱七八糟的势力起义的事天天黑着一张脸,然后还有亲宁党去暗示立太子的事,气得皇上脑袋突突的疼。

他现在越来越怀疑慕厮年的本事,他背景倒是干净,可惜能力平平。

不成,自己还年轻,才四十多岁,他又不止慕厮年一个儿子。

下边还有慕宏年,慕瑞年,立太子的事不急,他得多观察几年。

皇上身边都是些会察言观色的人,一看皇上这样,就嗅到了一丝不安。

离宫之后迅速去了宁王府,告之他皇上的事。

但也没说得太难听,只隐约提到皇上现在不想谈立太子的事。

慕厮年面色阴沉。

之前父皇的意思,分明是他将杜纤纤的来搞定就立他做太子,现在又变了?

“他什么意思?”

“下官觉得,皇上可能是最近的事闹得心烦。”他没说皇上可能是觉得他能力不行,想了想换了个说法,“下官以为,宁王不如趁着这个机会为君分忧。”

他想的是能力不行就干出实事来给他看,希望宁王别让大家失望,他们现在扶持宁王,可等于将身家性命压上。

慕厮年点点头,“那以你之见,本王应该从哪方面入手?好像父皇听到那莫须有的谣言非常生气。”

“最近虽说谣言四起,但谣言终究是谣言,大家也都是半信半疑。要真正解决麻烦,还得找其根源。”

“根源是什么?”

“水灾,起义,难民。百姓不满才会谣言四起,若是百姓安居乐业,没人愿意折腾。”

慕厮年再次点头,道:“傅大人,那你说本王申请去南方赈灾如何?”

傅大人笑了,“甚好,顺便查一查到底是谁在散播谣言。”

“好。”

傅大人对慕厮年还是满意的,虽说这人能力欠缺,但毕竟还年轻嘛。

可他脾气挺好,也愿意听他们的意见,那不比伴狼伴虎好嘛。

次日的早朝上了半日,慕厮年申请去南方赈灾之事获批。

当然,不光是去送灾年这么简单,还得带上部队过去,顺便镇压那些乱七八糟的小股起义势力,暗里探查是谁在搞事。

其实皇帝已经隐约猜到是谁了,只是没有证据。

下朝之后,将慕厮年留下,让他严查南宁王。

“查五叔?”慕厮年惊讶,“父皇怀疑是五叔做的?”

“哼。”皇上冷哼一声道:“除了他没谁,当年他就不服朕做太子,可朕虽然没有母族,但朕是养在皇后膝下的皇长子,他不服也没法。”

想想当初要不是他跑得快,父皇还没去世他就跑去了封地,他定不会放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