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子,你还是没变,想我吗?”
“小平板,你也没变,还是那么美。说不想是假的!”
“哼哼,睁大你的狗眼瞅瞅,老娘这还是小平板嘛?小心我揍你哦!”
“哟哟哟,都成小山丘了,好啦!回家吧!”
时光荏苒,四季常开。
吴芸夏与翁青云阔别两年再次相见,昔日头铁的恋人,彼此之间打铁的感情比磐石还要坚硬。
仙翁村当年被害一事,凌心蕊只是轻轻挥动衣袖带走了自己的双亲。
青云为报得血海深仇,不惜独自一人深入缅北,夺警车闯关卡。
与缅北当地武装力量展开绝地反击,给予境外势力一个毁灭性不小的创口,直至现在,每当他们提及翁青云这号人物的刹那间,无不闻风丧胆地低沉个头,顿时人人自危的第六感涌上脑门。
由芸夏亲自驱车带着愣头愣脑的青云往凌家大院赶去,尽管彼此都有了新的一段婚姻,但相互之间心知肚明,这不过是一场政治的联姻罢了。
冯志军与吴芸夏是模范夫妻,有名无实。
翁青云和翁甜丫是干将莫邪,有名有实。
说到政治联姻这件事来,芸夏向青云直截了当地表明凌新月不会回来参加这场饕餮盛宴。
原因是
马三刀提供数不胜数的书证、视听资料、医学检验单据以此来作为证据使用。
京北又一次被卷进政治的漩涡当中。
凌新月、冯大悦、赵凯、杜志明这些人纷纷在大会上针尖对麦芒,魏先觉、魏东虎以及魏北虎的企业被打倒是时间问题,凌新月将作为中央巡视组下沉到上东省做调研工作。
青云黯淡的眼神望向窗外的景色,久久才缓过神来,当即向芸夏询问道:
“我听林海说起,近段时间,龙门镇闹鬼?”
芸夏点了点头,抿起小嘴细细道来:
“准确来说,是凌天的鬼魂闹的,张叔是一个农耕人,早出晚归成了必然。那天晚上,他走着走着就撞见了一个神秘男子,待他走近一看,刹那间,三魂七魄都被震了出来。那人竟然长着一副凌天的面孔,样貌极其狰狞就像冷血动物一样。”
说起凌天这个嚣张至极的狂徒,想当年青云为了解决凌天不仅亲力亲为,利用自身来充当诱饵,最终龙云绝地反击把凌天给打了下来,一鼓作气捣毁潜藏在背后的制毒产区。
青云不解,再次询问:
“有没有命案发生?”
芸夏猛地摇了摇头,回答:
“最严重的是重伤三级、轻微一些的是轻伤五级。”
很快,公安机关发布网上追逃的相关信息。
青云连想都没敢想,在这个这个世道上竟然会有人去扮成一个已经死透了的犯罪分子。
“好巧不巧,我一回到龙门镇就滋生出这档子事来,世上本无鬼神,只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青云直截了当地揭开所谓的鬼神之说,他非但不信,反而内心此刻拿定主意。
车子缓缓停靠在院子的门外,在下车之前,芸夏刻意叮嘱:
“我可不许你擅自做主,上一次的惨痛教训还不够深刻吗?”
青云不顾芸夏的感受,扯起嗓子眼来用扁桃体发声:
“吴芸夏,男人的事情妇道人家上一边待着去。”
出去历练一两年,什么刀光剑影、枪林弹雨他翁青云没经历过,凌天的鬼魂是否附在他人身上不重要,重要的是查清事实真相,问清楚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这才是他作为舜德区委书记的头号任务。
一脚踏进凌家大院,原来的景象是一成不变,想当初,自己还是那个小小的乡镇党委副书记的时候,身份极其卑微。
尽管没有倒插门女婿这层含义,但在他人眼中就是这个意思。
况且那时,没有拿得出手值得称赞的政绩来,一时之间,他在干任何事之前都得问过芸夏。
现如今,老丁嘴里的“青云老爷”一副淡然自若的表情挂在脸上,放缓步速穿过前厅途经家族祠堂沉思片刻之后,把双手往腰椎处呈x字型交叉背手,沉甸甸的脑袋往下一沉。
不知不觉,在老丁一刻不带停的笑脸相迎下,一行人来到了后院前一脚刚踏进这个门槛,就传来“哎呀呀”的小孩子怪叫。
“爸,你终于回来啦。”
“爸爸,有没有给我带土特产呀?”
吴念侠和翁明月你一言我一嘴的,把男人给说得有些猝不及防。
好在吴芸夏从后边捧出两个一样大小的礼盒,笑盈盈地对着两个小祖宗说道:
“来,你爸说一个都不能少!”
解决完小屁孩之后,刘馨月和赵梦媛各自心怀鬼胎起来。
“青云哥哥,既然你现在还是离异状态,不如跟我去压压床板,解解我的馋,怎样?”
刘馨月挤眉弄眼一顿妩媚动人的骚操作,顿时把青云给整不会了。
“狗屁,凭什么跟你压床板,你都是当妈的人了,应该把机会留给还没有尝试过这种体验的人。”
赵梦媛嘴上就跟加特林机关枪一样“嘟嘟嘟”打个没完。
一旁的芸夏脸色都被气得涨红涨红的,老丁看着这一来一回的明争暗斗,脸色“唰”的一下变得铁青铁青。
“梦媛阿姨,什么叫压床板呀?”
“傻妹妹,这你就不懂了吧,丁叔和杏姨每晚“哼哼唧唧”的就是压床板了。”
吴念侠童言无忌一番说辞,刹那间,在场的人笑出了猪声来。唯有翁明月一头雾水地杵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