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山谷中虽然没有多少东西,但是草药还是有一些,他现在就是有庆幸,他们还有一口锅,否则,这药都不知道要怎么熬。
当他拿着草药回去时,却是意外在河边看到了两个熟悉的身影。
“夏飞,夏越,”他淡淡的叫着他们的名子,似乎只是昨天才未见过,而不是他们其实已分开了近一个月,甚至在他们看来,有可能还是生死相隔了。
“公子!”夏越一听阎烙的声音,连忙的转过了身,这一见真的是阎烙,他的眼睛都是要红了,他连忙的跑了过去,小心的问道,“公子,你没事吧,担心死我们了,你不知道我们在河边发现的你衣服的碎片时,当时我和我哥就知道,你没有死。”
“公子,”夏飞也是走了过来,他上下打量着阎烙,同以前并没有区别,还好,他没事,否则,他和夏越就算是万死,也是无法向皇上交待。
阎烙伸出手拍了一下夏飞的肩膀,“辛苦你们了,我去带她过来。”
“她?”夏越这一听就明白了。
“公子,杜姑娘没有事吧?”
“病了,”阎烙并没有多说什么,带她出去要好一些,外面什么都有,比起这里更容易恢复。
阎烙走进了山洞里面,后面还跟着夏家两兄弟。
夏越进去之时,火还是着的,火上还架着一口锅,他这算是松了一口气,还好,公子是没有受苦的,而他们似乎都是忘记了,阎烙这个人有时强大的不像是一个人。再大的危险,他又不是没有遇到过,可是最后还不是活了过来。
当阎烙从里面将杜安容背出来之时,夏飞上前,公子教给我吧。
“不用,”阎烙已经背着杜安容走了出去,杜安容病的迷迷糊糊的,压根就不知道,他们快要离开这里了,而她做梦都想要离开这个该死的山谷的。阎烙本来都是要离开,结果却是想起了什么。
“夏飞,”他叫着夏飞的名子。
“公子,我在的,”夏飞走了过来,等着阎烙的吩咐。
“前面一条小路,你可以看到了很大的一堆石头,里面有一株已经成熟的植物,你把它小心的挖出来,带根带土,记的,不能损坏一点。”
“知道了,公子,”夏飞抱了一个拳过去了,而他果然的按着阎烙所指的,找到了那株上面红色果实的东西,他从来都没有见过,不过,阎烙既然他带回去,他带回去就行了。
他小心的将这株古怪的植物给挖了起来,连一片叶子也不敢碰掉,再是用自己的衣服小心包着。
“公子,已经好了”,夏飞赶了过来,怀中是那株植物。
“恩,走吧,”阎烙背着村安容继续的向前走去,“前方有路?”
“不算是路,”夏越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我们顺着河道走的,总算是找到了这里,路不是太好走,也要翻一些山头,不过,还好,也不算是太难。”
“知道了,”阎烙的身上背了一个人,并没有感觉有多少重量,可是夏越感觉让公子背着不好,他的身份那般尊贵的,谁也不能让他高贵的背给背着啊,他连忙上了前,“公子,我来吧,”而他说着,手也是上去了。结果一记冷眼扫来,让他的手就这么僵在了空中。
夏越的眼角抽了一下。
公子,不用这样瞪他吧,他连忙收回手,将自己的手指咬了起来,
公子刚才的眼睛好可怕。
“多事”,夏飞直接飞了一句,让夏越差一点四根手指都是塞在嘴里去咬了,而他还真的感觉自己挺多事的,
这一路对于他们来说,确实是走的很崎岖,尤其是阎烙身上的还背了一个人,他的额头上渗出了一些汗,但是人一直都是他在背,没有托于他人。
走了大概半天左右的时间,总算的,阎烙已经站在了平地之上,而此时,洪水早已退去,远远望去,还能看到那一片斑驳的村庄,差不多都是水=被洪水冲走了,留下的也不过就是那些残无断壁罢了,想要重建宛园,对于这里的百姓来说,并不是容易之事,而俊县,实在不是一个居住的好地方,
“那些百姓都是安顿好了没有?”阎烙问着夏飞兄弟,可有伤亡。
“王爷请放心,百姓已经安置妥当了,除了那些生病与受伤的,并没有严重的伤亡,他们现在都在定州的管辖这内,有官府之人照顾。”
“那就好,”阎烙轻应了一声,“能否找到马车?”
“有的,王爷,”夏越连忙的抢话“,官府过来接难民之时,我特意让人留下了一辆马车。”
“走吧,”阎烙轻轻握了一下杜安容的手,好像好的多了,她的灵泉水果然是用妙用,不过,她现在自己生病,别人怎么治,他便是怎么治了。
杜安容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在一个很安静的房间之内,她猛然的坐了起来,有些茫然的看了看四周。
有窗户,有房顶,她的眼珠子再是转了一下,有门。
吱的一声,门开了。
有人。
这时一只碗放在她的面前,她抬起眼睛,同那人大眼瞪起了小眼。
做梦。
不是,阎烙将拉起她的手,将碗放在她的手上,喝药。
杜安容到了现在还是没有反应过来,她整个人都是云里雾里的。她端起碗,然后低下头,一闻到那股子味道,立即就别开了脸。
“喝水行不?”
阎烙挑眉,“你说呢?”
杜安容扁了一下嘴,好吧,她知道,他这意思很明了,很明白,那就是喝水不行,绝对的不行。
她将碗放在了嘴边,一口气就将药给喝了进去,苦苦的,酸酸的,也不是太难喝,像是可乐的味道,不过,可乐可比这个好喝的多了,不过颜色挺像的,她就当这些药是可乐来喝吧,最起码,还能解一下她对于可乐的相思。
“我们出来了?”杜安容将碗放在了桌子上,人也是跟着清醒了不少。
这是很明显的,不是吗?
“恩,”阎烙将手放在她的额头上,不烫了,还这么有精神,算是好了吧,杜安容拉下他的手,“我们怎么出来的,飞出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