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雍州县级以上领导应到县令二十三名,实到县令二十三名,整个雍州官场无一人缺席本次会议。
会议上雍州太守周易通报了当前雍州各县人口、粮食收成、就业等情况,在会议上表扬了德隆县、平谷县、永登县等优秀县令,并号召全体干部向郑知柏、韦秋宁、符同恩等县令学习。
太守大人周易在会议上推广了亩产千斤以上的优质农作物土豆,还提出了“两不愁、三保障”、九年义务教育、减税降赋等诸多的惠民政策。
各县县令当场给太守周易做出了保证,保证来年辖区内人口翻一番。
这一次雍州县级以上领导干部全体会议举办的非常成功,会议上确立了以太守周易为核心的雍州政务班子,各县县令要牢牢团结在周易为核心的领导之下。
会议结束后,雍州二十三县县令每个人都带了一车土豆和一车种子回去。忙完了这一切的周易总算能够坐下来喘口气了。
都说官越当越大,越当越轻松。但是周易却并没有体会到这种感觉。
雍州本就是边远之地,面积虽大但是人口极其少。二十三个县总人口还不到200万,合着一座城平均连十万人口都没有。
要知道后世随便一个三线城市人口都有可能有几十上百万人。
可现在周易这一州之地,相当于后世一个省,加起来人口都不到两百万!
愁啊~
缺人呐~更缺人才呀!
会议结束后,周易甚至还单独叫来了毗邻青州、幽州、并州三州之地的几个县令,告诉他们必要的时候可以出钱粮来吸引三州的百姓,让他们落籍定居在雍州。
只是这么做也不知道能弄来多少人口。
躺在摇椅上的周易暗暗思索着未来的发展方向时,屋外突然传来了哗啦啦的雨声!
滴答滴答的雨声,一点点的冲击着周易的听觉神经。
过了良久,周一才反应过来:“下雨了?”
这是周易穿越过来后是第1次碰到下雨天。
近四年的时间里,北境各地可是一点雨都没下过,草原上遍布着枯草,匈奴和契丹人的马匹牛羊都饿得瘦骨嶙峋的。
如今终于是下了一场久违的甘霖,这场暴雨一下便是三天的时间。
北境草原上,经过这三天暴雨的洗礼,原本枯黄的草原已经长出了一片片郁郁葱葱的青绿。
草原上的那些草儿仿佛是要把这三年没有长出来的个头给长回来,拼命的往外冒,拼命的往外长。
匈奴大王子,哦不,现在应该说是匈奴乌丸大单于!
他看到草原的水草在这三天之内长得如此丰茂,心情也觉得异常的喜悦。
在乌丸单于看来这场大雨就是自己出兵陈国,吞日狼神特意奖赏给自己和匈奴百姓的。
虽然匈奴自己打了三年的内战,消耗了不少战力。
但乌丸单于认为自己匈奴的勇士和契丹的勇士联合在一起必定能够将陈国一口吞下。
曾经武威关上且还有异族克星林威武的镇守,但三年前他为了夺武威关已经殒命关上了。
现在再也没有值得匈奴他们惧怕的陈国人了。
事实也确实如此,前段时间亲弟弟阿塔木便潜人传来消息,自己所率领的匈奴大军和契丹王已经成功会师,一同攻占了武威关,并且将林威武曾经的威武卫大军屠戮殆尽。
数万名被赶来草原上当奴隶的陈国人便是最好的证据,乌丸单于对此很是欣慰。
距离上次的捷报传来已经过了不少时日了,现在都没有任何消息传来。
很早以前乌丸单于就听说陈国国都富庶无比,美人无数,那里的人都住在木头搭建的房子里面,既温暖又安全,完全不用害怕草原上的孤狼亦或是其他猛兽。
乌丸单于现在都怀疑,自己的弟弟阿塔木和契丹王阿史那拔都二人是不是已经攻入了陈国的国都,在那里享受着美女美酒和美食。
就在乌丸单于胡思乱想之际,他的亲卫从帐篷外走了进来,单膝跪地行礼报告道:“大单于,有一队从陈国来的契丹勇士拿着一封信,抱着一个锦盒在外面等待着您的接见!”
“哦?从陈国来的契丹勇士?想来应该是前来报送捷报的吧,快请他们进来!”乌丸单于兴奋的想道。
这场战争,除了胜利,乌丸单于从没有想过会有其他情况会发生。
当乌丸单于兴致冲冲的打开弟弟阿塔木送来的神秘战利品时,他却意外的发现自己弟弟阿塔木的脑袋竟然静静的躺在锦盒之中。
乌丸单于甚至一个没拿稳,锦盒中阿塔木的脑袋咕噜一下滚落在地。
“到底发生什么事情,是谁杀了我亲爱的弟弟!”匈奴王庭大单于的帐篷中传出了一阵震怒的咆哮声。
一个契丹人战战兢兢的从怀里掏出了周易让人伪造严松笔迹写出的一封信递给了盛怒的乌丸单于。
“败了~我们的联军败了!”
“怎么可能?我们联军加起来可是已有整整四十万,吞并一个陈国也绰绰有余了!”乌丸大单于对着那名契丹人声嘶力竭的嘶吼声。
乌丸单于看不懂陈国字,将信件扔给了手下的一位陈国降将苏石敢,让他念出这封信的内容。
信件很短,只有一句话。
上面写着:你做初一,就别怪我做十五了!
落款:严松!
当那句话被翻译成匈奴语说给乌丸单于听后,乌丸单于顿时明白了这句话的意思。
“严松这是在怪自己出尔反尔,在打下了武威关后,还设计屠戮了他二十万威武卫大军。”乌丸大单于暗暗的想道。
“好好好,好你个严松,竟然也屠戮了我二十万长生天的勇士!”
“这笔仇我记下了,日后待我兵临陈国,我一定要抽你的筋,扒你的皮,熬你的油,将你制成人皮天灯!”乌丸单于捧着自己弟弟阿塔木的脑袋向着众人发誓道。
而远在陈国国都汉阳城的严松在下朝回家的路上莫名其妙的连打了几个喷嚏。
严松在心中暗想道:“现在夏日炎炎,难不成我也感染上了风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