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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呦呦这句如你所愿,重墨也没有反驳,反而十分殷勤地带着鹿呦呦和桑禹去了魔族。

魔界。

望着圆月高悬的天空,鹿呦呦恍惚间以为自己并没有离开刚刚那个地方,因为她刚刚看到的月亮也是这般模样,除了外面的月亮是白色的,而这里的月亮是血红色。

众所周知,血月,是魔界的标志之一

传说,魔界只有黑夜,没有白昼,魔族几乎都生活在黑暗之中,每日都阴暗地爬行。

鹿呦呦悄咪咪拉了拉一旁桑禹的衣袖,示意他看向重楼、红魅以及敖池,小眼神满是期待,想要见证魔族大佬的变形计,比如,怎样阴暗地爬行。

一想到堂堂魔神和两位魔尊待会儿的动作,鹿呦呦暗戳戳地拿出留影石,准备记录这激动人心的一刻。

“你……在做什么?”

注意到鹿呦呦的小动作,重墨好奇地看着她手上的留影石,眼神带着一丝迷茫。

偷拍被抓包,鹿呦呦脸不红心不跳,丝毫没觉得尴尬,表情十分自然道:“哈哈,第一次来魔界,想要记录一下周围的风土人情。”

说着,还非常礼貌地询问道:“方便不?不方便的话我就把留影石给收起来,毕竟,事关你们魔族的形象,咳咳。”

刚把留影石干巴巴地往怀里揣,就听重墨轻声笑道:“只要你喜欢,想记录什么都是可以的,不必拘谨,把这里当做你的地盘就行。”

说是这么说,在还没有确定重墨的意图前,鹿呦呦再自来熟,也不会太过不知分寸。

最终,鹿呦呦还是将留影石放进了芥子空间,因为,一路走来,她发现魔界确实如重墨所说,跟人界并没有太大的不同,最起码不像传言中的那样衣不蔽体,茹毛饮血,更不要提阴暗的爬行了,简直是危言耸听。

魔界也有城池,街道,商铺,小商贩,就是相对来说,没人界那样繁华和五花八门而已。

魔界的魔族非常纯粹,崇拜绝对的实力,性子也相对简单直接,相处起来不会很累。咳咳,除了整天喊打喊杀,想要跟谁一决高下……

“听说你们是两位魔尊请来的贵客,你们敢接受我的挑战吗?”

“听说你们人族术法精湛,招式新奇,能否赐教一下?”

“姐姐,你还是我见到的第一个人族,听说人族很厉害,你也很厉害吗?”

鹿呦呦和桑禹一落单,就会被魔族提出类似的要求和问题。

每次,鹿呦呦都委婉地拒绝了,每一次拒绝的话还都万变不离其宗:“人族确实强大,可惜我不争气,没好好修炼,就不献丑了。”

由于有两大魔尊护航,魔族的魔也不敢公然强迫鹿呦呦比试,只能饥渴地望着她跟桑禹干瞪眼,仿佛只要逮到机会就会毫不犹豫地找她干一仗似的。

重墨回归魔界后,并没有对外公布他魔神的身份,红魅和敖池虽然不明所以,却严格执行着重墨的每一个命令,对他的身份更是守口如瓶,再加上见过重墨的魔少之又少,所以,几乎整个魔族都以为重墨只是个普通魔族。

就这样,鹿呦呦在魔族住了下来,在两大魔尊的护法下,跟桑禹过上了混吃等死的生活,整天大口喝酒,大口吃肉,小日子过得也算悠然自得。

就是邀请她来魔界的重墨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偶尔也会出现刷刷存在感,一出现必定茶言茶语几句单方面跟桑禹较量,看的鹿呦呦那叫一个乐不可支。

桑禹一向心胸宽广,不和重墨计较,所以,即使重墨搞些小动作,大家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三人相处的画面倒还算和谐友好。

待了差不多半个月,鹿呦呦有些无聊了,冲一旁的桑禹问道:“半个月了,也没听见楼肆的任何消息,他现在会不会通过别的方法完成了淬体,已经能够适应主界的修炼环境了?”

桑禹沉思了片刻,回道:“楼肆是个非常有主见的人,最大的优点便是能屈能伸,当他得知所要面临的境况后,必定不会坐以待毙。”

“魔界纵然神秘,却也不是无迹可寻,再加上魔界虽被封,里面的魔也难以离开无尽深渊,可外面的魔想要进来却是轻而易举。只要楼肆想进入魔界接受魔神赐福,他肯定会千方百计的来到这里。若是没来,大概率是有了更适合他的淬体方式。”

鹿呦呦跟桑禹的想法不谋而合,这也是她为何会选择随重墨来魔界最主要的原因。

鹿呦呦和桑禹都不是悲观的人,只想大概率,至于剩余的那部分概率,两人都下意识忽略不计。

毕竟,楼肆不但不傻,反而异常沉着冷静,聪慧敏锐,即使在艰难的环境下,他也能照顾好自己。

单手支着下巴,鹿呦呦百无聊赖道:“重墨最近很奇怪,总是突然消失,又突然出现。而且,每次出现第一时间都会先来找我,生怕我不辞而别了一样。你说,他盛情邀请我来魔界的目的到底是什么?总不能就是为了让我在这里待满一个月吧?”

鹿呦呦没指望桑禹能回答的上她的问题,就连她自己心里也没底。

不等桑禹回话,鹿呦呦继续吐槽道:“原本我以为他会认识曾经的我,还寻思着看看能不能从他口中探听一二。好家伙,结果这货一回来就把咱俩交给了红魅和敖池,自己却跑个没影,两三天都见不了一面,更不要提试探他是否知道什么内情了。不过,该说不说,在魔界的这半个月,咱俩确实也算是在魔界横着走了。就是不知道,一个月的期限一到,他会不会真如他所说的那样放咱们离开。”

关于这点,桑禹也不好评判,重墨给他的感觉很奇怪,对鹿呦呦确实没有什么恶意,只是,有时候看鹿呦呦的眼神复杂的很,经常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仿佛有很多话要说,却又不知从何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