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谈家主上段日子还在感叹自己的不孝子刚退役就一溜烟的玩起了消失”
“没想到谈少爷这么有闲情雅致,竟然是跑来追求刺激了”
手里牵着包灰灰,与谈飞错身而过时,时晏淡淡的扔下一句
完全没想到只是三年前的偶尔一面之缘,竟然就被时晏这个恐怖的男人记住了自己的谈飞苦笑一声,摸了摸鼻尖,再也不复之前的潇洒爽朗
芭比q了,这男人绝逼猜到什么东西了
就在谈飞还在伤脑筋的想着怎么能把自己绑到时晏那条大船上时,错愕的下巴都要掉下上的柳时绵终于是回过了神
“你是谈家那个早年从军的继承人?”
柳时绵恍惚了,她完全没想到自己身边竟然还藏着一个这么牛逼的人物
想到这一路上谈飞的庇护,柳时绵悄默默的偷瞄了一眼捶胸顿足的男人
这男人虽然长得没有时晏俊美、也没有陆逊端庄,甚至没有那个恶魔精致,但是长得也算俊朗了
虽然他是看在陆逊那个狗男人的面子上帮助自己的(你确定?),但是就自己的姿色,谁说他就没有一点点动心呢
时晏眼瞅着是没啥希望了,要是能够做谈家的少夫人,想来陆逊也会对自己顾忌三分了吧
想到这,她走到深吸一口气,看开了,准备直接摊牌的谈飞身前,风情万种的撩了一把长发
“呕”
“啊,你这人做什么?”
被呕了个正着,生怕谈飞吐出来什么脏东西的柳时绵动作迅速的往旁边一跳,气恼的看着倒退了好几步的男人
还能在恶心点吗?
谈·直男·飞表示,能
“大姐,你那头发昨天被野兽含在嘴里半天,你会不会闻不到吧?”忍她很久了
被腥臭的气味熏的呕了半天也没能吐出来什么,谈飞只觉得自己没吃早饭的胃里面现在应该已经胆汁倒流了
大姐?一杀!
被野兽含了的头发?二杀!
柳时绵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刚虎口脱险的时候她是有意识自己身上难闻的味道的,原本看到小溪的时候还想着好好清洗一下,谁知道被时晏和包灰灰那两个“狼狈为奸”的狗男女气到了,加上被熏的时间久了,慢慢竟然适应了这个味道...
谈飞不提醒还好,这一提醒,她瞬间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散发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清香”
想到这,她简直坐立难安,但是眼看着时晏和包灰灰都已经随着阿杰他们走出很远了
她也只能捏着鼻子,屏息跟上几人,不远不近的坠在他们身后
“专心走路,脏东西还是少看”
扭过包灰灰时不时回头看两眼的小脑袋瓜,时晏睁眼说瞎话的吓唬她“这雨林里面有一种类似猴子的动物,总是会在过往路人回头注视的时候猛的将人掳上树,所以不要在走路时候东张西望”
注意力完全被新型动物吸引走的包灰灰好奇“还有这种动物?”
“掳上树之后呢?”
时晏一摊手“谁知道呢,从没人在被掳后还能回来”
包灰灰狐疑的瞄了两眼时晏一本正经的神色,这丫的该不会是在忽悠她吧?还有这么奇怪的东西?一个人好歹也有100多斤呢,能掳人上树,那得是猩猩的体格吧?
雨林中的雾气渐渐散开,丝丝缕缕的阳光穿梭在枝叶缝隙间,湿热的气温渐渐上头,包灰灰用力呼了口气,看着走在自己身前,一如既往浑身清爽的男人
他衣服都不沾潮气的吗?偷偷伸手捏了捏时晏干爽的衣角,包灰灰有点眼红,这丫的衣服不会是特制的吧?
感受到身后人狗狗祟祟的动作,时晏偏头低声问她“怎么了?”
秉承着你问都问了,我也不好意思不回答的包灰灰一噘嘴“你这衣服是不是特别定制的啊?怎么都不染湿气的?”
嘴里念叨着,缩回的手指还在自己已经明显晕湿的衣服上拧了拧
时晏沉默,疏忽了“我还带了一件换洗的,一会儿休息的时候拿给你”
吼,果然是特制的,包灰灰怒“时晏,你不厚道”
自己偷着用好的,却把亲亲女朋友忘在脑后,渣男,这男朋友不能要了,谁想要给谁吧
天地良心,他以为盛大会把一切都准备好的,谁知道盛于文这么不靠谱啊
时晏这倒是有点冤枉盛于文了
此时坐在包灰灰小公寓里面帮她收拾屋子的于美丽满脸问号的盯着被自己不小心打翻的礼盒
两套暗绿色的作战服静静的躺在盒子里
盛总,您没事吧?作战服用礼盒装?看着面料明显不斐的衣服,于美丽简直就想抱着盛于文的脑袋,晃悠晃悠里面的水到底有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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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是接近正午,空气越是闷热的厉害,包灰灰擦了擦下巴上滴下的汗水,抬头看了眼默不作声一直安安静静的在前方开路的三个人
这天气也太不正常了,昨天中午入林时候的温度也没有现在这么高啊
呼呼呼,她急促的喘了几口气,空气中一股甜腻的香味游弋在鼻尖
毕竟抽动几下,时晏抬起胳膊遮住口鼻,另一只手迅速的回身捂住包灰灰的口鼻“气味不对,大家捂住口鼻”
随着时晏的提醒,警惕心都不弱的谈飞罗尔斯等人迅速的趴俯在地面上,抬起衣袖紧紧的捂住自己的口鼻
...除了真·参赛者·柳时绵,她不是没听明白时晏的提醒...实在是脑袋听懂了,手速没跟上
甚至在听到气味不对的时候,还下意识的吸了两口甜腻的气味,伸出的手还没来得及够到谈飞的衣角,柳时绵整个便软软绵绵的倒在了地上
不愧是女主啊,连倒地的姿势都这么唯美,在时晏的示意下取出背包里面的毛巾用矿泉水打湿的包灰灰,分神的看着柳时绵脏兮兮却难掩风华的美艳脸蛋和凹凸有致的玲珑身躯
唔,如果她是男的,搞不好也会学反派来个囚禁pLAY也说不定
被按在地上趴了好一会儿,趴的腰酸背痛的包灰灰偷偷把鼻子上的湿毛巾掀开了一角,实在是太憋的上了
嗯?她挑眉拍了拍时晏的手臂,小小声的告诉他“好像那股味道没有了”
“沙沙”
什么东西在地上拖行的声音微不可查,时晏耳尖动了动,食指压上包灰灰微张的小口,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