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薇小姐,您找我有事吗?”张妈偷偷摸摸把林雨薇带进了清园的佣人房里,还给她拿了些吃的。
离开清园不过一个月,林雨薇皮肤蜡黄,双眼也不似以前那般清亮,脸上画着浓浓的艳妆,周身被风尘气息包围。
清园的食物,哪怕是给佣人的都是上上品,她吃的狼吞虎咽,好久没有吃这么好的东西了。
没了傅家的庇护,京大以设计奖品判断有误,要求她把五百万奖金退还给学校,她根本还不了,最后被学校判为抄袭作品开除学籍。
没了学校,她就更加没有地方去,昔日的好友更是避她如鬼魅,市面上的那些工作只要一听她是林雨薇就跟见了鬼一样直接不肯要她。
为了生存,她只能去了红灯区,靠着这副身子过日子。
傅南洲,你好狠的心啊!
沈清棠,你夺走了我的一切,我要你跟我一样,成为男人的胯下玩物。
她吃完食物,抬头看向张妈。
“张妈,你帮我个忙,联系人,绑架沈清棠。”
“我们把她买进红灯区,钱财五五分。”
张妈起初还有些不愿意,不过听到五五分钱的时候,她双眼一亮。
这些天她的赌鬼儿子在外面欠了不少钱,她如今的工作只是个保洁,工资早就被腰斩,还不起。
五五分,身为大小姐的沈清棠腰身柔软,她一定很值钱。
她思虑一小会儿,立即点头同意。
“雨薇小姐,我们合作,动手的人我来找。”她可以让她儿子和他那些狐朋狗友,爱赌博的最不缺的就是朋友。
林雨薇冷笑一声。
“你只需要把人交给我,接手的人不用你操心。”
“张妈,你记住,一定要干净,”她要一点一点消磨沈清棠的意志和自尊,与其被张妈的儿子动手动脚,不如交给那些老头子,死肥猪享用。
她这一个月受到的所有屈辱,都要给沈清棠享受一次,不,无数次。
即便傅南洲找到你,见你脏了身子,那么要强的一个男人还会要你?
怕是沈家也会嫌弃你的丢人,把你赶出去,再也做不了沈家的大小姐。
沈清棠看着手机上发出去的消息一点回音都没有,她心中焦急万分。
时间过的很快,总统接任的那天到了。
沈家的防御也撤了,白商看着每天郁郁寡欢的沈清棠,心中不忍。
她悄悄地告诉她傅南洲回来过,就是她问的那一天,没有受伤。
可能还有其他事情要忙,所以不能久留,只待了十几分钟就离开了。
沈清棠闻言心中的大石头终于放下了。
“好了,别难过了,今天爸爸说我们可以出去逛街了。”白商兴奋的拿着手里的包包在沈清棠眼前晃了晃。
“我们出去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沈清棠点点头,起身去衣帽间换身保暖的衣服,快到冬天了,京城已经开始飘起雪花了。
接任仪式过半,傅南洲还未前来。
下面的议员和理事都开始议论纷纷。
“都过了这么久了,新任总统还不来?”
“莫不是真的因了传言,殒命在加州了。”
“傅南洲不来,我们就得重新推一个人出来做新任总统。”
“急什么?”杨世在下方淡定的说道。
他就不信傅南洲真的死在加州。
估计是在等过了时间,有哪些暗地里不服他的要重新推人。
不出他所料,一位议员站起身,开始说话。
“时间都过半了,新任总统还不来,此番不守时间,怕是也做不好总统。”
另一个议员接收到眼神,也跟着站起身。
“是啊,这般看不上我们,我们要重新推送总统。”
一语激起千层浪,不少人站起来附和要换人选。
上官煜也不急,抬眸看向下方的反对者。
“不知众位有何高见。”
终于,坐在下方的一个中年男人发话了。
他是薛家的家主,薛浩。
“我认为,傅南洲他德不配位,未上任期间残忍剥削了不少官员。”
“每日刑场连绵不绝的枪声,他若是上位我们这些官员估计还不够他杀的。”
上官煜面无表情,等待他的话。
“若是要推,也要上位的是一个性格温和谦谦有礼的。”
“我儿子薛言就不错。”他这个年纪想爬上那个位置也是不大可能了,不如让他儿子上位,做个傀儡总统任他操控也不错。
“是吗!”一道冷厉的声音从会议大堂外传进来,众人纷纷回头看向声音的源头。
身影逐渐清晰,男人一身黑色得体的西服,肩上任意披着同色系的大衣,上面沾了稀稀疏疏的雪花,接触到大堂里的暖气瞬间化成水珠。
上官煜嘴角勾起意料之中的笑容。
杨世站起身,大声笑道:“好小子,本司令果然没有看走眼。”
薛浩脸色青黑,不是安排的杀手说已经得手了吗。
傅南洲身后跟着两排人,由程怀和暮云带队。
他路过薛浩时,冷冷的扫了一眼。
来到主位站在演讲台上。
眼神桀骜的扫向下方的所有人,清润的声音响起:“抱歉,来晚了。”
就这,迟到半小时,就解释五个字。
那些站着的议员瞬间想把自己的双腿砍断,目光都投向前方的薛浩。
不是说人已经死在加州了。
这么一个活生生的人算怎么回事?
“薛理事对我上任总统的位置很不服气。”
“既然如此,薛家的理事位置就换人来做。”
傅南洲一直在等,等第一个反对他的人出来,他要杀鸡儆猴。
既然敢当着众人的面不服他,他也能当着众人面卸了你的官职。
薛浩嘴角抽搐站起身,眼神紧紧盯着傅南洲,仿佛要把他身上盯出一个骷髅。
最终他还是任命的人点头。
成王败寇,从古至今都是如此。“我儿年轻,那些事情是我的提议,不是他的意愿。”
“请阁下高抬贵手,莫要为难我儿。”说着他弯下笔直的背脊。
傅南洲冷眼看着薛浩,不愧是老油条,金蝉脱壳,去了自己,保了儿子。
既然如此。
“你儿子是薛言吧。”闻声,薛浩猛地抬头。
傅南洲既然已经说出了他的名字就意味着众人可以随意收拾他薛家,他不管。
好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