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眸光如狼,眸中散发着绿色的光芒,带着极为强烈的攻击性盯着怀中娇媚的小女人。
他冷哼一声,直接把沈清棠扔到床铺上。
沈清棠被他盯得紧张的咽了咽口水,她嘴硬道:“看什么看。”
撕扯着她的衣服。“我让你看看到底是谁先虚。”
沈清棠跟泥鳅一般挣扎推搡着他的下巴,嘴里嚷嚷着。“我错了,我开玩笑的。”
大手扣住她的两只小手,压在头顶。
嗓音中带着致命的诱惑感。
“宝宝,有些玩笑开不得。”
他的动作很快,三两下两人就赤诚相对。
“老....唔!”
沈清棠再一次被这个男人拉进汹涌的欲海中,直到累的连手指头都抬不起来男人才肯罢休。
傅南洲再一次清理干净两人,甚至从衣柜翻出新的床单铺上,才把身体软成一滩水的小女人放回被窝。
他独自出去端来晚餐,看着背对着他气鼓鼓的背影,他无奈的来到小女人身边握住她暴露在空气下的肩膀。
“还敢惹我,嗯?”
沈清棠生着闷气,紧紧闭着双眼假寐,假装听不见男人的话。
修长的手指拨弄了一下小女人还在颤抖的睫毛。
低声轻哄。
“好了,不生气了。”
“气坏了身子,老公要心疼坏的。”
见小女人还是不搭理他,傅南洲微微勾唇,躺下身体,大手往下而去。
沈清棠猛地睁开双眼,双手死死抓住男人的魔爪。
她惊呼:“你干嘛?”
傅南洲见目的达到了,邪肆的勾起唇角。
“宝宝不理我,我只能继续,直到宝宝肯和我说话为止。”
说着他的手挣脱小女人的那双小手,开始肆无忌惮起来。
沈清棠手脚并用推搡着男人,“我就是太累了,我休息一下。”
“你别.....”
大手握住她的腰肢,往身边一拉。“吃饭还是继续,你选一个。”听着小女人的柔柔软软的求饶声,他一次又一次的放过她,这次再敢惹他,非得让她三天下不来床。
“我吃饭,吃饭!”沈清棠猛地坐起身,“啊!”腰上的酸痛之感瞬间遍布全身,她按着快要断了的腰痛呼一声。
“怎么了?”傅南洲坐起身,扶着她的身子担心的问道。
委屈憋着小嘴看向男人“都怪你。”
大手落在她的腰上,温柔的为她揉着。
“知道难受,看你以后还敢玩火。”
“那你也要知道节制啊。”她脸红着娇嗔,好像今天是她挑起的火。
傅南洲拦着她,一只手捏着她脸上软肉。
“是你太诱人了,我克制不住。”这姑娘的身段确实柔软如水,他碰一下就跟染上了毒,忍不住的要她。
沈清棠红着脸拍开男人的大手,压着嗓子往床边爬去。“不理你了,我要吃饭。”
双脚刚接触到地面,双腿一软,直直的往地面扑去。
“啊!”她惊呼,完了,要和地面来个亲密的接触。
男人眼疾手快一把扣住了她那盈盈一握的腰肢,一个用力小女人就到了她的怀里。
他颠了颠怀里的小女人,笑得坏坏的。“是谁虚?”
男人欠揍的样子让沈清棠想咬死他。
不过为了保护她那快要报废的腰肢,她不敢有动作,只是在心里骂他。
傅南洲注意到小女人愤愤的小脸就知道估计在心里骂他呢。
不过今天心情好,不跟她计较太多。
他一如既往不嫌麻烦的把小女人放在腿上喂食。
沈清棠自然享受着男人的伺候,什么都不用做,只需要享受就行。
吃到一半,她迷迷糊糊的睁不开双眼。
小脸在男人的肩头蹭着,声音软糯。
“老公,我困了。”
“好,睡吧。”
傅南洲放下碗筷,把她抱起像是在哄一个婴儿一般,温柔的拍着她肩膀。
许是真的太累,沈清棠头一歪就陷入梦境。
将人放进床铺后并未着急为她盖上被子,而是从柜子里拿出一支药膏温柔的涂在她身上那些青紫痕迹上。
直到看到某处的红肿,傅南洲轻啧一声。
这次,确实是他太过分。
这丫头太娇气了。
梦中沈清棠只感觉有人逗弄自己,她看清楚那个人的脸,是傅南洲。
这么不知疲倦!
沈清棠心中憋气,对着他那种英俊的脸就是一脚。
“嘶!”
在认真上药的傅南洲一时不察,被沈清棠连着踹了好几脚。
他捂着眼睛,倒吸一口凉气。
大手狠狠的握住她不安分的小脚,“小丫头,敢踹我!”
“嘿....嘿嘿....”
沈清棠嘴里发出傻傻的笑声,却并未醒来。
傅南洲看着小媳妇儿睡着了都在傻乐,无奈地摇头。
“防备心倒是挺强,就是不应该对我这样。”而是对其他男人。
眼角的痛意没有消失,他起身来到浴室的镜子前。
如他所料,眼角下已经紫了。
脚劲儿还挺大。
他给自己涂了些活血化瘀的药,就躺进了小女人的被窝。
把人揽进怀里,陷入梦乡。
清晨,沈清棠手里结实有弹性的触感让她过了把手瘾。
诶哟,这腹肌,好结实。
她迷迷糊糊的忍不住爬到男人身上,对他上下其手。
小脸靠着男人的胸膛蹭着,只觉得男人的身体越来越热。
“摸够了吗?”男人的嗓音带着早起的沙哑欲望。
沈清棠猛地睁开双眼,停下手上的动作。
僵硬的抬起头,望着男人似笑非笑的眼睛,咧着嘴笑得尴尬。
“老公,早。”
拇指摩挲着小女人粉嫩的脸颊,眼神中带着攻击性,宠溺的回道:“早。”
这个眼神不对劲,感觉下一秒就能被男人吞噬了。
不过男人的眼角怎么是紫的。
她爬起来凑到男人眼前,小手附上男人的眼角,轻轻点了点。
“老公,谁打你啊?”
小女人的关心,傅南洲满意的勾起唇角。
昨晚上那一脚没有白挨。
“一只小兔子,昨晚上偷袭我。”
“我对小兔子没有防备,被她偷袭成功了。”
“小兔子?”
“哪里来的?”
“总统府还养了兔子吗?她怎么没有看见?”沈清棠迷茫的三连问。
“总统府没有养,总统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