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傅南洲带着沈清棠来到商场,此刻已经下班的商场却灯火通明,仿佛在等待什么人的光临。
“老公,这么晚了你带我来盛阳做什么?”沈清棠不免觉得奇怪,疑惑的望着他。
“我思考了好久,始终想不到该送些什么礼物给你。”傅南洲面上不显事情,心里却一直记着沈清棠的话,礼物要独一无二才行。
“我开玩笑的,你还记着!”男人不说她自己都快忘记了。
“你说的话,我每一个字都放在心上。”
“所有,思来想去,我把盛阳商场当作礼物送给你。”
“宝宝,这般你满意吗?”傅南洲第一次让她伤心难过就是因为盛阳,想来女孩天生都喜欢逛街,把这个商场送给她,以后她想要什么,想和小伙伴一起逛街也不会有太多麻烦。
“满意,难为你了,想了这么久。”只因为她一句话。
沈清棠抬眸望着商场,眼中情绪万千,时间过得真快。
第一来这儿才刚和傅南洲结婚,现在她的孩子都快出世了。
扶着自己高高隆起的肚子,心中一阵感慨。
“老公,我们要一直幸福下去。”
“嗯,会的。”男人抱着她,让她靠着他。
孕晚期的沈清棠每天都难受的睡不着,原本长出来的肉,这些天被折腾的所剩无几。
瘦弱的身子配上高高隆起的肚子,看起来特别吓人。
男人为她按摩着浮肿的腿,一按一个印子。
他心疼的偷偷擦去眼泪。“宝宝,再忍两天。”两天时间到了,一切准备就绪,就能去医院把孩子剖出来。
“还好,是一双儿女,不用在遭一次罪。”沈清棠浑身哪里都不舒服。
好在男人特别顺着她,她只是难受,但心情从来没有差过。
有一段时间经常半夜醒来,她想看马儿跑起来的样子。
傅南洲就直接让人牵来马匹,在总统府半夜搞赛马,小女人开心了,自然也就不闹腾。
还有一段时间,沈清棠的嗅觉特别奇怪,她喜欢睡在车里,闻着车油的味道。
傅南洲就弄来房车,让她尽兴。
深夜她想看梅花,不过这个季节没有,他就自己学着做手工,弄出一支梅花给她看。
总归只有她想得到,没有他做不到。
沈清棠被推进手术室,男人在外等候焦急的等候,他在手术室门口转来转去,惹人心烦。
“哎呀,你别转了,头都被你转晕了。”穆谨晨烦躁的吐槽他。
本来就紧张,这下被傅南洲搞得更加紧张了。
闻声,傅南洲也不转了,像个呆瓜一般站在门口,眼巴巴的望着里面。
沈千羽一直在搓手,紧张的在一旁慢慢踱步。
“怎么这长时间了,还没出来?”上官煜的话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他身上。
他立马闭嘴,不敢在嘟囔。
手术室门被打开,医生抱出两个小孩,要是没人拦着,傅南洲就冲进去了。
他连看都没有看一眼孩子就问:“我老婆呢?”
“还在缝合,马上就能出来。”
“先看看孩子,恭喜,一个男孩儿,一个女儿。”
穆谨晨立马上去抢走女儿抱在怀里双眼都成了月亮,沈千羽抱着儿子哄着。
“咦,女儿长得和清棠真像。”穆谨晨打量着襁褓里的奶娃娃,抱低一点给沈千落看看。
“是啊,真像我们清棠小时候,跟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般。”
傅南洲被这声吸引,目光跟着投了过去。
小孩浑身红红的,紧闭着双眼,不过小小的五官让他想起了还是奶娃娃时的沈清棠。
不过她看起来好小,就那么一点点。
他想抱抱,一旁的医生却说道:“不是不是,这个儿子。”
“那个先生手里抱着的才是女儿,你们弄反了。”
闻声,一群人凑过去看所谓的“儿子”,那五官简直就是傅南洲的缩小版。
不过这个孩子看起来胖胖的,和真正的儿子比起来简直就是一个肉包子,一个筷子。
“女儿是姐姐,儿子是弟弟。”
“弟弟在母体里没有吃到多少养分,要进育儿箱待一段时间。”
“把孩子给我吧。”医生说着,要接过孩子。
穆谨晨却没有给他,只让他带路,他跟着去一直盯着。
傅南洲的眼神也一直随着孩子而去,直到两人消失在视线里才挪开视线。
清晨
沈清棠醒来,病房坐满了人,傅家二老关怀的问她,还有哪里不舒服的。
并告诉她,孩子他们见过了。
怀的是两个孩子的事情怎么不告诉他们,都生产完了才派人通知他们。
沈清棠是担心二老的年事已高,医院里人多,跑来跑去的怕撞到这两位老人,才让傅南洲瞒住消息的。
沈千落抱来孩子让她看看。
“不是两个孩子吗,女儿呢?”沈清棠看着着胖嘟嘟的“儿子”问女儿在哪里。
“这就是女儿弦月。”沈千落笑道。“不止你,昨天晚上我们都以为这是儿子。”
“稚京身子有些弱,在育儿箱里。”
“爸爸看着呢,不会有事的。”沈千落温柔的看着自己刚生产完的女儿,心疼不已。
“清棠你受苦了。”
沈清棠出院时才看见儿子沈稚京,她看着比女儿小了很多的儿子。
“怎么这么小啊?”
傅南洲扶着她安抚,“回家仔细养着,会养好的。”
龙凤胎的差距真大,所有的母乳都被女儿吃了。
儿子则吃不了一点点奶制品,一吃就拉肚子。
家里的所有人,也都是沈千羽和傅南洲对沈稚京特别上心,小心翼翼的捧着,恨不得把天上的星星都摘下来给他。
傅弦月吃嘛嘛香,身体倍儿棒,抓周时抓中一把小刀。
沈稚京则是爬到了医书旁,抱着不撒手。
按理说喜欢女儿的沈景年应该会对傅弦月宠爱有加,可不是,他对沈稚京比对沈如归都好。
他一直抱着沈稚京不撒手。
“宝贝,你这般样貌应该是个女儿,怎么就生错了性别呢。”
回答他的是沈稚京茫然懵懂的眼神,和嘴里发出来的呀呀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