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在于年轻一辈,是否能够接过前辈的大棒,让音乐圈更加繁荣,很重要。
十位评委,如今最小的,也已年过六旬,面对西方音乐圈的一乱象,早已是心灰意冷。
就拿近十年冒出头的年轻人,无一有大师级实力,其日渐衰落之势,已可见一斑。
现在东方冒出江辰这么一位有实力的年轻人,他们是乐于看到的。
这是一群可爱又可敬的老人。
反观台上,支尾备受打击的脸色惨白,想过种种可能,却从未想到过,江辰竟会乐器,还是大师级。
被打击的支尾,心已如一片死灰色。
这种装什么不成,反被打,这样的经历,只有经历过的才懂。
反正现在的支尾,想自嘎的心都有了。
与支尾一样的,还有坐在代表团座位上的深田。
百代子反倒是三人中,最平静的一位。
这种结果,她在看到江辰露出的那一丝笑容时,已发现端倪,如今只不过是印证了猜测。
尽管这样,百代子脸色还是变了,她想过江辰强,没想过会这么强。
好在之前江辰没有出手,这一手大师级钢琴,所有参加这届交流会的人,谁碰谁死,没有任何其它可能。
也正如此,给深田和支尾,挖了一个大坑,亲眼见两人就这么跳了进去,这种感觉谁懂?
结果毫无疑问,由江辰胜出。
后续还有陆续有人上台,却无一人再敢将矛头对上江辰,包括他身后的靖国代表团。因为他们怕,针对之后,他们 派出江辰这么一枚核弹般的人物,炸得他们躲藏不能,自取其辱。
待一切落幕,刘病己为首的代表团成员,簇拥着江辰,走出靖国皇家音乐厅。
走到门口,外面已被几十家媒体的记者围堵,那阵仗,把所有人吓一跳。
“江辰先生,对于这次您在交流会上取得的成绩,您有什么想说的吗?”
“江辰先生,您对于现在国内的音乐圈,有什么建议要说吗?”
“江辰先生,您的钢琴实力,是大师级,是有什么秘诀吗?能不能说出您给那学音乐的人,一些谏言?”
“江辰先生……”
“……”
一根根话筒,伸到江辰嘴前,所有记者,拥挤着拼命往前。
要不是刘病己,见势不对,安排人在江辰身前,筑起一道人墙,非得出事不可。
江辰被眼前发生的幕,吓一跳。
这种阵仗,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可谓是前所未有。
定定神,面对着众多记者渴望的目光,江辰说道,“我自认现在还是一名学生,也的确是一名学生,未来的路还很长,给予不了别人什么谏言,真的。”
“这样吧,我回答你们三个问题,回答完,请你们自行散去,毕竟这是在音乐厅门口,里面的人也要出来,你们这样做,存在很大安全隐患。”
说完,见记者都想要抢先开口问,江辰适时提醒道,“只有三个问题,请你们商量好再问。”
众多媒体记者,一时间面面相觑,议论一番后,推举出一名来自央视的记者出面,来问江辰问题。
央视是大佬,所有其它媒体都要往旁边站,这就是身为靖国咽喉的实力。
被推选出的,是一名女记者,看年纪,大约三十一二的年纪,身穿一身女士套装,脸上化的是淡妆,淡淡的峨眉,给人淡雅端庄的感觉。
看到她,江辰心中暗赞一声,好一位知性女性。
“您好,江先生,我叫小雅,来自央视,由我代表所有同仁,来问您三个问题,可以吗?”
“好的,请问吧。”
“谢谢。看资料,您出身于洛川音乐学院,师从于音乐学院的张远张教授……我想问的是,你的钢琴,也是张教授教的吗?”
江辰一愣,深深看一眼小雅。
不愧是央视的记者,自己的生平以及来历,被她如此娓娓道来,不得不说,真的有调查过他。
“是的,我的钢琴,是老师教的。”
“您对于之后的职业,有什么规划吗?是专注在音乐还是电影领域?”
“你确定这是一个问题,而不是两个?算了,不计较这些。我的规划,当然有,但真正内容,请恕我在这卖个关子,先不向大家透露。关于音乐与电影,这两项我都不会放弃。”
“您目前是单身吗?”
这个问题,问得江辰一愣,想了会,才回答道,“目前不是单身,我有女朋友,而且,最近正在筹备结婚。”
“好了,三个问题我已回答完毕,请让一下,谢谢。”
回答完,江辰就借机在代表团及后面赶来的安保人员的帮助下,强行挤开人群,坐车离开了音乐厅。
看着仍然不死心,跟在汽车后面狂奔追赶的记者,江辰直抹冷汗。
怪不说,人怕出名,猪怕壮,哪一条都那么有道理。
人与猪,被这些人堵到,都一样,只是一个以身娱人,一个以身侍人,如此而已。
“怎么样,被人围堵追问的感觉,如何?”刘病己对着坐在身边的江辰,打趣道。
江辰摇摇头,无语又无奈道,“我就是怕这个,才不出道,转做幕后,当作曲人,谁知还是逃不出被名所累,唉。”
刘病己被江辰的厚脸皮,给直播打败,送出一双大白眼。
“你这话,要是被那些人听到,又会狠狠的鄙视你,真是饱汉不知饿汉饥。”
不管是纯音乐,还是娱乐圈;不管你是当歌手,还是当幕后作曲人,都逃脱不了名利。你有名,才有人找你演出;你有名,才有人找你写歌,身在圈子里,谁要说不为名气,为什么?
也只有江辰这个刘病己看起来异类的家伙,才会如此低调行事。
江辰之前的娱乐圈的所作所为,刘病己都已经知道,在他家里,关于江辰的资料,都能摞起好高一叠。
真正看到这两年,江辰在圈子里的所作所为,才会感觉到震撼,感觉到江辰的另类。
看着身边江辰,那年轻的脸庞,刘病己叹口气,又接着笑了,笑得很开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