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月涯倒不避讳她,慢悠悠的将玉手伸进了君北城的领口里面,锦被盖住了他的举动。
“......”
茯苓整个人都是懵的,好半天才结结巴巴地开口:“他,他会打死你的姐姐,真的会......”
蓝月涯不以为意,他纤细的手指来回抚摸着君北城的下巴,柔声细语:“阿城,你会喜欢的,对么?”
茯苓已经不知道要说什么了,情敌在疯狂的对她宣告主权,为什么她还想笑。。
她是不是没救了。
茯苓自我调节了好一阵子,才抿了抿唇,淡定的说:“你这样多没意思,不如把他唤醒试试?”
他垂首,迷惑地咬着君北城的耳垂:“不忍心打扰他的梦境。”
茯苓愕然瞪大眼睛,立刻捂住嘴,拼命抑制住全身上下涌来的尴尬。
她要瘫了!
君北城若是知道自己当了一回受,会不会撕碎了蓝月涯?!
穆茯苓,蓝月涯是你的头号情敌啊,为什么你要像个看戏的一样。
看来你是不爱君北城了。
良久,蓝月涯亲热得差不多了,抬眸看向茯苓。
茯苓像石膏人一样一动不动站在那里,难得乖乖的样子。
他无耻地问:“你吃醋了?”
茯苓忍笑,顺着杆子往上爬:“我醋坛子翻了,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一股强大的怨气喷来,惹得蓝月涯一阵肆笑。
茯苓咬唇:“姐姐,我可以看一下咱夫君吗?”
蓝月涯眉头一挑,很是满意她这副唯唯诺诺的样子:“我去沐浴,你过来吧。”
“沐浴?”她忽然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今晚算是我和阿城的第一夜,我自然要洗干净。”
“......”
茯苓内心暴走,她快要炸了,一脸认真的点点头:“姐姐去吧,五仁在这伺候夫君。”
蓝月涯淡淡一笑,优雅的离开了。
茯苓立刻关上了房间的门,跑到君北城身前,拿出锦帕擦着他的额头,唇,下巴......
她一想到君北城刚才的遭遇,就忍不住想笑,碍于他有洁癖,她为他擦干净,也算尽了妻子的责任?
一会儿蓝月涯就要和他同房了。
可是两个男人怎么同房?
她打了个冷战,真是鸡皮疙瘩起一身。
“君北城,你快醒醒吧!”
她坐在床沿,紧紧握着他的手,吻了下他的手背:“我是茯苓,如果你能听到的话,醒醒好不好?”
君北城依旧安静的睡着,俊美的脸没有任何变化。
“你再不醒的话,贞洁不保了。”
她看君北城没有任何反应,叹口气四处打量了下房间,目光忽然锁在了梳妆台上面。
有了。
茯苓眼前一亮,迅速跑到梳妆台前,将小抽屉上上下下翻了个遍,终于找到了几根还算细的针。
应该是给发髻定型用的。
她暗暗一笑,将锋利的金针全部拿去。
掀开君北城的锦被,茯苓将金针逐一倒插在了床上,扎死那个蓝月涯!
最好扎他个半身不遂。
别怪她狠,毕竟君北城是她夫君,哪能真的让那个姓蓝的乱来?!
让她做小?
呸,恬不知耻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