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雪茹的想法很简单,那就是搞进出口贸易。
可如今的进出口贸易,到底该如何搞?她暂时还真没有什么头绪。
而张均易这边早已经理出了头绪!
那就是国家技术进出口公司的韩处长。
就在韩处长还沉浸在,轧钢机成功生产的喜悦中时,张均易的算盘珠子,崩到了他的脸上。
“韩处长,我有一个不成熟的想法,您要不要听听?”
张均易一脸神秘的样子,激起了杨厂长的好奇心,也跟着二人,往一旁走去。
“张处长,有什么想法尽管说。呵呵!”
“如果让外贸部以进出口公司的名义,在广府举办一个出口商品展览会,把这套设备放进去。您觉得可行吗?”
一旁的杨厂长虽然不知道张均易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也没有开口打断他们的谈话。
韩处长望了望杨中兴,又满脸疑惑地看了看面前的张均易。
他皱着眉头思考了半天,才缓缓开口问道:“你是听到什么消息了?”
张均易愣了一秒,立刻回过神来。
韩处长曾经在中央贸易部国外贸易司工作过,自己这点小九九,就是在班门弄斧啊。
自己都能想到的东西,人家怎么可能想不到!
张均易伸手摸了摸头,不好意思的说道:
“额~这就是我突然萌生的一个想法。我是觉得广府临近港区,对外贸易又有着悠久的历史。”
“咱们现在的出口贸易被m国封锁,但是不代表咱们没机会反扑啊!”
“如果说办了这个出口商品展览会,对发展咱们的对外贸易,促进我国的正常贸易往来,也能起到一定的宣传作用不是?”
张均易这番话说的杨厂长连连点头,韩处长伸手露出了大拇哥,更是一脸的赞许。
“没想到,张处长不仅懂技术,也还懂贸易啊!真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哈哈哈哈哈!”
“其实你这个想法,早就有人提出来了。贸易司那边也开过几次会,讲到过这个问题。现在,就等着上面领导批示呢!”
韩处长一脸惋惜,继续说道:“唉!不过看情形,在年前,想要办展览会,是没什么希望了!”
张均易听出了韩处长话里的意思,如果展览会年后再办,那这设备的热度,早就降下来。
“韩处长,我觉得现在其实办展览会好像也不错,只要办成了展览会,就能接着办出口商品的交易会!”
“像咱们的土特产、手工艺品等等,出口的话,应该能挣不少钱!”
韩处长听到这里,两眼放光。原本堵塞的思绪,突然疏通了!
可能是因为在技术进出口公司,整天围绕着设备和技术打转。
他最近总在想设备成了,就先卖给老大哥,和周边的小弟们,能赚一点是一点。
而张均易的提议,又给他纠正回来,目光应该放到大局上才对!
他们是技术进出口公司,但是贸易司是管对外贸易的啊!
东方大国,有这么多富饶的资源,还愁挣不到钱,充实国力?!
韩处长想到这里,抓起张均易的手,脸上的喜悦溢于言表。
“张处长,你说的很对!我之前其实一直就在一个圈里打转,经你这么一提醒,突然就想明白了。”
张均易也回握住他的手,谦虚的说道:“您这是当局者迷,我是旁观者清!”
“您作为领导,肯定要顾虑方方面面的问题,我就是看问题比较简单,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了。”
这个时候,杨中兴也忍不住插进话来:“嗯……那这设备,还是先试用一周吧?”
韩处长点点头,“当然,当然!过了试用期,再投入生产!那个样品,我先带走一块。”
杨厂长自然爽快答应。
等到送走了韩处长,杨厂长准备揪着张均易,打算和这小子好好聊聊。
张均易这个滑头,眼看都过了下班的点,自然是不愿意陪他加这个毫无情趣可言的班!
打完招呼,就开着车离开了轧钢厂。
………………
南锣鼓巷,
四合院,
到了晚饭时间,院里住户的厨房里都是炊烟四起,唯有贾家,依旧是冷锅冷灶。
贾东旭听说了一大爷那两口子,要给张均易和秦淮茹张罗酒席。
心里憋闷了一肚子气,可也不敢随便撒。
贾张氏还在里面关着,贾东旭在厂里整天又累的要死。他手里那点钱,也就挥霍在了吃喝上。
要说张均易的酒席,他是没脸去吃的。
可怂货就是怂货。
一边怕人家叫自己去吃酒席,还得随礼;
一边又怕人家不叫他吃酒,再被众人取笑。
这就是既怕人把他放眼里,又怕人家不把他放眼里。
就算截胡秦淮茹这事儿,是张均易做的不对。可被人奚落的还是他贾东旭。
孤孤单单一个人喝着小酒,吃着小菜的贾东旭,实在是烦闷得很。
“东旭啊!喝酒呢?”
易中海刚进门,就看到颓废的贾东旭,坐在那里一副矂眉耷眼的模样。
他搬起小马扎,坐到了贾东旭旁边。
贾东旭抬头看了他一眼,没吱声,但是也没起身。全然没有之前见一大爷的热乎劲儿。
一大爷心想:难怪被截胡!别说是那乡下丫头了,这任谁看了分不出个大小王啊?
人家张均易每天神采奕奕,打扮的那叫一个精神。再加上人家那从部队出来的气质!
这谁能不迷糊?
再看你这小子!唉~
连招呼都不打了,这是要跟大爷结一辈子仇还是怎么地?
一想到今天过来的任务,易中海也收起了心思。
“东旭啊,这酒啊,还是少喝的好。年轻人,没事多出去走走!”
“整天窝在屋子里算怎么回事呢?”
贾东旭一听这话,郁结在心中的几分憋闷,就要喷涌而出。
可抬头看着一大爷那张带着几分关切的脸,那些难听话,也有些说不出口了。
他局促地点点头,然后又灌了一口酒,放下瓶子。没敢看一大爷,声音里带着几分委屈。
“一大爷,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是张均易他……他……欺人太甚!”
“我……我……”
易中海可不打算听他讲什么苦楚,更不愿意在他这里落下什么口实。
要让张均易知道,他在背后和这小子一起嚼舌根,可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