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均易翘着腿,好笑地看着这俩人。
怎么看,都好像是许大茂在讨好傻柱。
“大茂,你不是来找我的么?怎么和傻柱攀扯上了?”
“嘿嘿!这不是哥哥您说要让我俩搞好团结嘛!我就和柱子……好好团结团结。”
傻柱一把甩开许大茂搭在自己肩头的手,冷冷说道:
“这会儿想起均易哥的话了?中午那会儿你干嘛呢?”
“诶!柱子,咱说话就好好说话,你提中午的事儿干嘛啊!”
“再说了,那不是因为你说我烂泥扶不上墙,我才去后厨找你理论的嘛?”
张均易听到许大茂这样说,就知道傻柱是来找自己主持公道的。
“中午的事儿是什么情况?柱子你说。”
许大茂急眼了,不等何雨柱开口,当即抢先说道:“就是我俩闹着玩,柱子说了我几句。”
“我气不过就跟着他到后厨,把他的菜篮子掀了!要不是那几个师傅拦着,我今天身上非受伤不可!”
“均易哥,你也知道,傻……柱子,打起来是真打啊!咱们这四合院里,除了您,谁能打得过他啊!”
傻柱听到这真的是气急了,许大茂避重就轻,就是不提自己那档子破事儿!
“你怎么不说说我为什么说你!你自己是不是烂泥扶不上墙!”
“唉~那你还说我爸妈说话是放屁呢!咱们祸不及父母吧!”
“你就胡扯吧你!那不是你先说我没爹没妈的吗?”
“柱子,你就是嫉妒我要找媳妇了,嫉妒我比你厉害!咱们也别在均易哥这里论一二了,走走走!”
许大茂说到最后也知道自己不占理,更怕一会儿话赶话,傻柱再说出什么难听的。
他以后再想跟着张均易混,可就难了!
听他们吵嘴,就像听两小儿辩日。
张均易也懒得多做评判,当即便开门送客,送走了这两个无聊的家伙。
等人走后,秦淮茹才笑着说道:“这两个人,怎么每次见面都要掐上一掐啊?和小孩似得!”
“我们小孩才不这样呢!”啃着玉米面窝头的京茹,嘴里的东西还没咽下去,嘴里就在含糊不清的辩解。
张均易上前轻轻捏了捏她鼓鼓的小脸,宠溺地说道:“对对对,我们小孩才不会和他们一样呢!哈哈哈哈哈!”
“我和雨水姐姐,我们两个可好了!”
“雨水姐姐晚上会给我讲故事,比姐姐讲得都好,她讲得都是志愿军的故事,说他们才是最可爱的人!”
“雨水姐姐还说了,这院子里能配得上最可爱三个字的就是我!”
京茹昂着小脑袋,认真的说着。
其实雨水那天说的是:“均易哥,是咱们院里最可爱的人!”
京茹听了不干了,非要问:“那我呢?我不是最可爱的人么?”
雨水才敷衍她说,她也是最可爱的人!
可是这小妮子,只记得别人夸自己的话,对于其他的她是一点都不往脑袋里记啊!
这会儿,被张均易扫地出门的俩人,还在拉拉扯扯呢!
许大茂一路跟着傻柱去了中院。
“许大茂,我告诉你,你别跟着我了。你的事儿,我不会跟均易哥说的。”
“但是,我希望你自己坦白。不然那天均易哥从别人嘴里知道了,咱俩都别想好过!”
许大茂皱着一张脸,哼哼唧唧:“哎哟~我说柱子诶~只要你不说,谁没事和均易哥说这事儿啊!”
“哼!厂里像你这样的人,多了去了!想巴结均易哥的,有的是!你自己好好琢磨吧!”
何雨柱不想跟许大茂磨叽,开门之后就堵在了门口,连门都没让那小子进!
该说的说完以后,他直接把门关上了。
吃了闭门羹的许大茂,只好灰溜溜地回家了。
何雨柱虽然答应了张均易要和许大茂好好相处,可也不会强自己所难。
他能做的都做了,至于许大茂如何选择,那就看他自己了!
趴在窗户上看戏的二大爷刘海中,瞅着这俩人从张均易家进进出出的,又开始琢磨了。
“呵!你说张均易这小子,老易家的种让他给续上了;院里这些个年轻人又被他拿捏了;还有厂里……”
“这小子的本事,大得很!原以为是被姓秦的小媳妇治住了,哼!结果人家还上赶着给他修房子!”
二大妈嘴一撇,眼神中透着不屑说:
“你以为修房不用给钱呐?那人走的时候拎着大包小包的,我看那秦淮茹,恨不得把老张家给搬空了!”
“要我说,还是那乡下丫头有心眼,就瞅着张均易这条大鱼。没爹没妈的,那挣得钱不得孝敬孝敬她乡下的老子娘啊!”
“且看着吧,有张均易这小子哭的时候!”
二大爷砸吧了几下嘴,冲自家媳妇说:“嗐!谁有都不如自个儿有!”
“等这小子哭,我看难咯~厂里那新型轧钢机都让他给搞出来。听说现在那几个技术员,还被分出来和他单干了。”
“据说组成了一个什么小队,上头直接给拨经费,让他们搞研发。”
“你说我进不去就算了,那老易可是比我资历还老吧,又是高级工的,平时看着和张均易关系不错吧,不也没进去。”
“哼!这小子啊,精着呢!就咱们这院里的人想占他便宜,我看……没门!”
刘海中这话说的是酸溜溜,可他不知道的是,张均易私下是邀请过易中海的,只不过人家拒绝了。
一大爷现在的重心都在一大妈身上,好不容易坐稳了胎,这头几个月,可不得上点心!
如果让二大爷知道,张均易已经许诺了易中海,随时欢迎他加入研发团队。
那刘海中估计得气个半死!
这也怪不得别人,主要是他们两口子整天在家不是打孩子,就是显摆自己那点子能耐。
初小学历都能谎称是高小。
人家不拆穿你罢了,还真当自己厉害着呢!
老两口正说人长短的时候,大儿子刘光齐回来了。
二大妈放下手中的活,满面笑容的迎了上去:“远儿,回来啦?累坏了吧!”
然后伸手接过刘光齐的军绿色挎包,挂在了屋内的架子上。
二大爷看着大儿子也是满眼的骄傲。
可是从进门到现在,刘光齐一句话都没有和这两口子说。
就仿佛他们不存在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