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均易笑着搂过还在回味刚刚那话的秦淮茹,顺手就把人往床上带。
“嗯~均易哥,你说的也对,不过我看那俩傻小子,以后估计也会跟他们家老大一样!”
被放倒在床上的秦淮茹自觉地解着衣服扣子,嘴上还在附和张均易的话。
“这话你还真就说对咯!那俩傻小子还真干得出来!”
张均易迅速脱干净了衣服,一把拉过灯绳,关灯钻进了被窝。
这寒风阵阵地冬夜,抱着香喷喷的媳妇不好么?谁还想别人田里那点事儿啊!
还不如抓紧耕种自家这一亩三分地,这产出来的粮食才是自个儿的!
张均易对垦荒这事儿,干得极为兴起。
就像杜辉对待昌平郊外的大棚蔬菜一样,
给他划出来哪块地,他就用心呵护。
等地里长出了嫩苗,结出了果实,那股子心满意足的劲儿,才是最开心的。
不过张均易一直以来最注意安全生产,谁让人家是在保卫科工作呢!
安全意识不到位可还行?
毕竟老农民种田都怕天灾,何况人祸呢?
等到一番折腾过后,张均易看着依偎在他身边的秦淮茹,闪着亮晶晶的大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
“今天这是怎么了?还想要?”
“讨厌,人家是想跟你说个事儿……”
“什么事儿让我们家淮茹这么操心,都睡不着了!”
“嗯……酒席的事儿……你准备什么时候办啊?”
秦淮茹说起这个,还有点不好意思。
张均易当即抱紧了怀中人,笑着说道:“我记着呢!”
“我这几天太忙了,也就没和你提去乡下办酒席的事儿,其实我都安排好了!”
“真的?!”
“当然是真的,我给杜辉捎了信!让秦叔在家门口菜园里弄一小块地,种点青菜。”
“都是一二十天就能吃的那种,等菜长出来,咱们回家办酒席不正好嘛!”
张均易说完,趁着透过窗子照进来的光亮,
看到秦淮茹的脸上,露出了开心的笑,眼睛都弯成了月牙形状。忍不住调笑道:
“淮茹,你这几天是不是一直在想这事儿呢?”
秦淮茹不好意思地抓起被子蒙住了脑袋,有种被当场抓包的羞耻感!
张均易想要扯下被子,却发现这小媳妇力气还挺大,那厚重的棉被是被她拽的死死得!
“你再不出来,我可就在里面放屁咯~”
这一句威胁可比什么暴力都管用,秦淮茹立马从被窝里探出了脑袋,脸上还挂着那羞涩的表情。
可她被子里的小手,却很不老实地朝着张均易腰上的痒痒肉抓去。
被偷袭的张均易也不含糊,用欺身上马的姿势,禁锢住了被子里的女人。
看着没讨到便宜的秦淮茹,羞红了脸。
张均易便缓缓翻过身子,笑嘻嘻地说道:“小丫头,怎么还学会偷袭了?气性大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又伸手握住了那团绵软……
“嗯……这里也大了!嘿嘿!”
秦淮茹的脸比那成熟的苹果都红,假装嗔怒:
“哼!我生气了!”
张均易一口噙住那张嘟着的红唇,深深一吻过后,一脸坏笑地说:
“哪里生气亲哪里!说吧,还有哪气着呢?我给您消消气!”
经他这么逗弄,秦淮茹也就泄了气。只好求饶示弱:
“均易哥,你现在都变坏了!老是嘲笑我,那我不是……不是……”
张均易看秦淮茹半天没有“不是”出来,直接笑着说道:
“好好好,我不嘲笑你!”
“你看,你又来!”
可张均易脸上的那抹调笑的表情,还是让秦淮茹觉得他在笑话自个儿。
俩人就这么笑笑闹闹,到了下半夜才昏昏沉沉睡去。
………………
翌日一早,
张均易刚开门,就被门外两个门神给吓到了!
“均易哥,早!”
这异口同声的男低音,一个来自许大茂,一个来自刘光天。
这俩家伙一人站一边,就守着张家门口,也不知道等了多久!
“你们两个有病啊!一天天的能不能消停点?”
“大早上的!非把哥吓死!要是你们嫂子来开门怎么办?”
张均易瞪大了眼睛,看着两个“大傻帽”,真就差破口大骂了!
看着两个怂蛋,在外面没一个愿意开口的,只好开了门,把人让了进来。
“什么事儿?麻溜地赶紧说,说完赶紧走!”
刘光天看许大茂不吭声,自己也不想当出头鸟。
俩人进了屋子后,大眼瞪小眼地还都憋着劲儿不说话。
张均易见状,一手拎一个,就把俩货往外赶。
“我想跟你坦白……”
“我想去部队……”
两个家伙一看张均易急眼了,都开始嚷着说自己今天来的目的。
看了看要坦白的许大茂,又瞅了瞅想去部队的刘光天。
张均易冲刘老二点了点头,手指了一下,示意让他先说。
“均易哥,我不想在家里待了,我爸真的会打死我的!”
这小子说着就开始撩衣服,他那身膘,还真不好撩。
“行了行了,你要想去部队,怎么也得等过完年啊!”
“我等不到过年了……呜呜呜……均易哥,你就好心救救我吧,那个家我真的一刻都待不下去了!”
张均易没好气地看着这个憨傻的家伙,还真把自己这里当救济站了?
“得了,别在我这里哭天抹泪的!男子汉大丈夫,就你这德行,能去部队吗?”
“你先回家去,年前好好减减你这一身膘!”
话说完,不等刘光天再吐苦水,张均易就把那小子赶出了门。
“好了,大茂,你说吧!要坦白什么?”
张均易好整以暇地看着许大茂,把许大茂看得心里直发毛。
“均易哥,其实我昨天就想跟你说来着,要不是傻柱捣乱……”
“要说你自己的事儿,就好好说,别扯其他人!”
“就是……就是昨天吧,你不是没在厂里,我看厂长到食堂吃饭,就好心帮厂长去打了饭。”
“哪个厂长?”
“就杨中兴,杨厂长。”
“我不是怕那个……有人在你跟前说闲话嘛?就想着说,先和你坦白交代,我真没别的心思。”
许大茂低着头,不敢正视张均易,说话的声音都小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