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的老爹因为许大茂挨了这一脚,就把傻柱给恨上了,但是傻柱是个蠢货,好拿捏,他爹何大清却不是个容易对付的主儿。
所以许平安把目标放在何大清身上,准备给这何大清来个终身难忘的教训,主意打定之后,许平安就开始跟踪何大清了,何大清因为傻柱搅和了自己跟白寡妇的事,这两天的气儿不顺,但是又受了伤,也不能这个样子去白寡妇那里绽放自己的第二春吧?
何大清不挪地方,许平安也没办法跟踪,只能慢慢的找机会。
终于何大清,忍不了了,本来就精虫上脑的人,你指望他能忍多久?
何大清喝了好几顿的骨头汤,感觉自己已经补回脑袋上流血的损失了,就琢磨着什么时候去找白寡妇。不想还好,一想就再也忍耐不住了,决定今天下了班就去。
许平安这个人也是个有毅力的,定下主意就天天在轧钢厂门口守着,反正自己是上的夜班,白天看电影的不多,看看何大清去什么地方,看看何大清落了单,就找几个人打他一顿出气。
何大清虽然用了云南白药,但是脑袋还是肿了,外边再缠上绷带,跟戴个孝帽子似的,怕人笑话,又扣了个帽子。
许平安远远的看到何大清出了轧钢厂,就远远的跟了上去,何大清手里提着几根大骨头,这都是后厨不用的。
因为这几天轧钢厂的采购给力,每天都有一头猪,肉剃下来吃了,骨头却没什么用,所以就大家分了,何大清是主厨,所以分的最多,也最大。
因为现在厂子是娄家的,跟别的厂子的联系并没有想象的那么多,也不用做什么小灶。娄厂长基本不在厂子吃饭,如果在厂子吃,也会吃大锅饭。
何大清匆匆的前边走,许平安远远的跟着,快到四合院的时候,何大清突然一转,就进了四合院隔壁的胡同,那条胡同是死胡同,住的是白寡妇一家,根本就没有路能出来。
许平安还以为自己被发现了呢,找个墙角猫着,等了半天,不见有人出来,许平安只好凑过去看看是不是何大清在那里等着自己呢。
结果一看,根本就没何大清的影子,就跑回院子看看何大清是不是翻墙回来了,结果家里锁着门,傻柱也没在家。
“这尼玛奇了怪了,能去哪?”
许平安暗自琢磨着,突然想起何大清喜欢寡妇的毛病,差点没跳起来,“这何大清不会跟白寡妇有一腿吧?”
越想越是这么回事,这回许平安真是感觉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
为了万无一失,许平安还得去确认一下这何大清是不是在白寡妇家里,就悄悄的找了个梯子,趁着天变暗的功夫,把梯子搭到了白寡妇家的墙头上。
也幸亏这条胡同是死胡同,除了白寡妇一家没人来这里,要是换个人多的地方,许平安爬寡妇墙头,估计得让人把他给打死!
悄咪咪的爬上去,白寡妇家的灯已经亮了,透过窗户,许平安正好看到坐在椅子上准备盛饭的何大清!确认了!
许平安悄悄的撤掉梯子,搬回去放好,然后平复下心情,跑回家给自己的媳妇嘱咐一声,让他去电影院给自己请假,今天他要摁死何大清!
然后就开始联系常去自己电影院捣乱认识的几个小混混,一人给了5块钱,雇这几个人给自己当保镖,毕竟自己这小身板,比闫埠贵也胖不到哪里去,何大清一巴掌能把自己呼飞了!
回来后在那个死胡同,又搭着人梯看了白寡妇家一眼,确认何大清还在,那就没跑了,等他们晚上关灯睡觉冲进去抓奸,非得让这个何大清颜面扫地不可!打自己儿子?反了天了!不治服你我就不叫许平安!
慢慢的,天就黑了下来,白寡妇今天很高兴,前两天本来已经准备从了何大清了,结果,傻柱也不知道从哪听说何大清在自己这里,跑到这里咣咣咣的砸门,自己两人都准备睡觉了,一问,说找爹的,白寡妇很生气,说这里没有你爹!谁知道傻柱就是不走,反应过来自己没说清楚,连忙改口说是找何大清的。
无奈白寡妇无奈叫何大清去看看怎么回事,何大清本来今天准备入洞房呢,结果你个夯货过来搅局,不想活了么?开门根本就不管不顾的上去就是一脚,把傻柱踹了个跟头,傻柱也习惯了,起来拍拍身上的土就向老爹说起打许大茂的事。
何大清都快疯了,特么的,也快20岁的人了,怎么做事这么不经大脑?跟你有关系吗?许大茂打贾东旭跟你有毛线关系?贾东旭是你爹啊?
上去又踢了傻柱两脚,但是毕竟是亲生的,不能不管啊,就直接离开白寡妇家去给儿子擦屁股。
就这一去就没回头,白寡妇很失望,以为何大清这个拉帮套的驴子已经脱套了,不会再回来了,看来得再找一个人来帮忙拉帮套。
没想到今天何大清竟然来了!这真是太惊喜了。
还带着大骨头,自己和两个孩子都多长时间没见到荤腥了?看到何大清头缠绷带的壮烈样子,有些担心的问起他这两天干什么去了。
何大清也久违的感受到了女人的关心,就告诉白寡妇,那天走了后不小心摔了头,这两天养伤呢,这不刚好点,就过来看她跟孩子了。
白寡妇是有些套路的,对着何大清一顿嘘寒问暖的把何大清给伺候美了,两个人领着孩子美美的吃了顿饭,然后把孩子哄睡了,抱到另一间屋子去,就准备过自己的二人世界了。
“天晚了,咱们休息吧!”白寡妇用细微的声音冲着何大清说出来,脸都红透了,一直红到脖子上。
何大清抬头一看,不由得痴了,这娘们长得真是太带劲了,一个饿虎扑食,就把白寡妇给压到身下,白寡妇只来得及说出一句“关灯!”嘴就被何大清给封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