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何雨柱,新孩子,折磨贾梗,报复,冻猪当成何雨柱……】
系统没有显示具体的画面,但给出的这些文字,陈章心里已经知道了事情的经过。
不禁咂舌。
他知道幻境惩戒厉害,却没想到这一下把四合院盗圣解决了,还把四合院战神何雨柱搅了进来。
陈章并没有主动挑事的癖好。
不过,知道这个事儿,陈章对何雨柱的好奇也是越来越多。
何雨柱到底会怎么处理这件事?
以及他和秦淮茹的关系发展,会是怎样?
……
次日。
红星轧钢厂,办公室。
杨副厂长冷着脸,看到何雨柱进来之后骂道:“何雨柱,你不知道我昨天请的都是什么地位的领导?”
何雨柱白着一张脸,听到骂声也不答话。
杨副厂长更气了,拍着桌子接着说:“你怎么敢菜还没上完,把后厨弄得一团乱,跟杀了人一样,然后就跑了?”
听到这话,何雨柱眼前一亮。
竟然是有些高兴。
原本他以为自己瞒不住杀人的事情,甚至都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却没想到,杨副厂长都没往这方面想。
见此,杨副厂长有些傻眼了:“何雨柱,你傻了?”
“我把你下放到车间去,信不信?”
何雨柱听得连连点头:“谢谢杨副厂长!”
中午。
陈章刚进食堂,便看到马华在何雨柱的窗口颠勺。
几个工人好奇的问道:“马华,今个怎么没见到你师父啊。”
马华笑着摆摆手:“怎么着,我师父他生病了,我给你舀的菜吃不饱?”
说着还抖了抖勺。
问话的工人连忙笑着摇头。
陈章有些疑惑,对于昨天后厨剁了个人头的事情,竟然是一点儿风都没漏?
而且对何雨柱的工作,一点儿影响都没?
下午上工的时候,陈章发现何雨柱是满面春风地,来到了自己所在的第五车间。
稍微思考了一下。
陈章便知道何雨柱这是没事了。
心里暗暗感叹,不知道何雨柱的运气能持续多久,毕竟棒梗出事,贾家的人怕是都要发疯了。
……
接连半个月。
棒梗都没有任何消息。
秦淮茹天天以泪洗面。
贾张氏就和丢了魂一样,做梦都喊着棒梗。
甚至整个大院,在易中海的号召下,下工下学的都在找棒梗。
哪怕所有人都知道没有希望,但在贾张氏的哀嚎下,众人也不得不出来做做样子。
这天下午。
易中海又喊着红星四合院的住户在四九城找人。
陈章像往常一样径直回屋,懒得参与这个事儿。
不过,今天他瞧见了隐藏了很久的何雨柱,也从屋里跑了出来,于是也跟着过来看热闹。
还没出大院。
一股极臭的腐烂味道,便在空气中散开。
陈章皱眉。
四合院的其他住户,也都是用力捏着鼻子。
还没来得及抱怨,迎面几个保卫科人员,抬着一个湿漉漉的麻袋便向他们走来。
“你们谁是贾东旭?”
“我们接到群众举报。”
“今天下午护城河边有一具尸体,来认一下是不是你们丢的孩子。”
话刚说完。
为首的贾东旭夫妻俩,迅速地走上前。
保卫科的人皱了皱眉,还是好心提醒道:“你们要做一下心理准备……”
秦淮茹颤抖地打开麻袋。
下一刻。
她一屁股坐在地上,死死地捂住嘴就开始哭。
贾张氏看到被泡发的棒梗尸体,完全受不了了,看到棒梗脑袋和身体分家之后,眼前一黑差点晕倒。
而后。
踉跄着扑到棒梗的尸体前开始哭喊。
院里其他人惊讶的惊讶、抱怨的抱怨。
“我的天,贾家最近是不是招惹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这棒梗死的,呕,也太恐怖了吧,还被人把脑袋和身体分家了。”
听到这些议论声,何雨柱的浑身一僵。
剁人脑袋的回忆又一次冲到他脑海中。
许大茂别过眼没看棒梗的尸体,却发现何雨柱的不正常,砸了砸嘴就开始说道。
“平时贾家有事,傻柱是上赶着帮忙,今天怎么躲在最后了。”
“难道说是被下放到车间劳动,也变得娘们唧唧的,怕这怕那?”
这话一出,一些人的视线也都集中到了何雨柱身上。
从棒梗出事,傻柱好像确实有点不对劲。
许大茂原本是随意的话,戳在了何雨柱痛点上。
想着那天发生的诡异事情,何雨柱脸色发白,回眼瞪着许大茂:“滚!”
“我看咱们院里是招惹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
“从陈家老爷子没了,到现在,死了多少人了。”
“我特么是后怕,万一再出什么事儿...”
仿佛是在压制心虚,何雨柱吼得声音极大。
下一刻。
整个大院都安静了几秒。
而后,瞬间不少人都警觉了起来。
要是别人家的事儿,他们还能当热闹看着。
可是,傻柱这样说完后,一下就和自己有了关系,不得不去深想。
当然,还有一部分人,是不信什么邪祟的。
但是,傻柱说了这话之后,也有自己的心思。
二大爷刘海中看了看傻柱,又看向保卫处的警员,要是傻柱再说下去,这院里的名声就不保了啊。
“傻柱,你在说什么屁话,我们院里哪有什么邪祟?”
看着现在的局面。
易中海和一大妈对视了一眼。
他们知道,现在必须帮帮贾家,让贾东旭知道自己的好。
于是,在众人沉默的时候,上前一步,看着保卫处的警员开口说道:“同志,这孩子走的可怜,他父母现在难过,没法感谢你们来一趟。”
“只希望接下来能尽快的查一下,到底出了什么事?”
警员看着手上递过来的大团结,也是连连点头:“行,这事儿我们一定会调查,很快应该就有结果。”
此刻。
陈章看着分头行动的众人,不禁想为何雨柱拍手叫好。
不管何雨柱是出于什么心态说这几句话,但却一下子把全院关注的重点,从他身上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