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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位大哥,说说看,我们家欠你们什么了?”陈章问道。

那中年男子不屑地瞥了陈章一眼,回答道:“你们家前几天借了我们一批钢管,说好了这个月初还,现在都11号了,钢管还没还,这还用问吗?”

陈章顿时明白过来,原来是钢管的事情。

这些人的确是陈家借了钢管,但因为一些原因,现在暂时无法归还。

他皱了皱眉,说道:“这个事情我知道,可是现在我们还没有准备好把钢管还给你们,你们能不能先等等。”

“等?”那中年男子的脸色更加不悦,“等到什么时候?难道还等到我们都饿死了?”

“别的不说,我们现在就要钢管。”旁边的一个年轻小伙子也加入了进来。

陈章沉默了片刻,看向中年男子,问道:“你们不会是黑社会吧?”

那中年男子不屑地笑了一声,说道:“小子,我们不是黑社会,我们只是为自己维权。”

“维权?”陈章脸上露出了一丝讥讽,“用这种方式维权,难道你们觉得自己有理吗?”

“哼,你们不还是欠我们的吗?”那中年男子怒气冲冲地说道,“不还钱,还想让我们不闹事?”

陈章沉默了片刻,突然开口说道:“好的,那我现在就去还钢管,你们就可以满意地离开了。”

“现在去?”那中

最后,陈章走到了刘海中家的窗户前,聋老太太依旧拄着拐杖。

这一次,刘海中的家人都看着陈章,神情慌乱。

在场的人,都知道刘海中是易中海的党羽。

这种人,陈章不能留手。

“砸!”陈章厉声喝道。

聋老太太顿时抖动着拐杖,咬牙切齿地砸向刘海中家的窗户。

这一次,刘海中的窗户也被砸了个粉碎。

“好了,都散了吧。”陈章看了看众人,淡淡地说道。

这时,何雨柱慢慢地走到了聋老太太身边,小心翼翼地说:“老太太,这事可不能怪小章,这是我们自己惹出来的事。”

聋老太太听着何雨柱的话,眼神逐渐转温。

“都是你们惹的事?”聋老太太疑惑地问道。

“是啊,老太太,我们错了,求您别再砸玻璃了。”

“这就是啊,老太太,我们以后不会再砸玻璃了。”刘海中也急忙说道。

“好,我不砸了。”聋老太太终于软化了,拄着拐杖离开了现场。

陈章看着聋老太太离去的背影,心中却有些不爽。

这个老太太虽然年纪大,但却是个十足的刁民,绝不是什么善类。

他自然知道,聋老太太对他的态度变化,全是因为他现在的身份,而不是她真的认同了他。

但即便如此,陈章还是暗自庆幸,这件事总算是解决了。

他扭头看了看易中海和贾东旭,心中也多少有些得意。

这两个人,虽然是家里的顶梁柱,但在他面前却显得如此脆弱。

陈章一路走回自己家中,推门进去,关上门,却没有上床睡觉,而是坐在桌前,拿起笔,开始写东西。

接下来的日子,陈章的生活又重新回到了平静。

每天清晨,他会带着陈彩去上学,然后回来自己打理生

聋老太太走在前头,陈章和陈彩跟在后面,众人一路瑟瑟发抖地走到了小院。

小院的情况,与中院差不多。

一楼的窗户都被封了起来,两楼的窗户上都摆着洗衣服的架子。

只有这家最突出的是,院门口有个牌匾,上面写着一个特别的字眼——

眼前这个刘大爷,在整个小院里,算是很能干的。

他的家里装修的比较有格调,一些原木家具、红木家具,这些都是在这个时代很少见的,更何况还是在一间小小的楼房里。

陈章和陈彩来到了门口,陈章看了看聋老太太,然后转头问刘大爷:“这么说吧,你也看到了,我们家玻璃被人砸了。”

“你们也知道,这个季节,修玻璃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但是聋老太太说,我们是入室抢劫。”

“我就问问您,这么一个咱们这个小区里都挺安静的小院子,入室抢劫的可能性大不大?”

陈章说话的时候,语气很平和,但是话里的意思很明显。

刘大爷听完,想了想,说道:“小章,这个事情我也不清楚,毕竟我也不在家,没听到过什么。”

“玻璃这个事情,我可以帮你们问问,知道的话,当然是尽量帮忙。”

“至于聋老太太,她那年纪了,也不知道说啥好,我们大家也多多包涵吧。”

刘大爷说话很客气,但是陈章听在耳里,却觉得这话很酸。

他冷笑一声,说道:“没事,有事我们自己解决。”

说完,陈章和陈彩转身就走。

聋老太太和刘大爷相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不屑。

他们两个,可是从这里住了十几年,哪有人这样嚣张过?

随着陈章离开,众人也随之散去。

残留在小院的,只有刘大爷和聋老太太。

两人面面相觑,都没有说话。

突然间,刘大爷开口了:“

陈章和陈彩走出了后院,眼前的街道上人来人往。

普普通通的大街小巷,拥挤的人群和汽车,让陈章觉得这个时代的城市,和自己生活的时代没什么两样。

只是,这里的街道破旧不堪,上面堆积着一层又一层的灰尘,让人感到无比萧条。

不过,陈章并不在意。

反正这里只是他演出的舞台。

陈彩依然在自己身边,只是眼神明显有些呆滞,像是刚刚想到了什么。

“彩彩,怎么了?”

陈章停下了脚步,关切地问道。

陈彩回过神来,看向陈章:“哥哥,我想起来了。”

“想起来什么?”

“我以前也有一位小伙伴,我们经常一起玩。”

“他也是经常带着人欺负你。”

陈彩不满地嘟囔了一句,陈章则是微微一怔,疑惑地问道:“他也是陈家人?”

陈彩摇了摇头:“不是,他姓刘。”

“刘?”

陈章眉头微皱,这个名字在原着中好像也出现过。

只是他怎么也想不起来,这个刘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