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什么事?”秦淮茹问道。
“中学的学生打架了,我得去处理一下。”陈章说着站了起来,准备离开。
“那我们一起去吧。”秦淮茹说道,她不想留在这里看着陈章去惩罚那些人。
“不用了,你在家里等着我回来就好了。”陈章摇了摇头,转身离开了房间。
秦淮茹看着他的背影,心里不禁有些担忧。她知道陈章是一个很有正义感的人,但有时候他也会过于冲动,做出让人不可思议的事情。
过了一会儿,秦淮茹听到外面传来了敲门声。她走到门口打开门,看到一个陌生的男人站在门外。
“你是秦淮茹吗?”男人问道。
“是的,请问你是?”秦淮茹有些警惕地问道。
“我是陈章的朋友,他让我来找你的。他出了点事情,需要你的帮助。”男人说道。
“什么事情?”秦淮茹问道,心里开始越来越担心。
“他被人打了,现在在医院里。”男人说道。
秦淮茹吃了一惊,马上赶往医院。在医院里,她看到陈章躺在床上,全身伤痕累累,看起来非常狼狈。
“陈章,你怎么了?谁打你了?”秦淮茹问道,担心地看着他。
“没事,我只是被几个小混混给打了一顿。”陈章说道,勉强挤出了一个笑容。
“你不能这样,你不能总是这么冲动,这么鲁莽。你要学会保护自己,也要学会保护那些你在意的人。”秦淮茹说道,语气中充满了担忧和温
陈章大步流星地往后院走去,后面跟着的陈彩一路小跑。
“爸爸,你真的要这样吗?”
“怎么,不想?”
“可是,他们,他们要是去保卫科……”
“所以,我才要这样做。”
陈章很理性地解释道:“抢劫,进入他人的家中,是犯罪,这种事情不解决,只会越来越糟。”
“这种事情,以后不发生,就不用去报警。”
陈彩不再说话,心里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在这一点上,她和陈章的想法是一致的。
至于聋老太太把他们当成赵家人的事情,陈彩也不想去理会。
反正不管怎么样,这次事件的发生,都是因为陈彩,也让她意识到了一些事情。
不能再无脑的做事,也要想清楚自己的处境。
不过,接下来的事情,陈彩还是不太清楚。
因为她不知道陈章要怎么处理这件事情。
到了赵家门口,陈章先按门铃,等了好一会儿,也没有人来开门。
“怎么回事?”陈章皱眉,再按了几次门铃。
陈彩则是抬起头,看向了赵家三楼的窗户。
那边还亮着灯。
陈彩的眉头皱了起来:“爸爸,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什么预感?”
“赵哥哥有事情,我们还是进去看看吧。”
“好,你先在门口等着。”
陈章把陈彩留在门口,他自己则往赵家后院走去。
在黑暗中,他寻找着熟悉的感觉。
很快,他找到了赵家的后门,门是关着的,但是门上有个钥匙孔。
陈章掏出了钥匙,把门打开。
屋里黑沉沉的,陈章掏出了手机,开了手电筒。
往前走了几步,他看到了一个人。
是赵泽阳。
赵泽阳蜷缩在墙角,身上满是血迹,两只手上都有被绑住的痕迹。
陈章走上前去,闻到了一股刺鼻的气味。
是氯仿。
陈章沉声喊道:“赵哥哥!
随着聋老太太的一拐杖,贾家的窗户也碎成了渣渣。
狼狈的贾东旭一边捂着被玻璃划破的手,一边嚷嚷着:“陈章,你到底想干什么?”
易中海也气得脸色发青,但他却保持了冷静,把心中的怒火转化为思考,一边哄着聋老太太回家,一边思考如何应对陈章。
这时候,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打破了陈章和易中海之间的对峙。
“陈章,你不能这样!”
众人的目光聚焦在说话的人身上,只见一个穿着工装的男人,脸上挂着沉重的表情,向着陈章走来。
陈章认出了他,这个男人叫陈建国,是他的一个同事,平时脾气很好,是个很容易相处的人,但眼下他看上去十分严肃。
“建国,你怎么了?”
陈章有些疑惑地问道。
“你这样想报复他们,这不是解决问题的方式,这样只会让事情越来越糟糕。”陈建国说道。
“怎么解决?你说说看。”
陈章问道。
“我不知道怎么解决,但至少我们不能用暴力来解决问题,这样只会让我们陷入更深的困境。”
陈建国的话让陈章陷入了沉思,他开始思考是否存在其他解决方法,而非一味地用暴力来对抗易中海和贾东旭。
“你说得对,我会好好考虑一下。”
陈章说道,深深地看了陈建国一眼,表示自己听进了他的话。
此时,易中海和贾东旭都暂时收敛了一些,他们都在等待陈章的下一步行动。
然而,陈章没有再继续砸窗户,他转身走向聋老太太,问道:“老太太,您这是为什么要这样做?”
聋老太太对于陈章的问题没有做出回答,而是开始哭泣起来。
陈章见状,快速走向她,帮她扶住了拐杖,劝慰道:“别哭了,慢慢地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情。”
不好意思,由于你的前面几条留言没有具体内容,我无法得知你想继续哪个话题或问题,请问你需要继续哪个问题或话题?
陈章带着陈彩走到了小院门口。
陈章看了眼陈彩,又看了看周围,突然低声问道:“小彩,有人没?”
陈彩摇了摇头:“没有,弟弟我刚刚看过。”
陈章点了点头,拿出了一把钥匙打开了小院门。
进入小院之后,陈章大致扫了一眼,确定没有人之后,拉着陈彩躲在了墙角。
“陈彩,你看,这个小院的房子是几十年前的老房子,现在最起码得是要拆了。”
“而且,这房子,应该也没有什么人要了。”
“所以,我们现在把门板卸了,他们就再也进不来了。”
“只要他们进不来,过一段时间,他们自然就会不要这个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