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欢淡淡说了声,语气依旧很平静,却隐含一丝威胁意味。
“这女孩,有些霸道。”萧剑目光凝视着叶欢,心中暗道,不愧是圣池选拔第二的天才,有些风范。
“你。”慕秋白目光盯着叶欢,眼中充斥着寒光,正准备开口,却被一旁的柳千盛制止了。
“慕兄稍安勿躁,我们不过来探查一番而已。”柳千盛开口解释了声,目光望向叶欢,歉意的道:“姑娘误会了,在下并无恶意。”
“是吗?”叶欢目光扫了柳千盛一眼,似笑非笑,这家伙倒是挺圆滑,说话滴水不漏,只怕,真正的目的是想趁着此地无主,抢夺圣池的机缘!
想到这里,叶欢心中不禁嗤笑一声,这些人,简直愚昧到令人作呕。
“萧师弟,你这么做就过分了,我们来此,只想进入圣池洗礼,至于谁拿到洗礼资格,那就各凭本事吧。”秦天阳冷冷开口,语气冰凉至极。
“我也是这样想的。”萧剑淡淡一笑,似乎并不惧怕秦天阳。
秦天阳目光阴翳的看了萧剑一眼,身形缓缓降落,站在萧剑的对面。
他知道现在和萧剑硬碰硬肯定讨不到好果子吃,他也没必要和萧剑拼死拼活,这根本划不来。
他心中暗恨,等他突破了八转层次后,再找萧剑算账!
“萧师弟,你若执意保护此女,那我只能将你淘汰出去了。”
柳千盛嘴角掀起一抹弧度,目光落在叶欢的娇躯上,淫秽之光肆虐,让叶欢感觉一阵厌恶。
萧剑眉头皱了皱,看了慕秋白、秦天阳和柳千盛一眼,又望向叶欢,询问道:“他们三人都达到了八转层次,你确定要帮他们吗?”
“我相信你,而且,我更愿意相信你。”叶欢微笑着回答道,语气坚决。
听到此话,萧剑心中莫名一暖,像是受到了鼓励,嘴角勾勒起一抹自信的笑容,淡淡道:“既然如此,你退到一旁,免得伤及无辜。”
“嗯。”叶欢乖巧的点了点头,她自然明白萧剑的用意,他是担心自己会有危险,所以,让自己远离他们争斗的区域。
“萧剑,你真是够了,难道我们会连累她吗?”秦天阳忍不住讽刺道。
“这句话,我送还给你。”萧剑回答的很简单。
“我倒要看看,今日你怎么保护他!”秦天阳大喝一声,手掌猛拍而出,一柄金色巨锤浮现,携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砸向萧剑。
“滚!”萧剑低吼一声,身影遽然消失在原地,下一瞬出现在秦天阳面前,手臂抬起,一拳轰出。
顿时虚空中响起剧烈的音爆声,只见秦天阳脸庞扭曲成一团,口吐鲜血,身体倒飞了出去,重重摔倒在地,生死不知。
这突然的一幕使得众人神色震颤,目瞪口呆的看着萧剑,此人,竟敢当着慕秋白三人的面击杀秦天阳,简直嚣张到了极致!
“你竟敢对秦师兄动手,简直胆大妄为!”许多人纷纷叱骂起来,对萧剑展露出浓浓的敌意。
柳千盛、慕秋白和秦天阳都是苍炎府内门弟子中顶尖的存在,而萧剑,却不过是一介新晋弟子,他凭什么敢动手。
“闭嘴!”萧剑冰冷的目光扫过那几人,身上弥漫出一缕锋芒,顿时,那几人感觉心魂一颤,吓得噤若寒蝉。
“秦天阳,你不是我的对手,速速离开吧。”萧剑目光再度落在秦天阳身上,淡淡道。
“你说什么?”秦天阳瞳孔骤缩了下,目光凝视着萧剑,他堂堂九转元皇六层,岂能甘心离开!
“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你,必须付出代价!”秦天阳声音逐渐变得冰冷起来,眼眸深处涌动着一股疯狂的杀意。
慕秋白目光闪烁,随即对柳千盛两人道:“你们先走吧,我们拦住他。”
“嗯。”柳千盛两人没有拒绝,点头离去。
“你以为你能阻挡得了我吗?”萧剑双手背负于身后,身上的衣衫无风自动,显得英俊潇洒,他的脸色,却毫无波澜。
“那试试看吧。”慕秋白冷漠道,身形暴射而出。
恐怖的真元疯狂汇聚在他周身,化作数十丈的恐怖火焰领域,其中蕴藏恐怖的灼热温度,仿佛能焚灭一切。
“火之意志。”秦天阳眼眸眯起,他虽未领悟到意志之力,但却对这种意志极为熟悉,因此,他很快认出了慕秋白施展的是何等意境。
他身上气息陡然攀升,恐怖的灵力喷薄而出,身形宛若鬼魅一般,冲向了萧剑。
“好快的速度!”人群惊呼一声,只见秦天阳与萧剑距离越来越近。
两道身影快如流星般碰撞在一起,恐怖的力量在空间肆虐开来,将周围的人群全部逼退。
秦天阳脸色狰狞,双拳舞动,一道道恐怖的攻击打出,犹如洪荒猛兽咆哮着冲向萧剑。
萧剑神情漠然,一指点出,一股毁灭性的力量从他手中迸发而出,刹那间,无数剑芒呼啸而出,撕裂空间,斩断了秦天阳的攻击,最终将其淹没。
秦天阳闷哼一声,身形不受控制的退后数步,目光死死盯着萧剑,心中掀起惊涛骇浪。
“我承认,你很厉害,但我绝不会放弃的!”秦天阳冷冷说了声,浑身绽放璀璨的光辉,整个人变得高大威武,身躯中透着一股厚重雄伟的气势。
“咚!”
一脚踏地,秦天阳再次朝着萧剑奔腾而去,一道可怕拳印横跨虚空,狠狠轰向萧剑。
“雕虫小技。”萧剑摇了摇头,右手握紧铁剑,挥动长剑劈斩而出。
刹那间,一道恐怖的剑芒席卷而出,犹如蛟龙出海一般,摧枯拉朽的将那道拳影吞噬掉,同时,余劲继续朝着秦天阳袭去。
秦天阳脸色微变,手中出现一把战斧,迎上了那可怕的剑芒。
只见战斧与剑芒碰撞,轰鸣巨响传出,秦天阳的身形不由自主的后退了数步。
他神色略显凝重的看着萧剑,这一招交手,他便清楚的知晓,萧剑的实力比刚进宗之时强太多了,不能再轻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