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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亲手将女儿从刚出生那么大带到现在,平常就是磕了碰了都心疼半天,更别提方才亲眼目睹那样可怕的对付自己女儿的巫蛊之术!

况且……谢姿月的想法和方才桃香想到一块儿去了。

宫中虽然严禁巫蛊之术,违反者一律砍头。但是大家或多或少都知道一些。

扎小人属于巫蛊之术中最严重的一种,若是日日以指尖血浇灌,只需七七四十九天,被诅咒之人便至少会长时间被霉运缠身,体弱多病。

但是皇后的那个巫蛊之术还不仅仅包含了指尖血这一前提。

此巫蛊之术还有一个最恶毒的做法,那就是以自身的性命为引,这样的话她诅咒之人便会在极短的时间内暴毙。

因为宫中严禁这样的东西出现,所以还没有哪位宫妃使用过,宫中对这方面的管制也很严格。

皇后现在已经没了性命,这也意味着,皇后对顾萱行的诅咒之术很有可能已经是最恶毒的那一种做法。

不管她是如何死亡的,但是此事就像一颗恐慌的种子,已经根植在谢姿月和汉宪宗的心里,并迅速抽芽长条,变成了恐慌的大树。

心痛如绞的何止谢姿月一个人?汉宪宗也实在是痛心。

他方才听来福说那上面是自己女儿的生辰时,只觉得如当头一棒,那一瞬间整个人都懵了。

只是现在谢姿月已经如此伤心,他当然要做主心骨。于是汉宪宗安慰道:

“爱妃不必担忧,别忘了咱们就在国安寺,莫妄大师和隐明大师见惯了这些,说不定他们就有破解之法。”

不管此事汉宪宗心里有没有底,此时他的语气都只能笃定。

因为要安抚同样慌张的谢姿月。

谢姿月勉强点点头,这时候突然听见了顾萱的哼唧声。

顾萱也是没办法,在之前来福说出那件事之后,她的手就被母妃用力的怀抱给卡住了。

想着母妃担心自己,她一直当个乖宝宝没吭声。现在手都红了,实在是忍不住了,忍不住哼唧提醒母妃。

谢姿月听见女儿的声音,才松了自己过紧的怀抱,让她躺在自己的腿上。

顾萱这才得以看清母妃的眼睛。

红红的,里面有害怕有担忧。

“母妃,母妃!”顾萱有意逗她开心,挥着小手要去摸她的脸。

谢姿月见她小手小脚都有劲的很,像个小鸟似的一直叫母妃,心中又酸又软。

汉宪宗有意逗弄她开心,便盯着活泼的女儿道:“阿萱叫母妃倒是很顺,怎么不见你叫父皇啊?”

“夫方,父皇,夫方……”顾萱很配合父皇,跟着叫了两声。

她的第二声发音居然意外的标准,汉宪宗乐坏了,揉着她的小脸蛋,像抓着小面团似的。

“别随便揉阿萱的脸!”谢姿月老话重提:“她要流口水,而且也不舒服。”

顾萱已经冒出了几颗乳牙,因为正是长牙齿的时候,口水本来就多。

现在汉宪宗还要去揉,岂不是让女儿的口水更多了?

“你怎么知道阿萱不舒服?”汉宪宗见谢姿月看起来不那么慌了,便再接再厉多说了几句话:“阿萱你告诉父皇,舒不舒服?”

顾萱很沉迷被揉脸,眯着眼睛享受跟着学:“舒胡,舒胡。”

谢姿月:“……。”

一旁情绪原本有些不好的桃香这时候心情都稍微明朗了一些。

“陛下,两位大师来了。”

这时候,门口传来了来福的通报声。

汉宪宗和谢姿月对视一眼,桃香眼中也隐含期待。

她期盼莫妄大师和隐明大师有办法破解巫蛊之术,免得小公主被皇后那个毒妇给害了。

汉宪宗和谢姿月的急切只会比她更多,在莫妄大师和隐明大师进来后,汉宪宗迅速将之前的事情全部告诉了两人,接着问:

“不知此术可有破解之法?”

隐明大师没有说话,只有莫妄大师双手合十,嘴里念了一句法号,才道:

“施主不必惊慌,此术虽有些影响,但是应当出不了什么乱子。”

“公主不会有事吗?”谢姿月很不放心。

“女施主,信则有,不信则无。”莫妄大师听见她的声音转头,看着她说话的同时,短暂看了顾萱一眼。

信则有,不信则无。

谢姿月丝毫没有被这句话安慰到。

自从做了母妃之后,在顾萱的事情上她一直很胆小,现在皇后用如此恶毒的巫蛊之术对付女儿,她无法说服自己不去在意。

只是听这意思,莫妄大师没有解决的法子了。

看着谢姿月难掩失望的神情,莫妄大师暗自叹了口气,从自己怀里拿出一枚平安符:

“这是国安寺开过光的平安符,若是女施主不放心,便将此平安符戴在令爱的身上。”

谢姿月道谢后接过,等莫妄大师和隐明大师走后,就让桃香拿了针线来,给平安符加了挂绳,给顾萱戴上。

汉宪宗在这里陪了她们许久,因为明日要回宫的原因,加上现在皇后又薨逝,还有一堆事情要处理,于是晚些时候又去写折子了。

来福搜查出针扎小人的时候没有清场,不少宫女太监都看见了。

所以短短一下午,国安寺的嫔妃们都知道了这件事。

每个人的想法都只有她们自己心里才清楚,不论幸灾乐祸也好,事不关己也罢,将房门关上说的话只要不传到谢姿月的耳朵里,一切都好说。

只有德妃是真的着急,等汉宪宗一走,她几乎是卡着点上门的。

“姐姐,我听说皇后那个贱人……这件事可是真的?”

德妃风风火火进门,也不磨叽,直奔正题。

谢姿月点点头,脸上难掩愁绪:“是。”说完,她眼底迸发出点点恨意:

“她这样死了,真是便宜她了!”

不然单凭她诅咒公主一事,一定会比现在还颜面尽失,还会受皮肉之苦。

“皇后的死,里面的名堂可深着呢。”德妃像是探知到了某个消息,压低声音神秘道:

“尔荣鬼鬼祟祟出来埋药渣,被人看见了,那药渣妹妹已经命人收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