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天天书吧!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拜见陛下。”御林军统领抱拳行了一礼。

“可是朕让你查的事情有下落了?”反正在场的都是和皇家沾亲带故的人,维护皇家的颜面也没必要躲着他们。

而且吴泽楷那事传的沸沸扬扬,大家都想知道到底是谁想害人。

不少人都暗自议论,堇贵嫔神色如常抬起头,丝毫看不出方才气愤的模样。

“是……”面对汉宪宗的提问,御林军统领显得有些犹疑,似乎自己也不确定。

汉宪宗坐直了身子,怀里虽然还抱着顾萱,眼神却眯了起来:

“到底是不是?”

“陛下,属下等抓到了一群可疑的太监宫女,一直在周围探看,行迹十分可疑,将他们抓到审问一番,才知道是容婕妤宫里的奴才。”

御林军统领索性将自己的发现全盘托出。

听了这话,众人哗然。

汉宪宗神情喜怒难辨:“有没有问清楚他们为什么在那里?”

“问清楚了,”御林军统领既然敢来复命,肯定问出了点东西:

“说是容婕妤之前就发现那只叫蜜罐的狗咬断了绳索跑了出来,让他们去抓,自己则是进了席间。”

此话一出,底下不少人都议论起来。

“这么看来,容婕妤是知情者瞒报啊,要是她当时把这件事料理清楚,就不会有后面的事情发生了。”

“此言差矣!正常人都会将跑出来的狗抓住之后才回来吧,明知道这狗不太正常,她还任由狗在外面四处走动,这不是她自己谋划的是什么?”

“狗就养在她的宫里,若是中了什么毒,她下毒才是最有可能的。”

“……。”

众说纷纭,他们的声音也没压着,汉宪宗坐得高,自然能将这些话听得清清楚楚。

他没对这些话发表意见,心里是怎么想的只有他自己清楚。

“现在天色不早了,大家在此处好好休息一番,朕还有事,就先行一步了。”

汉宪宗说完就起身,席间众人纷纷起身恭送。

“阿萱,回到你母妃身边去。”汉宪宗拍了拍顾萱的肩膀,顾萱会意地点点头,跑到了谢姿月身边。

明眼人都知道他是要去处理容婕妤这事儿,不然没办法给福康公主和太后一个交代。

只是仅仅找到容婕妤派出去找蜜罐的太监宫女,根本不是最有力的证据。

也不知道汉宪宗同容婕妤说了什么,等晚间谢姿月一行人回未央宫没多久,桃香就说容婕妤被软禁起来了。

“禁足了?”因为天色不算晚,德妃也跟着来未央宫坐坐,此时听了这话也有些诧异:

“难不成不是她?若是确认了,福康公主和太后怎么可能善罢甘休?”

只怕如果凶手真是容婕妤,即便是千刀万剐也难解那两人心中之恨。

毕竟到了现在,吴泽楷还没有被确认脱离危险呢。

从中午到现在,太医都还聚在那处偏殿轮流诊治。

福康公主甚至一直没出来过。

“这狗是堇贵嫔送给容婕妤的,按理说他们俩人都有责任,怀疑的对象怎么可能只有容婕妤一个人?”

谢姿月想起堇贵嫔在席上泰然自若的神情,忍不住皱起眉头。

德妃也纳闷呢:“只是堇贵嫔看起来实在是太镇定了,若这件事真是她干的,她怎么会如此正常?”

而且最让人难以理解的是,这只狗已经被她送给了容婕妤。

而且送了不短时间了,她又是如何接近这只狗的?

“一切再等等看。”

两人谈完这事,又就着说了会儿其他事,眼看着天色不早,德妃才带着一帮子人呼啦啦离开。

桃香上前伺候谢姿月洗漱,谢姿月想了想问她:“阿萱休息了么?”

“娘娘您忘了?”桃香忍不住笑,“您今日罚了公主,公主现在正在屋子里写字呢。”

说到这儿,谢姿月也忍不住笑了笑:“本宫本来说罚她,结果人家字写得还可以,今日把她父皇哄的眉开眼笑,敢情就本宫被蒙在鼓里?”

桃香也跟着笑:“是啊,陛下今日瞧着是真的高兴,那字他让来福公公拿着,怕是要挂到御书房去了。”

“最好是御书房,”想到汉宪宗对顾萱的纵容,谢姿月又是欢喜又是无奈:

“否则若是挂到勤政殿,岂不是让人看了哭笑不得?”

“砰砰砰——”

谢姿月话音刚落,门口就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她和桃香对视了一眼,桃香会意,上前将门打开。

在外敲门的是辛章敬。

这时候桃香已经伺候着谢姿月将头上的簪钗摘了下来,就连隆重的外袍都褪下了。

都是在谢姿月身边伺候的老人了,这么晚,若是没有要紧事,辛章敬是决计不会敲门打扰娘娘的。

所以桃香没有多问,只是识趣地让开,辛章敬也快步走进了房内。

桃香这才带上门跟了进来。

“这么晚了,发生了何事?”谢姿月对镜抚了抚鬓角,有些疑惑。

照理说汉宪宗还在后宫之中处理恶犬咬人事件,有事应该让陛下拿主意才是。

“娘娘,不是这事儿。”辛章敬知道自己往常进来找娘娘,都是因为有事儿要娘娘处理,但是这回情况不一样:

“奴才是有事儿要禀报,容婕妤宫里出事儿了。”

听到这里,谢姿月身形一顿,接着转过头意外地看着辛章敬:

“出什么事儿了?”

按照汉宪宗的性格,应是直接去了容婕妤的宫里,容婕妤对着汉宪宗,难不成还能做什么?

只是之前被人指认,她都能被吓得晚宴无法参加,难不成还敢在汉宪宗面前做什么过激的事?

谢姿月不太相信。

“不是这个,”辛章敬压低嗓音:“据说是容婕妤为证清白要去撞柱,虽然被宫人拦下来,但是重重摔倒在地后就说腹疼。”

“当时陛下让人去请太医,可福康公主儿子那边用着太医,一直缠着不给放。”

结果后面她的腹疼越来越不对劲,甚至还流血了,来福亲自去请,才有太医过来。

太医过来一看,发现容婕妤已经小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