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友看向守卫员问:“真的有金矿?”
守卫员摇头:“何老板没有说!”
他只知道有矿,是什么矿就不清楚了!
工友看到水坑里露出白色的一角,兴奋的大喊:“我发现好东西了!”
就算东西不是他的,也能分点好处。
他趴下,费劲的用现成的铁撮箕铲起来一大堆东西。
其他人好奇的看过去:“底下真有东西!”
“看看是什么?”
工友提着铁撮箕走到水龙头旁边放水,“我猜最差也是个白玉瓷瓶!”
那团圆形的淤泥渐渐被水冲刷干净,白色的部分越来越多。
可工友的表情从惊喜变成惊讶。
围观的众人大叫一声:“啊~”
吓得拼命往后挪,“有死人!”
守卫员仔细看了一眼,“是个骷髅头!”
肖同身体抖成了个筛子,“难怪一进去觉得特别凉快!”
胆子小的几个工友抱成一团,“怎么办?报警吧!”
就在这时,有人在背后怪笑一声。
把众人抖了抖。
秦先生的帮手大声嚷嚷:“杀人了!你们杀人了!”
肖同:“你胡说八道!”
帮手回头冲着远处大喊:“杀人犯!你们都是杀人犯!”
几个守卫员冲过去,把他围住了。
一拳头打在他下巴上,帮手疼得龇牙咧嘴:“杀人了!”
守卫员把他打了一顿,拳拳到肉,“你是不是傻?人能马上变成白骨?”
众人这才反应过来,帮手是故意这么喊的。
肖同身体忍不住发抖:“是原先的房主杀人了,他想要栽赃陷害!”
守卫员:“对!秦先生秦太太杀了人,再把房子卖出去!”
帮手一听牵扯到秦先生。
他可半个字都不敢说,灰溜溜的跑了。
守卫员跑去报警,顺便给何雨柱报信。
工友问:“咱们还干不干活?”
守卫员说:“把垃圾清理干净,等警察来了好调查清楚!”
工友松了一口气又问:“明天还有活干吗?”
守卫员:“肯定有!还有两间铺子要收拾!”
“你们没有地方住的,等晚上一起坐车去工地住临时房。”
工友彻底的放下心来。
……
何雨柱把边三轮开到杂货铺门口。
门口搭了个遮阳的棚子,摆着个小桌子,三菜一汤都摆好了。
冉晓端着三碗白米饭走出来。
她看何雨柱在洗手走过去拍了拍他肩膀上的灰,笑着说:“快吃饭吧!”
何露露端着小碗坐在小板凳上,等着他们。
冉晓坐下给何雨柱倒了一杯别人送的葡萄酒,“儿女的事你也管管,咱们家有两个上大学的名额,孩子一个都不去!”
何雨柱喝了一口冰凉的酒。
果味真浓郁,比外边的好喝太多,“都上着课!还有现成的老师!”
冉晓:“你劝小羽跟小婧回去上学,学习比挣钱重要!”
何雨柱把酒放下:“我不掺和他们的事,你自己说去!”
冉晓瞪了他一眼,忍不住笑了:“孩子们都听你的!”
她吃完饭看到边三轮上有床单。
想要拿去洗,走近了闻到一股难闻的味道。
冉晓捏着鼻子:“何雨柱,你晚上是不是没有洗脚?”
何雨柱:“我吃着饭呢!”
何露露:“哈哈哈!”
冉晓转念一想,他平时身上干净清爽,“这床单谁的,你拿回家干嘛?”
何雨柱说:“刚从水底下挖出来的值钱东西!”
冉晓解开床单,看到金灿灿的一堆东西。
把眼睛都晃花了。
何雨柱:“喜欢就拿金条打点首饰!”
看她愣住的样子,忍不住吧唧亲了一口。
冉晓脸红了,“孩子看着呢!”
何露露用手挡着眼睛,从手指缝中间偷看。
何雨柱清了清嗓子:“晚上再亲!”
惹得冉晓轻轻打了他一拳。
何小羽和何小婧跑了过来,异口同声喊:“爸,妈出事了!”
何小羽说:“爸,你买的那间房子底下有白骨!警察正在调查!”
何雨柱对冉晓说:“把东西收进屋里,我去一趟!”
何小羽掂了掂肩上的包。
里面装着干粮和换洗的衣裳,“爸,我跟你一起去!”
作为大哥,他想要多分担一点,其它什么事都可以克服!
何雨柱带着何小羽去了猫儿街5号。
周围已经用警戒线围了起来。
天黑了,空旷的地上摆着三具拼凑好的白骨架。
何小羽吓得捂住了眼睛。
肖同没走,蹲在旁边用拆下来的破木板生活取暖,其实是为了壮胆!
老觉得后背凉飕飕的。
何雨柱让守卫员带他回去休息,肖同不肯走。
警察拿了纸笔出来做笔录。
何雨柱说:“我昨天刚买的房子,之前的房主姓秦,在红旗宾馆住着!”
顺便问了下情况。
警察说:“有经验的师傅看过,三位受害者都死了十多年,有两位年纪大一点,最小的遇害时六岁左右。”
三位受害者头都被钝器砍下了来了,手段残忍至极。
时间太久,没有家属报案,也没有任何线索。
何雨柱:“可能受害者亲属不在了!”
警察也怀疑家属遇害了!
只能从灭门或者失踪案入手调查。
把三具白骨用裹尸袋装了起来。
临走的时候说:“感谢你们配合调查!”
说是明天就可以开工了。
肖同松了一口气,跟着守卫员一起走了。
何小羽:“这就没事了?”
何雨柱:“有麻烦的是凶手!”
警方很快查到十几年前的一桩灭门惨案,有人在屋里看到血迹尸体不翼而飞。
肖某给古董铺子干活,偷窃主家的古董首饰跑了,后来他的父母女儿都不见了!
死者就是肖某的父母和女儿。
巧合的是秦先生正是肖某的养子!
还要感谢何雨柱提供的消息。
秦先生很冷静:“我养父做的事我不清楚,当年他带我去香江,没多久他就被车撞死了!”
不带自己父母女儿带你这个养子?
可惜没有证据!
警察问:“房子底下有尸体,你知道吗?”
秦先生脸上毫无波澜:“那是我太太前夫的房子!”
秦太太穿着一身白衣。
用手绢按了下眼角,“太可怜了!我家老爷子生前要是知道,一定把他们厚葬做法事超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