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当天晚上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醒来天都没有亮。
起床煮了一锅粥,泡了一壶何雨柱送给他的新茶。
嘴角上扬,心里美滋滋的。
何雨柱果然没有叫他失望,当初也没有看错人。
易中海感叹要是一开始跟何雨柱搞好关系,日子早就过得红红火火。
还是何雨柱有本事,随随便便就能找到挣钱办法。
好不容易等到天亮,就去敲刘海忠阎埠贵家的门。
一大早,三个大爷就开起了大会。
何雨柱要开店做生意把生意做大,他们三个大爷全都举起双手双脚赞成。
现在他们都是一条船上的蚂蚱,早就把何雨柱当成了自己家亲儿子。
甚至比自家儿子还要亲,阎埠贵跟刘海忠异口同声:“没有教好儿子,何雨柱就是我亲儿子!”
易中海翻了个白眼:“瞧把你们美的。”
说完忍不住笑出声。
阎埠贵跟刘海忠对视一眼,“挺好…”
两个大爷也都笑了,想想也挺美。
易中海站起来:“那就这么说定了,我今天抽空跑一趟,找找认识的熟人问问正阳门那块有没有要卖的铺子!”
刘海忠拍了下大腿:“我也去!趁着我老伴儿还在家,我跟你一起去!”
阎埠贵也站起身,整理了下衣领,“那就都一块去!”
易中海:“行!”
三个大爷早早把摊出了,吃了点东西就出门了。
有阎大妈跟刘大妈看着摊子,不是逢年过节,买东西的人没有那么多。
仨大爷想要给何雨柱一个惊喜。
……
何雨柱这边也在找熟人问问看。
可是价格都比之前打听到的贵好几百元。
前房主在何雨柱头上吃了瘪,找到几家要卖铺子的老板,撺掇他们涨价如果事成了,还要给他一笔钱。
几个房主一合计,答应了下来,反正地段好,卖不出去也不愁租不出去。
卖房子就是因为嫌收租麻烦,倒不是真差钱。
冉晓跑了一整天,到了中午回去吃饭,一进屋发现何雨柱也在。
桌上摆着热腾腾的两菜一汤,还有一壶茶。
冉晓正好口渴得嗓子都冒烟了,倒了一杯茶咕噜咕噜喝完。
何雨柱:“吃饭!”
冉晓端着一碗饭:“腿都跑软了,嗓子都说干了,全都一分钱不让!”
何雨柱没有感觉意外,“那个前房主破了财,肯定心里不痛快!”
冉晓:“可仓库里的货怎么办?”
积压下来全是钱。
何雨柱:“没事,茶叶能放!”
门外响起脚步声,易中海刘海忠还有阎埠贵回来了。
易中海站在院门口:“柱子,在家吗?”
冉晓放下碗筷,急忙去开门,“易大爷,您吃了吗?”
易中海:“吃过!”
一抬头才发现刘海忠跟阎埠贵也在。
何雨柱走到门口:“货没有了?”
冉晓:“阎大爷刘大爷你们吃了饭吗?”
刘海忠背着双手,“别忙!我们都吃过了!”
仨大爷请熟人下馆子吃了顿饭,顺便谈了谈门面的事。
易中海:“柱子,我们有事跟你说,来我家坐一会儿!”
何雨柱:“行!”
刚好吃完了饭,跟着三个大爷过去了。
易中海把何雨柱送给他的新茶拿出来,每人都泡了一杯!
刘海忠闻着味:“嗯,好茶!”
易中海笑呵呵的,觉得特别有面子,“柱子,咱们三个大爷今天一起跑了一趟,打听到你得罪了人,有人故意从中搅和,把价格抬高!”
何雨柱喝了一口茶,冷静地说:“谢了!”
刘海忠:“甭谢!之前那个卖你房的人就是个搅屎棍!成天挑事周围的人都不爱搭理他!”
这下更印证了心中的想法。
前房主搞事!
阎埠贵:“何雨柱,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看他这么镇定,除非早知道。
何雨柱:“大概猜到是谁!”
这下就好办了!
他不是不缺钱吗?
不想卖吗?
【绑定恶人前房主,扣除精力值点!】
【扣除精力值点!不良反应延迟24小时!】
【扣除精力值点!不良反应延迟36小时!】
易中海:“要不找个熟人从中说说情!”
顶多就是送点礼,花点钱!
俗话说花钱好办事!
刘海忠:“别!何雨柱跟他有仇,你还去送礼!人家以为怕他了,不更嚣张了!”
阎埠贵摇头晃脑:“那咋办?”
何雨柱:“先等两天,我看他病得不轻!”
刘海忠噗嗤一声笑了,觉得何雨柱急了,在诅咒人!
之前觉得何雨柱特冷静,这下才像个正常人。
易中海扯了扯嘴角,他是主和派!
觉得不用得罪人还是不要得罪人了。
何雨柱起身走了。
易中海把门关上,“何雨柱要是跟人闹僵了,别人不卖铺子给他。”
别人要是知道他得理不饶人,肯定不跟他来往。
阎埠贵:“我看买铺子的事还是别瞎操心,关咱们仨啥事?”
一句话就冷了场,何雨柱开铺子关他们啥事?
人家销售员都要选年轻漂亮的小姑娘,他们全都六七十岁了。
论真格他们跟何雨柱半点亲戚关系都没有。
用谁都轮不到他们!
易中海低头想了半晌,“何雨柱是什么样的为人,你们还不清楚!他的心要是不善,会想着咱们,照顾咱们三个老大爷摆摊做生意?”
刘海忠也回过味来了,“老阎,你不会是想管着何雨柱的铺子吧!”
阎埠贵瞪大眼睛:“你说的什么话?我是那样的人吗?”
易中海想起来之前被阎埠贵煽风点火,跟何雨柱闹掰的事。
冷哼了一声:“人啊!就应该清楚自己的身份!别七想八想!”
阎埠贵听着这句话不痛快:“哎!不是,你们什么意思?我自己什么身份?你们不都和我一样!”
“别把自个说得那么清高!人家何雨柱一视同仁,咱仨老大爷在他眼里都一个样!”
刘海忠站起身:“什么样?你说话咋夹枪带棒的!”
阎埠贵:“这也不是我挑的头!”
……
何雨柱刚回到家里,就听到对面易中海那屋吵起来了。
冉晓干完活,解下围裙:“仨大爷这是怎么了?”
何雨柱:“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