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咬了咬牙，她辞职的事时间长了根本瞒不住。
正想要说出来。
阎解成抢在她前面开口：“我问，我不知道！”
那人看看秦淮茹又看看阎解成，“你俩不认识啊？”
好像听谁说过，他们跟何雨柱都住在一个院子里。
阎解成：“认识啊！不过她成天在外边跑不知道。”
秦淮茹：“是啊！你忙着！不打扰了！”
她拉着阎解成就走，再说下去马上就要穿帮了。
说不定会被人轰出来。
两人走到了大马路上。
阎解成甩开了秦淮茹的手，“拉拉扯扯的像什么样子？人家都看着呢！”
他整理了一下西装，眼睛盯着对面茶行。
一辆汽车停在了门口，空的！
阎解成嫉妒得双眼发红，双脚像是生根一样站在原地。
秦淮茹也好不到哪去，亲眼见到比听别人说的感觉不一样，她没有受刺激就是好的。
“秦淮茹，你去打听打听是谁要的货？”
阎解成脑子忽然清醒了，货是送到香江去的，客人肯定还在四九城。
要不是怎么联系上的？
秦淮茹也反应了过来：“我这就去！”
她只要跟着那个新来的姑娘就行，等见到了客人，她去跟人家重新谈就行。
就在这时，茶行里走出来一个姑娘，梳着双麻花辫，背着帆布包。
正是新来的女销售员。
她跟年轻司机说了几句话，高高兴兴地走了。
秦淮茹悄悄跟在她后边，那个姑娘左拐右拐，钻进巷子里穿来穿去。
好几次秦淮茹都差点跟丢了。
把她累得出了一身的汗。
转了快一个小时，姑娘进了一家面馆，点了一碗面。
秦淮茹站在门口，在纠结要不要进去。
那姑娘回头看向门口，“秦姐！这么巧，你也来吃面？”
秦淮茹笑了一下，“正好路过，看到你了！”
姑娘热情地招招手：“秦家进来，我请你！我能挣钱多亏了你！”
这句话直戳秦淮茹的心窝子，刺得她脸上的笑都维持不住了。
冷了脸扭头就走。
姑娘冲着门口笑，起身对老板说：“面先别煮，我中午过来吃！”
她是熟客了，面馆老板应了一声：“好嘞！”
……
秦淮茹气冲冲地走了好远，忽然反应过来中计了。
转身飞快走回面馆，可面馆没有那姑娘的影子。
秦淮茹向老板打听：“刚才坐在角落里的姑娘呢？”
老板双手忙着揉面，“吃完走了！”
才几分钟的功夫吃完走了，明显是在糊弄她。
秦淮茹跑出了面馆，抬头看向四周寻找那个姑娘的身影。
人家早走了，哪还找得着？
秦淮茹气得跺了一下脚，心里恨得牙痒痒的！
跟人跟丢了，她只好回到茶行附近，向熟人打听。
别人的说的都差不多，只知道是个大单子，不知道是谁家订的货。
秦淮茹激动地咽了下口水，道了声谢转身走了。
都已经装了两天的货了，到底是谁买的？
秦淮茹找个小巷子站着，正好可以看到对面的茶行。
肩膀忽然被人拍了一下，秦淮茹吓了一跳。
飞快回头看到了一脸焦急的阎解成。
阎解成：“看到是谁的订单了？”
秦淮茹摇头，“跟丢了！”
阎解成夸张地喊了一声：“跟丢了？你还站在这做什么？”
秦淮茹也很恼火：“我不上这来守着，上哪找人去？”
阎解成：“这里有我守着，你快去找！”
等茶行把货全都发出去就没有希望！
那么多货恐怕一个仓库都放不下，好几年都不用进货了。
秦淮茹比他更着急：“四九城这么大，我上哪去找？”
越来越觉得从茶行辞职是错的。
忍不住跟阎解成争吵起来。
巷子里忽然多了一个人，“你们要找什么？”
阎解成气得脸红脖子粗：“关你什么事？少管闲事！”
秦淮茹正对着巷子外边，看到了何雨柱，当时脸色就变了。
不知道何雨柱在外边站了多久？
有没有听到他们说的话？
何雨柱：“怎么不关我的事？你们想要截胡，我能不管吗？”
阎解成终于听出了何雨柱的声音，飞快扭头看到了他。
何雨柱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穿着黑色长风衣，戴着个帽子。
阎解成：“穿得这么正式，去见大客户啊？”
何雨柱似笑非笑，“嗯，你还没有回答我！”
阎解成装听不懂，“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何雨柱：“是吗？茶行的员工说，有人跟了她一早上。”
秦淮茹的脸刷的一下就红了，低头看着布鞋。
要不是巷子太窄路被何雨柱挡住了，她一定立刻跑出去。
阎解成干笑一声：“呵呵！八成是眼花看错了！”
何雨柱扫了阎解成跟秦淮茹一眼：“最好是！”
他转身走了。
秦淮茹松了一口气。
阎解成埋怨：“你怎么那么不小心，跟着人给发现了！”
现在对方有了防备，还怎么跟？
阎解成急得挠了挠头发，“我跟着送货的车，你去死死盯着那姑娘，想想原本该你得的钱都被她拿了。”
秦淮茹：“行！”
她去打听那姑娘住在哪？
实在不行去她家门口堵她。
汽车装满了货，朝着城门的方向开了过去，后边跟着一辆小汽车。
司机看到了，忽然把车停在路边，打了个电话，回头看着小汽车的方向。
阎解成坐在车里，“怎么不走了？”
司机说了几句话，隔着有点远听不真切。
他挂了电话，开车出了城，阎解成的车紧紧跟着。
……
秦淮茹那边打听到姑娘家，一直等到天黑了，才看到她一个人走了回来。
第二天。
天还没有亮，秦淮茹乔装打扮去姑娘家门口守着。
果然给她看到，那姑娘出门没有去茶行，一家家宾馆的跑。
全都是秦淮茹之前跑过，接过订单的。
整整一个早上，什么新客户的人影都没有见着。
秦淮茹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偏偏那姑娘不慌不忙又去老地方吃面。
秦淮茹扭头就走，在面馆对面盯着。
她买了个烧饼啃了两口，忽然听到有人喊她。
秦淮茹四处张望没有看到人，还以为听错了。
“秦淮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