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跟那‘兄弟俩’约定好了明天办手续，签了字据收到了280元钱。
等人都一走，许大茂立刻把钱收进了钱包里。
闻到了空气中淡淡桂花头油香味，他才想起来跟秦淮茹没有办成的事儿。
他不方便出门，就让旅馆老板给秦淮茹捎个口信，让她明天过来帮忙办手续。
……
秦淮茹听到小旅馆老板说的话，“您帮忙跑一趟不就行了！”
老板笑着说：“我一个人守着旅馆，得我家里人回来了，我才能出来，白天肯定不行！”
照这么说也是，白天旅馆肯定要人守着。
秦淮茹原本就是试探一下，她脸上带着笑：“那好吧！我明天准时过去！”
老板点点头：“哎！可得早点！”
秦淮茹：“知道了，我心里有数！”
这才去倒茶，“您跑累了喝口茶吧！”
老板摆摆手，“不了！我回去还有事儿！”
急急忙忙推着自行车朝外边走。
秦淮茹在后边说：“我送送您吧！”
试探地问了几句关于那姑娘的事儿。
听说她家里人半年前全都得急病死了，家里只剩下她一个人。
秦淮茹心里的顾虑也小了一些。
……
何雨柱在他小院儿里浇水，听得一清二楚。
把女销售家里情况打听得这么清楚，不是要做什么犯法的事儿吧！
且看着！
要是真要动手，何雨柱也不会袖手旁观。
叫了一个生面孔的人盯着秦淮茹的一举一动。
次日。
秦淮茹天还没有亮就起床了。
跑去盯着那姑娘，看她今天去哪儿见什么人？
姑娘也勤快，找人借了一辆自行车跑西直门那个方向。
沿着之前去找过的旅馆饭店宾馆酒楼一家家跑。
几十元的小单子倒是接到了几个。
秦淮茹跟在后边都打听清楚了，她开始怀疑，之前那个大单子是不是正好凑巧叫她碰到了。
就这些几十元的小单子，阎解成都看不上。
秦淮茹心想要是她跑，也能接到，但是老板不满意。
觉得那姑娘就是在浪费时间。
她在一旁都看得心焦。
跑了一上午还是在四九城周围打转，连个有头有脸的大老板都没有看到。
算算时间，许大茂那边差不多要过去了。
秦淮茹推着自行车掉头回去了。
她骑了二十分钟才赶小旅馆，把自行车停在小旅馆门口，径直上楼。
老板认出了她，笑着打了声招呼：“过来了！”
秦淮茹：“是啊！我先上去了！您忙着！”
老板很热情：“需要什么吱个声！”
秦淮茹点点头快步上了楼，直奔许大茂的房间。
轻轻一推门就开了。
许大茂的轮椅放在窗户边，他坐在床上，“把门关上！”
秦淮茹照做，“你咋不坐轮椅！”
因为坐轮椅不方便。
许大茂盯着秦淮茹上上下下打量，拍了拍身边的位置，“还早，坐一会儿！咱们接着说说昨天没有说完的。”
秦淮茹在床上坐下，两人中间能放下一个枕头。
许大茂的手搭在她腰上，手不老实。
秦淮茹被冰了一下，往旁边挪，打掉了许大茂的手，“你干啥？”
许大茂嘿嘿笑，“你知道还问！反正该做的都做了！”
就差最后一步，害得他昨晚上都没有睡好。
张开双手朝秦淮茹扑了过去。
两人才刚碰到，响起了敲门声。
许大茂扭头吼了一声：“谁啊？”
门外有人：“昨天约好了签合同！”
许大茂小声骂骂咧咧，“我不是叫你们3点过来！”
“我们还有活要干，早去早回！”
许大茂舍不得离开软乎乎的身体，手胡乱摸了摸，往旁边一滚坐了起来。
秦淮茹被吓得不轻，急忙站起身整理衣服还有一头卷发。
许大茂：“好看着呢！开门去吧！”
秦淮茹脸色通红，用手背擦了擦脸，走过去打开了门。
昨天那兄弟俩就站在门外。
两人进了房间，方脸的人问：“就让这个姑娘跟我们一起跑手续？”
许大茂点头：“对！秦淮茹，跑完了找我一趟！”
憋了一天，刚要办事儿的时候他们就来了。
怀疑他们是不是专门盯着自己的。
许大茂没有细想，“秦淮茹，你听到没有？少不了你的好处！”
秦淮茹：“知道了！”
许大茂把准备好的房产证还有个人证件，委托书都拿出来，交给了她。
秦淮茹跟那兄弟俩跑到工作人员快下班，才把所有的手续都办好。
那兄弟俩拿着房产证，回去找何雨柱报信了。
“老板，280元买的小院儿！”
剩下的20元，是他们的跑腿费。
何雨柱看了看，把房产证夹在文件中收了起来，“你们去忙吧！”
长脸的人说：“秦淮茹又去找许大茂了，我看他们俩关系不一般！”
这句话说得相当委婉了。
何雨柱：“知道了！你们等着她再来找你们，还是300元一间，跑腿费你们从中间扣！”
两人愣了一下，异口同声：“他们会找我们？”
露出欣喜的笑容：“谢谢老板！我们走了！”
又能挣钱吃饭！
两人别提多高兴了。
对于何雨柱说的话丝毫没有怀疑。
人家老板就是有那个本事，相信的人都挣了钱！
……
盯着秦淮茹的那个人打来了电话，“何老板，许大茂要跟秦淮茹做交易！说是把女销售解决了，让秦淮茹嫁给她！”
至于如何解决？当然是许大茂自认为最有手段的。
办个黄花大姑娘，那还不是轻轻松松！
然后再宣言出去，姑娘就会被唾沫星子淹死！
脸皮薄一点的，根本不敢出来见人。
何雨柱问：“秦淮茹答应了？”
电话对面那人说：“她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只哭说那些个单子应该都是她的！”
要不是知道是秦淮茹自己辞职的，还以为她是个受害者，是别人逼着她走的。
至于那人是怎么听到的？
之前的房子没有隔音一说，材料是五花八门。
如果门窗没有关好，那听得更清楚了。
何雨柱叮嘱那人继续盯着秦淮茹。
至于许大茂，他现在一个人办不成事儿！
还得指望秦淮茹这个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