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三个儿子是来分股份的。
把阎埠贵气得不轻,用力拍了下桌子,“我还没死分什么?”
阎解成:“你卖股份便宜何雨柱还不如便宜我们,我们才是你的儿子,当初卖房子就没有跟我们商量。”
阎埠贵:“你们几个当初卖房子跟你爸商量了?”
气得脸通红,扶着桌子坐下,胸口不断起伏。
阎解旷给阎埠贵茶缸子里头添了点热水,“爸,您打算怎么办?”
他冲着阎解放使眼色。
阎解放也表明立场,“反正您要是卖股份就卖给我们,您还没有发现吗?他何雨柱收房子房子涨价,他要是收股份,那股份也得涨!”
阎埠贵听了这话,想了好一会儿。
阎家三个儿子没说话,都忍不住偷偷看阎埠贵。
阎埠贵叹口气,“你也不知道啥时候涨价!要是有那千八百元钱,做点小买卖养活自己没有问题,要是勤快点挣得更多!”
阎解成:“你跟我妈还做什么买卖,就去乡下种种地得了,有空晒晒太阳!就跟村里那些老头老太太一样。”
阎埠贵:“我再想想!不早了都回吧!”
阎家三个儿子担心逼急了,他们爸把股份卖给了何雨柱。
于是都起身走了。
阎大妈起身去把门关好,坐在桌边问:“老头子,股份到底卖不卖?”
阎埠贵:“卖,咱们去乡下种地,就卖给何雨柱,他给得多!”
阎大妈:“哎!”立刻去收拾行李。
阎埠贵:“明天一早就去!”
次日,天还没有亮,阎埠贵老两口就出门了。
易中海跟往常一样起来,走出去锁上门,准备去上班,忽然想起来工作丢了。
他叹口气,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一抬头看到刘海忠坐在轮椅上,一条腿打着石膏。
刘光福跟刘光天一左一右推着轮椅。
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就跟两个孝子似的,嘘寒问暖生怕刘海忠饿着了冻着了。
易中海噗嗤一声笑了,“回来了!”
刘海忠眼底下有黑眼圈,眼袋更明显了,整个人精神都不大好。
刘光福:“易大爷,我爸骨折了,你忙着!”
易中海点点头,“伤筋动骨一百天,好好养着。”
他出去遛弯吃了早饭回来,听到刘家又吵起来了。
刘光福跟刘光天要刘海忠的股份。
刘海忠死活不愿意,说他好的时候儿子就回来了,等他病了就躲着不见面。
父子互相指责,从争论变成咒骂。
易中海摇了摇头,他不想过去,又担心别人说他。
正在犹豫的时候,听到有人叫了他一声。
“易大爷!”
易中海回头,看到了秦淮茹背着解放包,梳着两个辫子,打扮得跟小姑娘似的。
秦淮茹:“易大爷,我找你有点事!”
易中海:“有啥事,进屋说去!外头挺晒的。”
大中午的照理说秦淮茹不应该在家里,难道她的工作也丢了?
易中海坐下,拿着扇子扇了扇风,“说吧!”
秦淮茹搬了椅子坐在一旁,双手搭在腿上,她咬了咬嘴唇,“易大爷,您能不能借我点钱?”
易中海摇扇子的动作一顿,“秦花的生活费不够了?”
秦淮茹摇摇头,“是秦梗,他考试不及格,补考要花钱!”
易中海:“啥?”
考试还要花钱?
他活了这把年纪从来没有听过这种事!
秦淮茹解释:“考试不及格,下学期就不能上了,现在就得出去实习,干的活又脏又累实习工资还少!如果这样,我之前的钱不都白花了!”
易中海放下扇子,倒了一杯茶,“所以,你想要花钱补考!”
秦淮茹点点头,“秦梗说一个班有十多个不及格的。只要一门功课不及格都不行!”
别人也都一样。
易中海:“补考要交多少钱?要是太贵就算了吧!”
他觉得秦梗根本就不是读书的料,那钱也是白花,早晚都得出来工作。
他们那个时候,有工作别人多羡慕啊!有人托关系,有人花钱,有人靠家里,哪像现在有那么多活干!
只要肯吃苦,就能过上好日子。
秦淮茹双手抓着衣服,“要300元,还要买补习资料!”
易中海刚把杯子端起来又放下,“万一还是不及格,那咋办?秦梗能保证他这次一定行吗?”
秦淮茹点头,“肯定行!”
易中海:“秦淮茹,我看你像个赌徒!把希望都放在秦梗身上,还不如靠你自己,多存点钱为自己打算!”
现在还不算太晚。
秦淮茹听懂了:“易大爷,实话跟您说了吧!我这辈子不打算嫁人了,只想要把秦梗跟秦花拉扯大!”
易中海叹气,你带两个孩子,哪还找得着男人?
秦花在国外,秦梗去学计算机,都是烧钱的学校,秦淮茹就是打肿脸充胖子,她哪有钱还?
易中海:“秦淮茹,我看你不如把股份卖了!何总现在正在收股份。”
这件事秦淮茹知道,就是知道易中海手里有钱才找他借。
秦淮茹:“易大爷,我现在打两份工,等我发工资就还给您!”
易中海摇摇头,“那点钱我还想要做点别的买卖!”
秦淮茹站起身,“那算了!谢谢您!”
她走出去,叹了口气。
走到刘家门口,听到刘海忠跟刘光福刘光天在吵架。
她走到阎家门口,阎埠贵跟三个儿子为了股份的事,差点动起手来了。
阎解成走出来,用力摔了下门。
站在门口挽着袖子,“你到底是谁的爸?昨天晚上都跟你说了,你倒好偷偷把股份给卖了!”
阎埠贵怒气冲冲走出来,“我是你爸,你管得了我!我卖给你半个字不提钱!当我不知道,你们是想要提前分家产。”
阎解成冷哼一声,放出狠话:“你以后有啥事别找我,我就当没有你这个爸!”
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阎埠贵:“不孝的东西,你说什么?”
阎解旷跟阎解放从屋里出来,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露出一副失望的表情走了。
阎埠贵:“你们三个报应,做给谁看!我还能动还没有伸手问你们要一分钱!就要看你们的脸色,到底谁是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