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飞白看着就只会把钥匙往锁里头插的斯内克,你以为你手里头的是什么玩具吗?杵上瘾了是怎么着?而且为什么我看着他这个动作搞的我也想动手了啊。
斯内克停下手中的动作:“那个,我习惯了,马上就好。”
改换了动作的斯内克只是轻轻地一扭,大门上的锁就打开来,掉在了地上。三个人激动的喊起来,推着大门就要进去。
三个人组团推了两下,大门却仍旧是一动不动。众人看着面前的这扇门:“什么啊,明明开了锁为什么还是打不开呢?”
木飞白一转头,看到了在大门后面的一个明显是机关的手柄,眼珠子一转撺掇斯内克说:“斯内克大叔,你看那个,只要扳一下那个应该就可以把门打开了。作为伟大的地下皇帝,开拓新时代的关键一步当然是您来走了是不是?”
斯内克很满意的拍打着木飞白的肩膀:“嗯,你消息说得很对,就让我来开拓全新的时代吧。”
斯内克一伸手将手柄掰了下去,木飞白就听见咻咻咻的一阵阵羽箭破空之声。木飞白偏过头去不敢看斯内克,但是很快他就觉得不对劲,怎么只有羽箭声,没有斯内克的喊叫声?难道说这位地下皇帝没有痛觉吗?随便怎么射都不喊?
转回头看过去,就看到斯内克一脸浮夸的在那儿模仿着万箭齐发的声音。木飞白朝着一旁的克里斯看了一眼,二人来到斯内克身后啊啊哦哦的叫唤起来,就仿佛被万箭齐发打中了一样。
斯内克停下自己的模仿秀,转过头来看着叫唤的很欢的两个年轻人:“你们俩,别叫唤了,往里走了。”
两个年轻人相视一笑,三个人沿着走廊往里头走。相较于没来过这儿的克里斯,木飞白就自在多了,不断的看着周围的石砖,就仿佛石砖上头有什么花儿一样。几人很快就来到了一扇拱门面前,木飞白从楼梯上面探着头往下看:“这下面就是地牢了。够吓唬人的啊。”
木飞白感受着从地牢里头吹出来的冷风,一扭头看见斯内克慢慢的靠了过来。木飞白担心这老小子突然从后面给自己来一脚,把自己给踹下去,于是果断的让开了位置:“来,斯内克大叔,你是不是也想知道下面有什么啊?”
斯内克来到地牢旁边,而木飞白则打算往地牢东面探探,毕竟地牢大厅哪有地牢支路里面吸引人啊。那里头可是有着木飞白接下来计划的全部依托。
木飞白一边坏笑一边沿着路往里走。在路过第一个小房间的时候,木飞白往里看了一眼:“系统,这里头……”
“啊对,有这个世界对你来说最重要的道具,具体的使用流程你拿出来就知道了。。”
木飞白小心的来到了房门往里头看:“那书在哪儿呢?”
系统射出一道蓝光,链接到安安静静躺在一旁的一本书上面。木飞白看了看眼前的破门,再看看自己的身高臂展,整个人抓狂的挠着自己的脑袋:“这让我怎么弄啊。我捞不到啊!”
按照命运也就是剧情的指引,木飞白只要敢一脚踩进去,这辈子就报销了,重生之后是下辈子的事情。虽然不在乎生死,但是疼总是会疼的吧。
纠结了半天,木飞白看向了自己的裤子,将腰上的布带解了下来,结成一个环,悠嗒着这个环想要去把书套出来。系统看着木飞白的动作:“不是,你这是在那个马队干过吗?”
“上辈子小时候套圈的时候这么干过,被老板从商业东路撵到商业西路,差点没跑死我。”
说着,木飞白将手里头的环甩了出去,刚好勾中书的一个角。木飞白愉悦的一握拳:“漂亮,这本书现在是我的了!”
正高兴呢,就感觉身后有人拍了自己肩膀一下:“飞白你在这儿干什么呢?”
木飞白被拍这一下一个趔趄倒出去,这个人拍在地上,木飞白尴尬的眨了眨眼睛,看了一眼自己的左手摁住的那本书。伴随着熟悉的bGm响起,木飞白只觉得自己和奥尔加团长同呼吸共命运。
“世界,拒绝了我……”
熊熊燃烧的烈火从地面中喷薄而出,瞬间弥漫掩盖了整个房间,克里斯被汹涌的热浪逼退几步,转过身去去找斯内克:“斯内克叔叔,不好了,木飞白死掉了!”
在克里斯转身离开后不久,房间内的火焰慢慢消失,房间内的一切都没有变化,只有一个人形印记,在证明曾经发生了什么。
……
另一边,坐在小屋床边的阿米心突然突突的跳了起来,就好像心里头缺少了一块什么东西一样。四下里看看,就看到床上泛起了淡淡的荧光。
阿米从床上站起来,床上的荧光凝结成了一个人的样子,随着荧光散去,木飞白在床上睁开了双眼。
刚刚“睡醒”的木飞白很明显脑子还有些不太清醒,握了握拳,摸了摸头:“系统,我这是复活了是吗?”
系统点着头:“对,你这是复活了。怎么样,死了一次是什么感觉?有没有什么惊险刺激的心跳感?”
“你别说,我竟然觉得没什么感觉,一下子人就没了,这玩意儿这么快的吗?”
“命运杀能不快吗?再说你还真想要什么感觉啊,你是抖m吗?”
木飞白摸着下巴点着头:“嗯?你才是呢,不过你说的有道理,没怎么折磨我还算好的。不过……我胡子呢?”
木飞白的食指的触感只觉得滑溜溜的,完全没有之前摸到胡子的感觉。再想想刚才摸脑袋的时候,脑袋上好像也空荡荡的。木飞白大概其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又摸了摸腿和胳膊,果然,连腿毛和手臂上的绒毛都不见了。木飞白叹了口气:这火够大的啊,把我烧的毛都不剩……
系统尴尬的笑笑:“你脑子是不是烧坏了?昨天嗑药的时候就光了,你一天能长出来个锤子。而且你只关心你身上的毛吗?”
木飞白愣了愣,然后猛地反应过来:我好像黑了几个色号啊,不然的话我也不会下意识的就去摸呢?
木飞白这么想着,从床上跳起来,看了看自己的身体,果然是从头黑到脚。木飞白看了这个不怎么讨人喜欢的颜色:“算了,好歹还能扯扯自己正确。”
“飞白,你到底有没有换好衣服啊!”
听了阿米的喊叫声,木飞白这才看过去:“咦,阿米你在这儿啊,对不起啊我马上就换衣服。”
阿米捂着眼睛在一边,听到木飞白说要换衣服,这才偷偷摸摸的张开手指瞄过来。木飞白余光看到了这个场面,笑道:“阿米,你不用遮遮掩掩的,想看直接看就是了。”
阿米又把眼睛重新捂上:“没有,人家才没有想看呢!”
木飞白将裤子穿好,对阿米说道:“好了,不能看的东西已经没有了,你可以睁眼了。”
阿米睁开眼睛,就看到木飞白正在那里穿衣服,松了口气靠过来:“阿米,你刚才发生了什么,怎么光溜溜的就回来了。”
木飞白挠了挠头:“怎么说呢,在地下死了一次,不过好在我是守墓人,所以回来了。”
阿米听完拉着木飞白的手就跑了出去,将木飞白拉到教堂里头:“你现在这里不要动啊,我现在给你净化不详。”
看着阿米在那里不断忙活,木飞白朝着一旁的玻璃窗呲了呲牙,你别说,这一嘴小白牙在黑乎乎的人脸上是真的显眼啊。伸出手来敲了敲自己的牙,木飞白问系统:“系统啊,你觉得我现在这个状态,如果把我和梵塔黑放在一起,我们俩谁会更黑一点?”
系统也没想过木飞白会问这样的问题:“没试过,我又不能给你找一个梵塔黑是不是。”
阿米准备好仪式之后将木飞白带到祈祷台前面开始净化,而木飞白只觉得浑身暖洋洋的,在这种温暖的感觉里,木飞白的脑袋开始发痒,伸出手来挠了挠,结果越来越痒。
木飞白加大了力度:“这怎么回事啊,难不成说又要长脑子了?”
越痒越挠,越挠越痒,木飞白两只手哗啦哗啦的在头上挠,而伴随着他的动作,黑乎乎的东西也开始哗啦哗啦的往地上掉,不一会儿就铺了一地。
木飞白将身上的东西全都挠掉了之后,整个人舒坦了不少。双手合十在祈祷台前面说到:“逼不得已,有怪勿怪啊。”
完成了净化仪式的阿米看着整个人白皙的和牛奶里头泡出来一样的木飞白:“好厉害啊,怎么变得这么白了,我也想变白啊。”
木飞白想了想:“虽然我这个用火烧的办法不太适合你,不过我可以试试买些牛奶回来,一点一点的把你搓白了你看怎么样?”
“不可以,你就是想占便宜,快出去快出去,我要扫地去了。”
被阿米从教堂里头轰了出来,木飞白又重新下了地下室,那本书现在还在地牢里头呢,不弄回来怎么能行。
快马加鞭的来到了地牢里头,就看见斯内克二人周围环绕着强大的低气压,木飞白皱着眉头:“这二位这是怎么回事啊?”
来到二人身边,木飞白俯下身子来:“我说二位,怎么这么丧气啊?”
克里斯抬起头来,看了一眼木飞白:“啊,鸡蛋鬼啊,快离我远点啊!”
木飞白神情复杂,什么叫鸡蛋鬼啊,我的种族又变化了是吗?
“你冷静一点,我是木飞白,我回来了。”
克里斯从斯内克身后探出来脑袋:“你是木飞白我知道,但是你不是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