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飞白得到了娜丽塔的同意之后就走向在后面三足鼎立的这三位。这三位看到木飞白走过去之后同时站了起来,好像有什么很着急的事情,但是用余光一扫,旁边这两位也站了起来,于是就又都坐下了。
木飞白看着这默契的跟三胞胎一样的三个人:“所以说你们哥仨到底有什么事,是一件事还是三件事?”
“三件事!”
三人在这个时候倒是异口同声,木飞白看着这三个人:“真要了命了,你,有什么事先说。”
木飞白随便指了一个人,穿斗篷的这位站起身来左右看了看,然后问木飞白:“咱们能不能出去说?”
木飞白瞅了他一眼,你这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非得出去说?但是不听吧,木飞白的基因又让他觉得不得劲,所以只好点点头:“走走走走,咱们出去说。”
跟着穿斗篷的这位从教堂里头出来,二人一起到了教堂左边的树林里头,木飞白看着胡乱躺在地上的歪脖子树:老子早晚有一天把你们全都给砍了。
到了墓园边缘,木飞白问道:“行了,都到这儿了,你有什么要说的,就赶紧说,我哪儿还有人呢。”
穿斗篷的这位看着木飞白:“一件小事,守墓人,你能不能在教堂里面修建忏悔室呢?”
木飞白挠了挠头:“不是,这件事你在教堂里告诉我会死吗?”
穿斗篷的这位点点头:“修忏悔室只是个掩护,你明白我的意思的。”
木飞白听了这个脑子一转,原来如此啊,通过修建忏悔室来营造一个保密性比较好的空间,在这样的空间里头说秘密的事情,这样氛围也比较好,不管怎么说总比光天化日的合适。
木飞白点点头:“行行行,我知道了,你还有事吗?”
穿斗篷这位摇了摇头:“没事了,那我就先走了。”
穿斗篷这位离开的倒是干脆,木飞白挠着头:“有点意思啊,系统,你知道这小子是干什么的吧。”
“当然,这个声音,体型,没跑了,就是他。”
“还没见过这么自投罗网的呢。”
木飞白和系统一边聊天一边回到了教堂里头,看到仍旧坐在那里对峙的两个男人,木飞白偏过头去问阿米:“我的阿米修女,这二位这是怎么回事啊?”
阿米摇摇头,她是刚刚放下手头上的杂活儿过来的,并不清楚起因。不过迪琳就比较清楚了:“这个啊,你出去之后这二位本来坐的好好的,这边这位不知道怎么回事,看了旁边那个一眼,旁边那位问他:‘你瞅啥?’,这边这位回了一句:瞅你咋滴。于是就对上眼了。”
听这个离谱的解释,木飞白吸了吸气:“这,这事怎么说呢?男人的胜负欲有的时候是比较离谱就是了。”
来到二人身边,木飞白问道:“你们二位,谁先跟我说啊?”
对视着的二人再次异口同声道:“他!”
木飞白随意的往长凳上一靠:“这什么世道啊,你们瞪吧,我看着,赢了的先说。”
木飞白这么一折腾还真把这两位的胜负欲勾起来了,本来都撑不太住的两个人听了木飞白的话之后,强打精神继续努力的看着对方。
木飞白还嫌弃这两位不够努力,拉着阿米和迪琳一起看,要不是娜丽塔身份在那儿,木飞白估计连娜丽塔都得叫过来。
我们说男人基本不会拒绝在女孩子面前获得胜利,哪怕只是一场瞪眼比赛,于是这场本来就麻烦的比赛更麻烦了。直到快把眼珠子给瞪出来,这场比赛才分出来胜负,最后由衣服上绣着狗头的那位获得了胜利。
揉着自己酸痛的眼睛,这位狗头先生说道:“守墓人,咱们出去说吧。”
木飞白拍了拍他的后背:“先生你搞清楚,我在这边呢,你瞪眼瞪迷糊了吧。”
狗头先生转过身来:“没事,咱们走吧。”
带着这位因为瞪眼玩大发了的先生磕磕绊绊的沿着熟悉的小路来到了墓园的边缘,木飞白看着仍旧眨着眼睛的这位狗头先生:“怎么样,要不要我等你再缓缓?”
“不用了,一件小事而已,长话短说。守墓人,你能不能在教堂里头建一个忏悔室?”
“嘶,可以,反正你也是有比较麻烦的事要在忏悔室里头说是吧,我答应了,等下个祈祷日吧,你差不多就可以进忏悔室了。”木飞白心态有些波动地说道。
“谢谢你啊,那我就先走了。”
这位狗头先生转身离开,结果一不小心撞了一棵歪脖树,迷迷瞪瞪的狗头先生点点头道了个歉,然后磕磕绊绊的接着走。木飞白一脸担忧的看着他:“他这样子没问题吧,能活着到家吗?”
目送这位狗头先生离开,木飞白背着手回到教堂里头,教堂里剩下的最后一位心情明显的不太美丽,木飞白看着火气都快自焚了的最后一个男人:“行了,胜败乃兵家常事,输多了就习惯……不是,下次赢回来就好了是不是。”
男人摇摇头:“我不是不接受失败,但是输给内瑟斯就让人很不爽。”
木飞白这个时候才知道,原来刚才那个穿着狗头的男人叫做内瑟斯。那,衣服上都有狗头,真不愧是狗头吧的名誉吧主,下次在外边一定叫他沙漠死神……
“行了,咱们也出去说吧。”
木飞白这个不长记性的玩意儿带着最后一个男人沿着已经走过了两次的老路到了墓园边上:“哥们,如果是刚才那件事,我什么都不知道。”
木飞白的意思是,那枚金币不是你还的,而是根本就没丢。而这个男人摇摇头:“我不是说这件事的,我是有一点小事要拜托给你。”
木飞白点着头:“哦哦,这样啊,你说……等等,你该不会也要跟我说什么建忏悔室的事情吧?”
男人摇着头:“不是,不是这件事,我想说的是,守墓人,能不能麻烦你在教堂里头修一个告解厅?”
男人脸上带着笑容,但是在木飞白看来怎么就那么讨人厌呢?这tm忏悔室和告解厅是一码事,这不是改了个名字就换了件事你明白吗?
木飞白一甩手用中指指着墓园的大门口:“滚啊!”
男人笑着就走了,给木飞白气得,从地上抄起来一根木棍就追着要打:你皮这一下子很开心是吗?
木飞白到底还是没追上这第三个男人,随手把木棍背在身后,在脑子里头骂着街地就回教堂了:“系统,你说这是什么事,他们还好意思跟我说是三件事?”
系统笑了笑:“你小子也不长记性,你看他们三个这神神秘秘或者说鬼鬼祟祟的样子就该知道,大概率是一件事了。你还非要听,你直接抢在前面不就得了?不对,这也没有,你看那第三个人就知道,你这跟头非得摔不可。”
说着,木飞白回到教堂门口,赛克斯主教看着木飞白:“守墓人,作为主教我要提醒你,多多少少要注意一下身份和涵养,在教堂外面骂人,还拿着棍子追人是不太合适的。”
木飞白点点头:“是,你要不要听听我刚才遇到了什么?”
给赛克斯讲了一下自己刚才遇到的奇葩,木飞白问道:“怎么样啊赛克斯大人,您的涵养一定比我好,您告诉我不生气应该怎么办?”
赛克斯眯着眼睛:“啊,亲爱的守墓人,我并没有让你不生气,而是想告诉你,生气的时候不要让我看见。”
那,那主教大人你是有点东西的。
木飞白看着赛克斯:“主教大人,您突然喊我应该不是为了刚才那件事吧,您一定有其他的事情找我对吧。”
赛克斯清了清嗓子:“你说得对,我找你有一点小事……”
木飞白听着这个画风就已经把背后的棍子握在手里头了:主教大人,你可想好了,说修建忏悔室得事情后果很严重。你别说让我修了,你就是把这三个字吐出来我就豁出去给你一下子。
赛克斯一眼就看到了木飞白瘦弱的胳膊上鼓起来的记到青筋,伸出手来摁下木飞白手中的棍子:“啊,守墓人你放心,你还不了解我吗?我怎么可能会说有可能让我花钱的事情?”
木飞白拍拍手:“不愧是我们的主教大人,那您有什么事就直说吧。”
“你知道的,再过几天就到了我们教会传统的给穷人施粥的日子了,所以我想让你……”
不等主教大人说完,木飞白就拒绝道:“不行啊大人,我不会熬粥,或者说我不会用大锅熬粥啊。”
主教大人看了他一眼:“谁让你熬粥了,那一锅粥才能值多少啊,你以为里头有米啊。”
木飞白一想也是,谁家施粥的时候施米粥啊,不都是连带着汤水加沙子混米看上去很稠的就出锅了吗,这都是教堂很了解的事情了,轮不到他插手。
“那您有什么事情要交待给我?”
“碗,希望你能给我准备一些碗来用。那些穷棒子每次一舍粥就顺我们教会的碗,这一来二去的开销很大你知道吧。所以今年我们打算随便弄点碗,减少一下教会的损失你懂吧。”
木飞白点着头:“哦哦,我知道了,就这点小事是吧,您放心交给我就好。”
赛克斯很满意的笑着:“我就知道,守墓人你最让我省心了。”
木飞白从赛克斯那儿接了个活儿之后返回教堂里面,就听见娜丽塔正在和阿米说话:“阿米,这教堂里头为什么没有忏悔室啊?”
木飞白现在听不得忏悔室这几个字,背在身后的手紧握着那根木棍,要不是这是娜丽塔,他这一棍子说不准就不受控制的打出去了。
“有了再一再二,还有再三再四是吧这还让不让我活了!”
玩着手机的系统连忙喊道:“快来人啊,大夫,大夫,这儿魔阴身要犯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