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太医说您这是心病,世子,往事不可追忆,咱们活着的人还当前行。”
王景一脸焦急与担忧:“世子,属下求您放过自己吧。”
南宫煦对此充耳不闻,只是自顾自道:“她怪我了,她怨我了,她问我为何不救她爹,问我为什么能袖手旁观?怎么办啊,她怪我……”
王景:“世子,太医说这都是您的愧疚作祟,这都是您臆想出来的,这都不是真得,逝者已去又怎能在您的梦中逗留?”
“不!不可能!”南宫煦奋力的嘶吼:“她没走她一直在,我前两天又碰了云姨娘她也知道,她也质问我了。”
王景无奈的叹息一声:“世子,圣上既有让你巡视各地之意,不若您就应下吧,就当是出去散散心也好,也许在这途中能碰见问天道长也说不定,或许所有疑惑就都能解开了。”
南宫煦眼睛一亮:“是啊,我可以借机去那苦寒之地一趟,看看她爹葬于何处,我或许可以帮着做场法事……”
王景目光一闪:“世子,那里很冷。”
“无碍,不受点罪如何能抵消她的怨恨?”南宫煦来了精神,将红色披风捧在手中:“先去两个富庶之地然后就拐到那里吧,既然镇国侯平反已是必然,我去那里或许能得皇上心意,对了,把云姨娘带上,她或许也想看云姨娘忏悔吧。”
王景:“属下这就开始准备。”
确实,既然平反已成必然,世子此行定然能得圣上龙颜大悦,如此倒是能得不少好处,真是百利无害。
到时候顺便再找个道士假冒一下,世子的心结一解便可恢复正常,如此一来……何愁大事不成?
云柔在听说南宫煦要带自己出行之后,就眼皮子直跳,马上找到自己爹寻解决之法。
云光尘一脸匪夷所思:“他要带着你这不是好事吗?这一路上你对他体贴点你们的关系不就缓和了吗?”
云柔连连摇头:“不是的,不是这样的,前两天我使了手段与他同房之后,他看我的眼神像是要把我撕碎,他,他怎么可能会和我缓和?他带我出去定然是想折磨我,是想在无人能庇护我的地方将我……”
“不可能,现在我深得太师重视,说句不好听的打狗还得看主人呢,总之他必不敢动你就是了。”云光尘语气笃定道。
云柔幽幽的叹了口气:“虽然说确实是这个道理,可不知为何我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云光尘啧了一声:“你啊,啥都好就是胆太小,这富贵险中求,让你陪着出行你都不愿意你还能什么出息了?你若是不陪着,人家寻了别的美人或者是给自己娶了正妻,到时候你不就成别人眼里的笑话了?”
云柔闻言咬了咬牙:“我好不容易走到今天谁也别想再轻视我作贱我……我去!我这就回去准备一下去!”
“这就对了!”
云光尘满意的点了点头:“对了,在路上多找找机会,还是那句话,要早点怀上他的子嗣,这样你就什么都不用怕了,南宫家是很看重长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