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理!”白知舟怒声道。
遥城知县啧了一声:“你说你怎么是个榆木脑袋呢?你怎么就不开窍呢?难怪你为官连降数级,难怪你一身穷气!”
白知舟:“我被贬是被奸人所害,我穷是因为……是因为我视金钱如粪土。”
遥城知县翻了个白眼:“那我问你,你为什么被奸臣所害啊?还不是因为这朝廷从根上烂了?所以就得推翻就得能人居高位,这样才能拨云见日啊。”
白知舟似有些松动,可随后又是轻哼一声:“你怎么就知道太师是那能人?被他残害的重量可是不在少数!”
遥城知县啧了一声:“皇上杀的忠臣难得在少数?上位者想搏难免会医生掉一些人,可……总之,你若是仍旧想效忠咱们现在这位昏庸的圣上,那你的境遇只会比现在狼狈,可你若是投靠了太师,你确实能当大官,你只有当了大官你说的才能算,才能有能力让百姓和乐顺遂。”
“呵……不过都是屑鸡鸣狗盗之辈,投靠了也是兔死狗烹。”白知舟一脸的讽刺:“镇国侯看着可是仗义?不也还是……所以太师的承诺怕也就是个屁。”
遥城知县:“你看你……这兔死狗烹,鸟尽弓藏这都是武将的下场,没办法啊,盛世太平了武将手握重兵当皇上的能睡的着?可文臣就……尤其像你这样不贪又耿直的,太师若是成事必然重用于你。”
白知舟用力抿了抿唇:“你让我想想吧……”
遥城知县一看有门,乐的合不拢嘴:“行,你好好想想,想通了就将事情事无巨细的告诉我,我这就给你弄点吃的去。”
“大人,这姓白的不会使诈吧?”遥城知县的手下有些担忧:“属下觉得他要是有这二心他直接投靠镇国侯不就行了?何必挨了打让人赶出来?”
遥城知县嗤笑一声:“就他这德行的,镇国侯看的上他?”
属下:“那,那太师也看不上他啊。”
遥城知县砸吧了一下嘴:“他这种人啊,到太师手里还真能有点用处……再说了,就你看他那呆样,你觉得他能使什么诈?他像有那脑子的人吗?”
属下:“这也确实……”
相望村
“我才知道二狗子是杀对面去了。”马婶子拉着云汐的手一阵感慨:“你也是真能沉得住气啊,这要换别人不得心惊肉跳的?”
云汐叹了口气,垂下眼眸:“我也心惊肉跳了,他去的头一天我夜不能寐,后来知道他成功了,并且也没听到他受伤的消息,这才勉强把心给放回了肚子里。”
马婶子一脸心疼:“那你咋不去找婶子说说话去?”
云汐:“我怕你听了也是担忧,就想着这件事还是暂时只我一个人知道就好了。”
马婶子叹了口气:“傻不傻?你不和婶子说这个事儿,你就和婶子说点家常……这有人陪你说说话,你是不是就能少胡思乱想点?”
“婶子这么厉害,定能看出来。”云汐道。
马婶子听了这话就更心疼了:“你啊,你就是你爹娘把你教的太好了,这有事儿干挺着硬撑着,生怕给别人添麻烦,生怕让别人也跟着担惊受怕,但是丫头啊,婶子是别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