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侯爷真是高贵!”
南宫煦咬牙切齿,面容扭曲:“你是真圣人还是装圣人你自己心里清楚,所以……哎呀,好歹你有恩于我,我得对你祝福一二才行啊,那我就祝你儿子和傻子郡主百年好合吧,祝他们缘定三生、早生贵子。”
云光景:“会的!”
南宫煦拼了命的想让云光景破功,可无论他怎么卖力都没有得来令他满意的结果,反倒是他自己越来越像是狂吠的疯狗了。
他咬牙:“装吧,总有你装不住的一天。”
云光景一个眼神一个反应都没有给南宫煦,因为他知道对这种人来说,沉默才是最有力的反击。
“我就不信你真的甘心你儿子娶傻子!我就不信云潮真的愿意娶个傻子!”
“你们父子二人太像了,真的太会装刚正了,可其实哪里会有这种人啊?是人就都自私,就都有自己的欲望,你们活的真实一点少隐藏一点不好吗?”
“做人为什么不能坦然?咱们都一样不是吗?所以为什么不能原谅我?我究竟哪里不如那个泥腿子?”
云光景对这些质问充耳不闻,他把南宫煦远抛在脑后,让距离将想这些话吞没。
南宫煦这一连串的嘶吼换来的不是发泄,而是更加的憋火,所以他在见到白知舟之后,马上迎了上去。
白知舟:“好像看见了一只疯狗朝我扑来。”
南宫煦眼中酝酿着风暴:“白大人,咱们好好聊聊?”
“聊什么?”
白知舟虚心求问:“聊你是怎么将云大小姐逼的跳崖的?聊你是如何冒领功劳的?聊你是怎么丧尽天良的恩将仇报的?那行啊,那就聊吧,我也真是好奇你是如何能做到这么不要脸的,我真得学学,真得不耻下问啊。”
一连串的质问让南宫煦冷静了些许。
他拧眉:“你在说什么?”
白知舟嗤笑:“怕了?皇上特赦云大小姐你却让她当军妓,逼得她不得不跳崖,这算是抗旨啊还是欺君啊?不对,你冒领功劳才算是欺君呢。”
南宫煦目光虚闪,冷声道:“胡说八道!”
“我胡说没胡说你心里应是最清楚的啊。”白知舟砸吧了一下嘴:“见好就收吧,你说你一堆把柄在人家手里握着呢,人家没追究不代表人家没能力追究,你说你像个疯狗一样,你万一把人家惹急了……哎呀,这如春风和煦的南宫世子啊,以后去哪不都得遭受白眼啊?你那些辛苦建立的形象不就都毁了?”
“聊什么呢?看你们这么热火朝天的,我也真是好奇。”孙鸣一脸热切的凑了过来:“我发现你们还挺投缘是啊。”
南宫煦冷声一声,警告的看着白知舟:“管好你的嘴!”
这话说完,他就迈步离开了。
“不简单啊,能让南宫世子觉得自己受了威胁……真是不简单。”孙鸣眼中的好奇跃跃欲试:“你们到底在聊什么?”
白知舟:“聊你背信弃义。”
孙鸣:“……”
白知舟嗤笑一声:“本来是不想特意说的,孙大人可知我的妻子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