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没得治了?
汤韬是不相信秦辰的,他觉得,肯定是秦辰在他身上做了手脚,才让他的兄弟倒下。
汤韬差点哭出来说道:“秦神医,只要你帮我治好,我听你的,行不行?”
“不行,我治不了。”
汤韬才二十多岁,他还没享受够。
他为了享受,可是逼着女人堕胎,所以现在连个后代都没有。
如果不能传宗接代,他是不能继承家业的。
享受,那就是妄想。
汤韬此刻害怕了:“秦神医,我给你钱,你帮我治,好不好?1000万,怎么样?”
“治不了。”
“5000万,怎么样?”
汤韬从小到大,治病花过的钱总数,估计都没有5000万。
这是一个天价了。
秦辰依然摇摇头:“治不了。”
“秦神医,一个亿,你帮我治,我求你了,怎么样?要不,我给你跪下了。”
一个亿,这可是巨款。
秦辰语气冰冷:“再加十倍的钱,也治不好,你走吧!”
“秦辰,你敢说,不是你坑害我?你信不信,我去告你。”
汤韬见秦辰不愿意给他治,他现在也不求秦辰,改成威胁秦辰。
秦辰没有一点慌乱,秦辰客气说道:“我相信你能告我,但结果就是你纵欲炸膛了,跟我有什么关系。再者,我治好过你,也给你叮嘱过,你不听,你怨得了谁?要告我,去吧!”
“秦辰,你不会有好下场的,我们走着瞧。”
汤韬忍无可忍,走出了仁心诊所。
汤韬的属下询问:“大少爷,我们现在去哪?”
“快,送我去警局,我要秦辰死。”
汤韬等人离开了仁心诊所,来到了警局。
当被人拦下,汤韬说道:“我要报案。”
“里面请。”
汤韬被带进警局。
接待汤韬的人,是一个穿着警服的中年男子。
男子一米八左右,身材高大,为人和气。
他是伏桐,重案调查组1组的组长。
伏桐打开了记录仪,与汤韬交谈说道:“把你知道的说出来,你的每句话都会记录,所以你的每句话都要非常慎重。”
“长官,我被秦辰所害阳痿。”
伏桐听到汤韬的述说,他表情严肃质问:“可有证据?”
“这是他打的。”
汤韬指着自己的脸。
伏桐被汤韬整的懵逼:“打脸,怎么会伤到那个地方,你能解释清楚吗?”
“这?”
汤韬有些瞠目结舌,他无法解释。
汤韬立即脱了衣服,指着被秦辰扎针的位置:“他扎了我一针,这总算证据吧!”
“以法医鉴定为主,你跟我来吧!”
什么,还要鉴定?
汤韬差点没有破口大骂。
但还是跟着伏桐,去找法医鉴定。
各种设备仪器,都捆绑在汤韬身上,各种数据在设备上显示出来。
负责检查的法医向伏桐汇报:“禀报长官,检测结果出来了,他那里因为纵欲过度,断过一次。是中医手法接上去的,第二次纵欲过度,炸膛了。”
伏桐听到汇报,看着汤韬:“你的报案,与检测结果不符合,你要如何解释?”
汤韬肺都要气炸了。
如果是在凌城,他依靠关系与人脉,报案就可以直接抓人,还鉴定个屁?
汤韬被气的抓狂,他觉得检测结果是错误的,还要让他解释。
汤韬指着身上的针眼位置询问:“法医,我想问问,这个针眼怎么解释?”
“汤先生,经过我们的检验,这个位置还有药物残留。这种药物,就是帮你把根给接上的。医生是不是叮嘱你,三个月不能近女色,结果你半个小时都没忍住,对不对?”
汤韬对这个结果非常不满意。
汤韬怒怼法医:“你们说的,竟然与秦辰的说法一致,我怀疑你们串通。我要知道,为什么非要等三个月?”
“汤先生,你跟我来,我跟你解释。”
法医带着汤韬来到了实验室。
在实验室固定了一根管子,然后把管子拉断。
法医把不整齐的部分切掉,然后把管子拉长一点,再用胶水粘上。
“你看,管子这个位置是不是薄了一些,是不是很容易炸开?你那个位子,其实与这根管子一样,明白了吗?”
汤韬差点被气炸了,他又询问:“那么,还能治得好吗?”
“在国内,几乎不可能治好。”法医又说道:“之前是谁帮你接上去的,他应该能帮你治好。”
“之前是秦辰帮我接上去的,我刚刚去找他,让他帮我治病,他不肯给我治病,我花一个亿,他都不愿意帮我治,你说气不气人?”
汤韬的心里太生气了,他把心里话都说出来了。
伏桐玩味一笑:“汤先生,你这就有些不地道了。秦辰已经帮你治过一次,而且提醒了你,你却不听。人家不给你治,你就来警局告人家,你还说我们与他串通。你的行为,属于诬告,已经违法,知道吗?”
汤韬一听,就知道自己被套路了。
在伏桐身上挂着记录仪,已经录下汤韬的口供。
汤韬现在就算去京都告秦辰,估计都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汤韬现在只能认怂:“长官,我觉得秦辰可以帮我治好,但他不帮我治疗,该怎么办?你们,能帮帮我吗?”
伏桐与法医同时愣了一下。
伏桐语气严肃质问:“秦辰是治不好,还是不愿意给你治?”
“我觉得,他是不愿意帮我治,能否陪我走一趟?”
伏桐想想,还是答应:“好吧!我陪你走一趟,如果是治不了,也不能强求,凡事你要想开一点。”
汤韬被气的抓狂。
这事,能想的开吗?
但是,汤韬却嬉皮笑脸道谢:“谢谢长官。”
汤韬在伏桐的陪伴之下,又来到了仁心诊所。
老规矩,汤韬老实排队。
十几分钟过后,秦辰看到汤韬,忍不住质问:“你怎么又来了,我不是说了,治不了。”
汤韬要崩溃了,他扭过头,看着伏桐:“长官,麻烦帮我说说情。”
伏桐听到喊话,朝秦辰走来:“秦先生,他这个病能治吗?”
“可以治,但很贵。治好之后,一年之内不能再碰女人,不然就再也无药可治。”秦辰又说道:“他已经去报案了,应该了解事情的严重性,他如果觉得,我还是危言耸听,还是不治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