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颂这些嘉宾拿着导演发的线索,三三两两的离开了广场。
在进行游戏的时候,他们的
行李将由节目组代为保管。
游戏的目的是加深嘉宾间的感情,自然是需要自行组队的。
拿到线索,魏季夏拉着杨梓星最先离开了。
季科紧随其后,跟在两人的身后也走了。
李杨,一个清纯且愚蠢的男大。扣着脑袋左摇右看的,最后走向了白颂。
“哥,你的线索是什么啊?”
白颂的身边,正站着卢文森。
在李杨询问之后,卢文森 也举起了自己手中的线索。
那是一张照片,照片是船的一角。
也仅仅是只有一角,没有水的痕迹。
三个人的线索都不一样。
白颂的线索是白纸上的半幅对联‘秋夜凉风夏时雨’。
下一句应该是‘石上清泉竹里茶’。
这副对联大多都是茶馆会挂的。
所以白颂的目标是茶馆。
而李杨的线索是一片叶子。
叶子被压得扁平,用胶水粘在白纸上。
叶子的纹路很清晰,但这就是一片叶子啊。
平时李杨在家连蔬菜都不认识几个,从一片叶子能看出什么?他又不是什么植物大师。
所以李杨想要蹭白颂的线索,再把自己的难题分摊给白颂。
说白就是脑子不够使,借人的脑子用一用。
哈哈。没想到他们一下就有了三个线索呢~。
但可惜,他们三个不是一路的。
李杨拿着线索脸都黑了。
想必和他拿到同一个线索的应该在跑了的三个里。
找是找不回来了,但……
李杨转头,看向了离得不远的闻韶。
“闻先生,你……”
李杨的话还没说完,闻韶就朝这边扬了扬手中的线索。
飞扬的白纸上,显示的是字,并非叶子。
李杨情绪马上低落了下来。
看样子,是上天想让他自己走。
但是走之前,他可以看看修罗场~。
可惜的是,今天的卢文森似乎很好说话。
两人对视了一下,卢文森对闻韶点了点头,就转身朝另一个方向离开了。
李杨和围观的工作人员都一头雾水,觉得卢文森是不是屈服了?
还是说对梁柏松的兴趣淡了?
毕竟,这不是卢文森的性格啊。
但实际上,卢文森看闻韶的眼神意味深长,还带着一丝不怀好意。
在明面上,各自的线索都是自己抽的。
但在暗地里,卢文森失败了。
原本该出现在他手中的诗句,落在了闻韶的手中。
他连怎么失败的,都不知道。
两人的对视,也是一种大较量。
在对视中,卢文森没有感觉到闻韶的兴奋、心虚等感情。
就像他真的是抽到的这条线索一样。
最终卢文森琢磨不透,选择退让。
在卢文森离开后,李杨也离开了。
白颂和闻韶沿着石板铺成的路,一直往前走。
这座古镇早就被开发成了旅游景点,现在正处于旅游旺季,到处都能看到拍照的游客。
这就显得,有专门摄影跟拍的白颂和闻韶尤为的不同。、
但也没有上前打扰,就只在路边拍照围观。
虽然不认识,但万一是明星呢?
那不是和亲朋好友吹嘘有了谈资?
就这样,白颂和闻韶两人相顾无言的走着。
等快走出这条街了,两人才开始交谈。
闻韶先开的口。
“梁先生,对我们的线索有什么头绪吗?”
虽然闻韶的话里,并没有特殊的重音,但白颂却觉得话中的‘我们’两字,尤为的突出。
但这怪异的感觉只是一瞬,白颂举起白纸给闻韶看。
白纸横在两人的中间,白颂默默的往边上移了一点。
“这应该是一副对联,但具体的我就不知道了。”
白颂牢记着自己的人设,是个不得志的美术老师。
“这是一副咏茶的对联,我们要找的应该是一个茶馆。”
接着白颂的话,闻韶说了下去。
白颂的脚步一顿,看向了闻韶。
就在刚才,他们经过了一座茶馆。
既然闻韶知道他们要找的是茶馆,那为什么刚才经过的时候不说呢?
察觉到白颂的视线,闻韶扬起了笑脸。
虽然平时闻韶就表现的很温和,脸上也一直带着笑,但此时他的笑容却泛起了粉红色的泡泡。
为什么?
白颂收回视线,开始讲自己的台词.
“刚才好像路过了一个茶馆?我们要不要回去看看?”
闻韶点头说好。
两人又倒转了回去,往走过的茶馆而去。
虽然节目组不可能这么轻易就让他们找到目标,但万一呢?
临近镇口广场的茶馆,里面的人不少,说的上是人声鼎沸。
但这里面大部分都是游客,只有少许的本地老人在喝茶聊天和打牌。
茶馆里的主要声量,也都来源于这打牌的几人。
在白颂进门的时候,从喧闹的人声中,听到了什么死了。
等他再仔细听的时候,这声音又没了。
视线扫过堂中的人,白颂最终把目标锁定在了最里边那桌年轻人的身上。
那一是一群光看穿着就不像是游客的人。
这里是的江南水乡,游客和本地人大多穿着休闲。
但这群人却身穿冲锋衣,每人都背着一个大包,像是群驴友。
具白颂所知,这古镇周围的山都是矮山,穿着高跟鞋都能爬个来回。
根本用不上这么精良的装备。
白颂盯着这群人看,也就不到十几秒的时间,却被对方敏锐的发现了。
不知道是不是巧合,在对方看过来的时候,闻韶恰如其分的挡在了两人的中间,隔断了对方的视线。
“这里的对联不对,不是我们要找的茶馆。”
闻韶低声的和白颂说着话,在顺着闻韶指的方向看的时候,白颂用余光观察着那群人。
对方已经收回了目光,并没有多注意这边。
白颂这才看向闻韶指的对联。
在茶馆的木柱上,悬挂着一对木质的对联。
虽然和茶有关,却不是他们要找的那一副。
所以白颂和闻韶商量了一下,拿着那半幅对联找茶馆里的人询问。
可白颂刚想朝某位大爷询问,就看到大爷坐着的桌子下方,一只苍白的手伸了出来,拿走了在地板上滚动的玻璃球。
同时,白颂的耳边响起了很轻的孩童笑容。
轻的只有他听见了。
“娃,咋了。”
白颂以为是本地人的大爷,一张口就是纯正的陕西秦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