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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以后,她便生活在水深火热当中。

重来一次的时候,顾青鸢一开始还没有想到这一茬,毕竟国公爷常年在外,而且她的第一要务是处理掉害她的罪魁祸首,并彻底夺回自己的嫁妆。

这来来回回的,她便把这件事抛在了脑后。

能重新把这件事想起来那得多亏了陈氏,若不是她不停的跳脚,她根本想不起来。

岁寒听了顾青鸢的话后,犹豫了片刻,说:“夫人,有句话我不知道该说还是不该说。”

顾青鸢点了点头,十分豪爽的说道:“有什么不明白的直说便是。”

“就是您把文夫人找来是报复老夫人的吗?”

岁寒想到了田蕾儿和春桃,老夫人几次三番的往世子院子里塞人,夫人该不会是嫉妒了吧!

可夫人明明说了,迟早会离开国公府的,既然要离开,没道理会嫉妒啊!

可若不是嫉妒,那这些行为又如何解释?

这么想着,岁寒又小心翼翼的补充道:“夫人,您该不会是嫉妒了吧?”

“你想什么呢。”顾青鸢颇为无奈的看了一眼岁寒:“嫉妒是不可能的嫉妒的,若非要说的话,应该是报复,不管我以后如何,当下,我仍是世子夫人,陈氏这么搞便是没有把我和咱们顾家的颜面放在心上,既然如此,那我又怎么可能让她过的痛快呢?”

顾青鸢说到这里,脑海里便浮现出了文夫人入府后陈氏的处境。

虽然大部分都是她想象出来的,但白月光的威力不管怎么说都比一个强迫娶进门的威力大。

岁寒一听这话,忍不住松了口气:“既如此,那就太好了。”

“行了,好生照顾文夫人了。”顾青鸢吩咐道。

岁寒点了点头,转身就要走。

顾青鸢突然想起了什么,补充道:“对了,这件事千万不要让文夫人知道,不然的话,她会离开国公府的。”

岁寒点头,正色道:“夫人放心,这种事奴婢还是知道怎么处理的。”

说完这番话后,岁寒便下去安排了。

而此时的春桃,却在李时臣跟前哭个不停。

既然老夫人不给她争取,那她就找世子争取,到时候顾青鸢看在世子的面子上,总会给她点什么。

“行了,别哭了,你要是喜欢什么,回头列一张单子出来,本世子给你买就是了。”李时臣被春桃哭得实在头疼,便想着找个理由把人给打发了。

春桃一听这话,大喜,当即拿出纸笔写了出来。

等她写完后,李时臣一看,这张脸瞬间就沉了下来:“春桃,你知不知道你要的这些东西可都不是凡品?”

这张单子上的东西买下来,就算是巅峰时期的国公府都是一大笔开销,更何况是这个时候的。

“蕊姨娘都有,那奴婢也要有,不然世子您就是偏心!”春桃扯着李时臣的袖子,一脸委屈。

“她有?”李时臣皱眉,他可不记得自己让人给娇蕊准备这些东西了。

“对啊!而且还是夫人准备的。”春桃说着,靠在了李时臣肩膀上,闷声闷气的说道:“世子,都是姨娘,没道理别人有的我没有,这不公平,传出去了,知道的明白世子是宠爱奴婢的,可不知道的还以为世子是偏心呢。”

听春桃提起顾青鸢,李时臣的眸子便沉了下来。

昨日顾青鸢在诗会上让他难看的事他都还记得,若不是陪娇蕊花了点时间,他昨日便去找顾青鸢麻烦了!

“你是说,顾青鸢厚此薄彼?”李时臣问。

春桃忙不迭的点了点头“对!就是厚此薄彼,奴婢不过是想跟娇蕊要几件好的,夫人便打烂了奴婢的嘴,您看,现在还红着呢。”

说着,春桃指了指自己的嘴角,继续道:“若是奴婢的嘴巴坏了,那就再也不能和世子有游戏了,多可惜啊!”

李时臣想到了春桃那日子在房中的浪劲儿,当即点头:“确实可惜,你放心,正好我今日要去顾青鸢那里,一定会为你讨回公道的。”

“谢谢世子!”春桃说着,靠在了李时臣的怀里,犹如小鸟一般。

中午顾青鸢吃饭的时候,外面便来了人,说是世子要在这里用膳。

顾青鸢听后,立刻让人撤去了桌上的山珍海味,换上了清粥野菜,世子嘛,根本不配吃这些好的。

不多时的功夫,李时臣便来了。

当他看到桌上的清粥野菜时,眼中露出了明显的嫌弃:“是国公府让你吃不饱饭了吗?做这些出来,是在恶心谁?”

顾青鸢端起粥,喝了一口,嗯,确实是寡淡了些,但也不是不能入口,再者说了,她这个住家都还没说什么呢,李时臣这个蹭饭的意见倒是挺大。

这么想着,她抬头看向世子,笑道:“世子说什么呢?我们院子的花销可从来都不靠国公府啊!”

说起这件事,顾青鸢就来气。

陈氏以她娘家是首富为理由,直接停掉了她的月钱,而她当初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居然就默认了这种无耻的行为。

不过现在好了,她信醒悟了。

李时臣一听这话,脸上的表情瞬间就僵住了。

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一进门就摔了一个大跟头,以至于他根本不知道后面的话该怎么说。

“世子不是来吃饭的吗?站在那里做什么,坐下吃啊。”顾青鸢说着,指了指自己对面的位置,示意李时臣坐下。

李时臣咬了咬牙,皱眉道:“饭,本世子就不吃了,顾青鸢,你还是说说你昨日为什么会和裴清辞出现在那个地方吧。”

“原来世子是来兴师问罪的啊。”顾青鸢放下手里的碗筷,看向李时臣:“说起来这件事,我也觉得奇怪呢,世子不是说要带我去诗会吗?为什么田蕾儿会出现在那里,世子这是戏弄我吗?”

“为什么田蕾儿会出现在那里你清楚吗?”李时臣冷着脸,望着顾青鸢:“你作为我的夫人,居然让母亲在寿宴上丢了那么大一个人,我不惩罚你已经算是格外开恩,你居然还奢望本世子带你去诗会?简直是痴心妄想!”